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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怒婚
  • 煙茫
  • 3026字
  • 2013-08-02 17:34:19

從小到大我都不是個任性的孩子,因為貧寒窘迫的家庭不允許我任性,媽媽活著的時候就再三告誡過我:不要對任何男人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尤其是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假如這個男人無法給你承諾和名份,那么就要毫不猶豫的離開他!

我不知道當年她跟沈家文之間到底發(fā)生過怎樣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受了怎樣的傷害才義無反顧得離開了那個男人。不過我真的很佩服她的果斷,因為沈家文那樣英俊多金又情深似海的男人,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拒絕的勇氣。

沈家文說我媽媽離開他時已懷有身孕,可我卻不是他的女兒,這實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難道……

“寶貝!”房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了,沈家文春風(fēng)滿面地走進來,看到我躺在床上便關(guān)切的上前探手撫試我的額頭,柔聲問道:“不舒服嗎?叫李醫(yī)生過來瞧瞧吧!”

我連忙推開他的手,有些吃驚地坐起身,不答反問道:“你怎么進來的?我記得……我反鎖了房門的!”

沈家文抿唇笑道:“難道你忘了我是這個家的主人,當然有所有房間的鑰匙!”

“……”

“寶貝,爸爸百忙之中抽空從公司里趕回來,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他神秘地笑著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只水晶鏤刻的首飾盒,在上面按了一下,“叭!”盒蓋彈開,頓時射出奪目的光芒。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金絲猴手捧鮮桃立在盒中央,正對著我咧嘴笑著。這件掛墜模樣的金飾是用黃金、天然黑寶石、天然雞血石、天然綠寶石,精心鑲嵌鍛制而成。工藝水平幾近完美,讓人嘆為觀止。

“喜歡嗎?這東西爸爸在電腦圖片上一眼看中了,派人專程去倫敦國際珠寶展上為你拍下來的!”他看著我驚艷的模樣便滿意地笑起來,親手將它摘下來掛上我的脖子,端詳了一會兒,贊道:“果然毫無瑕疵,不愧為稀世珍品。”

我呆呆地問道:“今年又不是猴年,為什么突然整這么件東西讓我戴?”

“你不是屬猴的嗎?”他有些奇怪的睨了我一眼。

“我不屬猴,我屬雞的!”我本能的一口否決,待到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時頓有所悟,我想我跟他之間的誤會是該到說清楚的時候了。只是此人精神有些異常,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刺激到他……

“你把剛才的話再重復(fù)一遍!”男子溫潤的眼睛瞬時如罩寒霜,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捏讓我痛呼出聲。一陣似曾熟悉的磨牙聲清晰地傳到我的耳內(nèi),他微微啟唇,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你屬什么?”

“我……我說我屬雞!”我用另外一只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滴,試著跟他慢慢溝通:“沈伯父,其實……我并不是您的女兒……呃……好痛!”

“叫爸爸!”他突然如野獸般嘶吼,鐵指收緊幾乎捏斷我的腕骨,絲毫不理會我的哀嚎連連,用那雙突然變得血紅的眼睛瞪著我,啞聲說:“你最好禱祈你屬雞,不然……”

他并沒說完,可在我聽來卻比說完更具威脅性,因為我不知道他所說的后果是什么,而且他看起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實在讓我肝膽俱裂。

“叫李醫(yī)生上來,快點!”他在電話里怒吼,估計將接線的倒霉傭人也嚇得夠嗆。

“伯父,我不屬雞,不,我是說屬雞……”我語無倫次,這男人太可怕了,我終于見識到精神病患者發(fā)病時的恐怖程度。咽口唾液,我?guī)е耷坏穆曇簦骸耙话堰@只猴子還給您,我不要了還不行……”

“閉嘴!”他又吼了我一嗓子,然后將我摟進他的懷里,一手牢牢的鉗制住我,另只手捏起我的下巴,表情獰惡地打量著我,眼角肌肉痙攣般的暴跳不停,嘴里喃喃自語:“這么像……怎么會不是呢?那年春天,她走的時候明明懷有四個月身孕,怎么可能第二年出生?不可能!”

天,我悲摧了!

