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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笑傾天下
  • 淚心
  • 3012字
  • 2013-08-02 17:29:02

“主子,這不是您昨兒個自己說的今天我們要準時去上學的嗎?這么快就忘了啊。”看著沒有絲毫快動作的主子,弦廷無奈的說道。

說到后半句時,聲音漸漸低了下來,直至最后時,已猶如蚊吶,本來昨日聽主子說要準時去上學,他以為主子是相通了,瞟了瞟慢吞吞的主子,看來是他會錯意了,害他昨日白白高興一場。

“我說弦廷,你看,今兒個天氣這么好,我們去御花園賞花吧。”說著隨手扯下路邊的一株梨花,真白。

“主子,您忘了昨兒個二皇子叮囑你的話了么?”看著停下腳步的笑睽,弦廷忍不住提醒道。

“你啊,真沒趣,每日去上書房聽太傅那老頭的之乎者也,頭都暈了,哪有去御花園賞花來得自在。”說著還用手中的梨花串敲了敲弦廷的額頭。

擦了擦被梨花花瓣上露珠所潤濕的額頭,弦廷滿肚子的無奈,遇到這樣的主子,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好像一直以來,主子所決定的事都未曾有改變過,看來今日也是了。

“主子,好不容易能解除禁足,我們還是去上書房吧,賞花過幾日再去也不遲,而且那時候春意更濃,花兒也要艷得多呢。”雖然知道主子的決定很難改變,但,為了主子和自己的將來,弦廷不死心的說道。

白皙如玉的手指揉捏著梨花花瓣,暖暖的陽光在那雙清明的眸中交織,手中大朵大朵的梨花,已被他蹂躪的不成樣子。

見主子靜靜無語的站在那,弦廷原本帶著一絲脆弱光亮的眸子漸漸的變得暗淡,看來主子是鐵了心的不去上學了,身體里流動著的液體好像突然之間疲憊了般,全身充斥著一種無力感。

“走吧,再不去,今兒個就真的不用去了。”掃了一眼耷拉著腦袋的弦廷,笑睽嘴角帶著一絲邪笑。

暗淡下去的光芒陡然升起,眼中充斥著濃濃的不可思議,“主子,您是說,我們去上書房?”弦廷不敢肯定的看著眼前邪笑著的主子。

“怎么,不想去?不想去那我們就還是去賞花好了。”隨手扔掉手中的殘枝,隨意說道。

“去,去。”弦廷忙不迭的回答道,生怕回答的晚了主子會真的改變主意,身上的無力感頓消,體內的每個細胞都在肆意的叫囂,頓時,渾身上下充滿著力量,一雙明亮的眸中熠熠生輝。

看著眼前明顯一亮的弦廷,笑睽嘴角的笑意加深,沒再多說什么,帶著弦廷徑直朝上書房走去。

笑睽帶著弦廷進了上書房,沒有理會周圍射來的各種視線,如常般徑自朝后排走去。隨意一掃,便已將周圍各人的臉色看在了眼里。

眾人百般變化的臉都不在他的關心范圍內,待看到柔雅和南仲彥臉上的欣慰與欣喜時,嘴角貫有的嘲諷有著一絲瓦解。

坐在大殿的最后一個位置,絲毫不理會因為自己的到來而被打斷的課堂,以及年邁的太傅大人因為怒氣而憋紅的雙頰。

“四皇子今日既然來上學了,就請將上次所學的課文背一遍吧。”老太傅強壓著怒氣,口氣不善的說道。

太傅的話一出口,在座的皇子公主均朝后座那個斜坐著的人看去,只見他似絲毫沒將老太傅看在眼中般,單手撐顎,一手隨意的把玩著一顆小石子。

正在眾人以為他將不會理會老太傅的問題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卻響了起來,“真不好意思,太傅大人,您上次講的啥我沒聽清楚。”

聽到他的回答,一些膽小的皇子公主禁不住倒吸一口氣,這四皇子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公然如此回太傅的話。

整個書房變得安靜下來,眾人的眼光不自覺的向太傅看去,只見老邁的太傅稀疏的幾根胡須氣的翹得老高,臉色是紅了又青,青了又紫,看來著實氣的不輕。

“你,你……”說著一陣急喘,手中的書冊應聲落地,一手撐著書桌,一手扶著胸前,氣喘吁吁。

“太傅……”看太傅如此,柔雅和幾個年齡稍大的皇子趕緊起身,一臉的關切。

柔雅走到太傅身邊,一邊輕輕的拍打著他的后背,一邊輕聲詢問,“太傅,您還好吧?”

正在眾人引頸觀望太傅之時,突然,一陣的威嚴響亮的嗓音從大門處傳來,“怎么回事?”