李醫(yī)生到底還是上來了,沈家文坐在床沿上牢牢抱住我,拽起我的一只胳膊粗暴的擄起袖子,命令李醫(yī)生給我抽血化驗。

嗚嗚,從小到大我最怕打針了,可現(xiàn)在卻在沈家文的鉗制下被強行綁上橡皮繩,感受著消毒棉球涼涼地擦過肌膚表面,然后針尖扎下。

“哇,好疼!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女兒,不用驗血了!沈伯父,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并不是存心欺騙你……”我感覺大禍臨頭,沈家文的反應(yīng)激烈程度出乎我的想像。

“快去化驗!我在這里等結(jié)果!”沈家文的怒吼差點將穩(wěn)重老練的李醫(yī)生都嚇趴下,連忙諾諾稱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退出去。

等候的過程十分難熬,我?guī)状卧囍鴮⑸眢w從他的圈制中掙脫出來都以失敗而告終。只要我稍稍一動,他就發(fā)瘋般地吼我:“老實點,再想跑打斷你的腿,把你用鏈子鎖起來……”

實在太可怕了,我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個男人的瘋狂。什么叫瘋子?這就是現(xiàn)場版的活標本。

好在李醫(yī)生的工作效率十分快,總之趕在沈家文火山爆發(fā)之前交上了化驗單:“穆小姐是RH陰性血,這可是一種很希有的血型,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上來說,總裁您的血型和資料上顯示的白蘭的血型,兩人孕育子女出現(xiàn)這種血型的概率為……”

“誰要聽你說這些沒用的?我要聽重點!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沈家文怒吼著打斷他。

“呃……”李醫(yī)生打了個哆嗦,忙答道:“不是!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再做DNA檢驗,不過我覺得沒必要……因為,除非出現(xiàn)基因突變,否則您跟白蘭的的后代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血型!當然,如果她的父母有一人是這種血,遺傳的可能性就大很多。”

沈家文總算是松開了我,他用手指頭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似乎在竭力冷靜情緒。許久,他抬起頭撥通了一個電話:“阿標,現(xiàn)在馬上去調(diào)查有關(guān)白蘭的全部詳細資料,天黑之前我要知道二十年前……她懷的那個孩子哪兒去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如果做不到你就永遠都不要來見我!”

突然間,我有些明白當年我媽媽為何要離開他了,這男人太獨斷專行,一副掌控天下的主宰者的面孔,好似他是地球的中心點似的,所有人都要圍著他轉(zhuǎn),讓人受不了啊!

再說了……我暗暗瞧他一眼,心下暗忖:他明明已有妻子兒女,卻對我媽媽糾纏不放,實在自私又可惡。這種男人是要甩的,我贊同!

不得不承認,雖然沈家文神經(jīng)兮兮,但他發(fā)出的任何命令都絕對有效。黃昏時分,那位叫阿標的人果然查到了二十年前的醫(yī)療檔案。我媽媽白蘭,在嫁給我爸爸穆大海之前曾到婦幼保健院里做過流產(chǎn)手術(shù)。

在聽到這個消息后,沈家文沉默了足足有十幾分鐘。這分明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短暫醞釀,只為爆發(fā)時來得更加山崩地裂。我感覺空氣似乎已凝固,身旁的這個男人就像一座蓄勢待發(fā)的火山,噴發(fā)時會毀滅一切的。為了安全起見,我悄悄挪移了一下身體,想盡管減少損傷。

“小賤種!”不動還好,一動就換來他的獅吼加怒目,他咬得牙咯咯直響,好像要將我撕碎吞下去。“既然早知道為什么不說,耍我玩呢?”

“……”男人變起來真可怕,他剛進屋時我還是他的寶貝呢,現(xiàn)在就成了小賤種。

“伯父……呃,”我才吐出兩個字呢就被他扼住喉嚨,“不……爸爸……”為了活命只好再叫他爸爸了。

“誰是你爸爸?”他目眥欲裂,厲聲質(zhì)問道:“小賤種,你告訴我,那個女人她為什么要這么狠?嗯?我跟她的孩子……我的心肝我的命!她居然殺了他!這個毒婦……”

“咳……松手!”我要被他扼死了,呼吸困難眼冒金星,為求自保,我用上了尖利的指甲,在他已扭曲變形的俊臉上狠狠抓了一把。

他“嗷”的一聲怪叫,松開了扼住我的大手,頓時新鮮空氣重新涌進我快窒息爆炸的胸腔,謝天謝地,我還活著。

慶幸了沒多一會兒馬上意識到災(zāi)難再次降臨,沈家文如同負傷的野獸般發(fā)出令人恐怖心顫的咆哮,緊接著他就跳起來,像兇狠的豹子一樣撲向我。

我命休矣!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我都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他發(fā)落。可這次他將我按在床上卻沒有扼我的喉嚨,卻狠勁的撕扯我的衣服,嘴里發(fā)狠般地說:“我要占了你!小賤種,你媽媽殺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補償!給我生個孩子,生個長得像她的孩子!我要……”

“啊……救命啊!”我嚇得魂飛魄散,想掙扎卻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全身只有嘴巴能動,連忙放開喉嚨呼救:“犯罪啦!救命啊!嗚嗚……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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