眾人一聽到這個聲音便紛紛轉向大門處,向大門處的那個明黃身影行禮,異口同聲道:“兒臣參見父皇。”

南宮冕沒有理會眾皇子公主,而是大步朝太傅走去,看到一臉青紫呼吸不暢的太傅,一向威嚴剛正的臉上蒙上一層薄薄的冷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場的皇子公主見一向待他們較溫和的父皇此時渾身散發著逼人的怒氣,均面露怯意,默不敢言。

“父皇,還是先傳太醫來給太傅看看吧。”柔雅一邊給太傅拍打著脊背,一邊平靜的說道,溫和柔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怯意和害怕。

南宮冕含著威嚴和怒意的眼掃向身旁的柔雅,待看到她波瀾不驚的臉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轉頭向隨身的胡公公冷冷吩咐道:“宣太醫。”

“是。”胡公公小跑著出了大殿,吩咐外邊伺候著的小太監宣太醫。

南宮冕吩咐宮人安排太傅小心坐在椅上,充滿壓迫感的視線冷冷的掃向各個垂首而立的皇子公主們,“你們最好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感受到南宮冕那令人窒息的怒氣,眾人均屈膝跪地,不敢言語,有些年齡小點的皇子公主害怕的渾身都發抖了,小眼睛也變得濕潤,但礙于南宮冕未平復的怒意,硬是強忍著淚水沒哭出聲。

南仲彥在南宮冕出現的那一刻,臉色便變得難看,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終于,要出口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一向囂張的南永陽此時也完全沒了平日的風頭,低垂著頭顱,偶爾掃向笑睽的目光帶著幾絲怨恨。

弦廷跪在地上,小小的頭顱低垂著,雙手靠著冰冷的地板,慘白的嘴唇上印上了好幾個明顯的齒印,低垂的眼瞼掩蓋住了內心的全部情緒。

南宮冕一臉陰霾的看向膽戰心驚的各人,待看到最后排位置上那個依舊彎腰站著之人,本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渾身散發著的氣息越見危險,帝王的威嚴和怒氣一股腦的散發了出來,使得在場的眾人臉色不由一變。

跪在南宮冕身邊不遠處的柔雅待看到后排那個挺然而立的白衣男孩,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失去了血色,一雙驚恐的眼看向不遠處那個眼看著就要暴走的君王。

“皇上,太醫到了。”胡公公的聲音霎時響起。

正要向后排那人發難的君王在聽到胡公公的聲音后,身上的氣息稍稍有所收斂,嚴厲的看了一眼進殿的李太醫,“李太醫,看看劉太傅怎么樣了。”

“是。”

被南宮冕強大的氣勢壓著最后一根神經的眾人在胡公公的聲音響起后,感覺到身上的壓迫感微微的一松,瀕臨崩潰的神經終于沒有被攻破。

太醫診斷完后,向南宮冕匯報了劉太傅的情況,大致就是劉太傅因為氣急攻心,加之年老體邁,使得血氣不暢,導致全身無力且手腳痙攣。

聽完太醫的匯報,南宮冕的臉色黑得嚇人,簡單的了下了旨,讓劉太傅回家養病,并特允由宮中太醫院診治并調理其身體。

下完旨后,南宮冕吩咐侍衛將劉太傅送回太傅府去,待劉太傅離開后,凌厲的視線掃過在場的眾皇子公主,最后終將視線落在了最后排站著的笑睽身上。

“現在你們給朕好好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說著坐在太傅講課時所坐的椅子上,一雙泛濫著風暴的眼定定的看著最后一排的那個白衣男孩。

在場的皇子公主年齡皆不大,最大的就數二皇子南仲彥,但也只是剛滿十五歲而已,但不知什么原因,一向溫和從容的二皇子今日一改常態,不似往日的優雅淡定,靜靜的跪在那,一雙溫和的眸子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染上了痛苦之色。

半響,都無人出聲,見兒子女兒們一個個毫無擔待的樣子,南宮冕心底升起一股失望。

“父皇,您不用問了,這一切都是兒臣的錯。”笑睽直起身子毫無畏懼的說道,一派的淡然和無謂。

聽到南笑睽的回答,南宮冕一臉冰霜之意,濃濃的怒氣帶著絲絲殺意冉冉升起,帝王的尊嚴不是他這個目空一切的皇子所能再三挑戰的。

“來人,將四皇子南笑睽打入天牢,聽候發落!”冰冷的話語從南宮冕冷酷無情的口中吐出。

堅如鐵冷如冰的話同時深深的打在了柔雅和南仲彥心上,兩個平日淡雅從容的人在這堅如鐵冷如冰的圣旨之下,前者臉色慘白,眼中閃動著恐懼和無措,后者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眼中的痛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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