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有話好商量么,五百兩就五百兩,我要了。”老鴇瞅著馬車里依然昏迷的藍君雀說道,現在藍君雀面上的血跡已經干凈了,露出原本仙子一般的面容,要不是為了賣錢,這張三還真想自己留下作個老婆呢!
現在藍君雀已經不再國都郾城,而是距離郾城很遠的一個大都市,壽陽。
壽陽處在交通要塞,全國各地,甚至是國外的商人都在這里匯集,大街上繁華熱鬧,妓院,酒樓林立。真是一派商業大都市的景象。
張三讓人抬下藍君雀后,拿了銀子,趕著馬車走了,一個女人賣了五百兩,夠張三逍遙一陣子的了。
那老鴇也甚是高興,只用五百兩就買了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且還這么年輕,看上去只有十五歲的樣子,這樣的話,還能賣上十幾年,那得賺多少錢啊!老鴇想到這里就高興的不行。
把藍君雀送到了后面的耳房休息著,只是藍君雀現在還是昏迷狀態,肯定無法接客,不過老鴇倒也不急,反正人已經是自己的了,怕什么!昏迷著正好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老鴇拿出一張賣身契,交給手下的惡仆,說道。
“去!讓她按個手印,現在正好沒醒來,不用麻煩了!”
惡仆領命,到了后面的廂房里,抓起藍君雀的手,沾上紅泥,按了個手印,正想出去呢,看著藍君雀實在是長的太好看了,如果不是妓院規矩嚴,這個惡仆還真想逍遙一番。
惡仆匝了下嘴唇,當下戀戀不舍的在藍君雀的臉上摸了一把,滑而不膩,皮膚真是好啊!嘖嘖。
惡仆把按好手印的賣身契交給老鴇,老鴇看著手里的賣身契陰險的笑著,這下你的身子就是我說了算了,叫你往東你就得往東,叫你伺候人你敢不伺候!哼哼。
不知道是藍君雀可憐,還是這個老鴇可憐,不過反正現在這個老鴇是高興的很。
從王城到這壽陽要兩天的路程,藍君雀昏迷了兩天兩夜,好在這個張三倒是盡心,路上一直喂水喂藥的,還不時的喂點稀飯,他可不想到手的寶貝就這么沒了。藍君雀得到了難逢的養傷機會。
過了一陣子,藍君雀昏昏沉沉的醒來了,睜開眼皮,顯然身上的傷好了不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有點迷糊,抬眼一望,發現這個屋子里不少的床鋪,這是在哪里啊?
藍君雀四處望望,卻看見一個十四五左右的小姑娘,在另外一張床上,不過那個小姑娘受傷了,顯然是被打得,臉上的紅掌印依然清晰可見。
那小姑娘見藍君雀醒來,怯生生的看著藍君雀,嘴角動了動說道。
“姐姐,你醒來了啊?”
“恩,這里是什么地方啊?”藍君雀問道。
“夢囈樓。”
“夢囈樓?是個什么地方?”
“是個妓院。”
“什么?妓院?”藍君雀詫異道。
自己怎會來這種地方呢?回想一下,自己從府里逃出來,一路上追兵窮追不舍,最后自己好像是昏過去了,不過怎么到這種地方來了。
“你叫什么名字?”藍君雀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問道。
“我本名蔓青,可是媽媽非要讓我叫秋月。”
“哦,蔓青這個名字不錯啊,你母親為什么叫你秋月呢?”藍君雀有些納悶。
“不是我娘,是這個妓院的老板娘,我們都叫她媽媽。”
哦,自己差點忘了,古代的妓院老鴇都是叫做媽媽的。
“那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是……是他們打的?”蔓青說著底下了頭,烏黑的長發跟著垂了下去,蔓青是個清秀可人的姑娘。
“為什么打你?”
“我不愿意接客,只想陪酒,可是客人對我動手動腳,我不愿意,老板娘便打我。”說著漂亮的雙眸落下幾滴淚水。
以前古代的妓院,弄到不少的良家婦女,尤其是犯了事的官宦人家的女性,這些女人都是不愿意接客的,迫于老鴇手下惡奴的酷刑才被迫出賣身體的,就是逼良為娼。
藍君雀也想到了這個詞語,而且自己身在這里作何解釋?肯定是被弄到妓院來賣的,藍君雀這么想著,嘴角露出一個微笑,竟然欺負到我藍君雀的頭上來了。算你們倒霉吧!
在現世的時候,藍君雀最討厭的就是性跟金錢的交易,雖然自己是大佬,但是自己的夜總會卻是沒有三陪小姐的。
“你還記得打你的人的摸樣么?”
“恩。”蔓青說著點了點頭,楚楚可人的大眼睛看著藍君雀,不知道她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好,一會姐姐幫你出這口惡氣。”
這時門被推開了,又一個少女被抬了進來,兩個惡仆架著被折磨的不像樣子的少女,進了屋子,隨便扔到一個床上,身后還跟著老鴇,老鴇指著那少女惡狠狠的說道。
“兩天不給飯吃!我看你小妮子還怎么倔,在我手底下想耍滑!”
藍君雀冷冷的盯著前面這個半老徐娘,已經是昨日黃花了,不過好像這個老鴇一點都不服老,照樣臉上摸著厚厚的一層粉黛,打扮的花里胡哨,身上綾羅綢緞。藍君雀直覺得惡心,俗不可耐!
老鴇哪來的錢打扮的?不都是從這些可憐的女人身體上壓榨出來的么,藍君雀站起身來,看了看剛被扔進來的少女,還好都是皮外傷,老鴇當然不會把自己的人打死,不過這些皮外傷會很疼的!
那老鴇見藍君雀醒了,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走到藍君雀的身旁,盯著藍君雀看了一會,說道。
“哎呦,這眼睛長的更是好看啊。肯定能迷倒不少的男人。”
“滾!”藍君雀都不想多看這老鴇一眼。
藍君雀冷清的一喝在空中爆炸,眾人俱是一怔。
“呦呵!小妮子也挺倔的啊。好好,老娘先讓你死心。”老鴇呆了一會,拿出懷里的賣身契,對著藍君雀展開,晃了下。
藍君雀看到那個賣身契上有幾個鮮紅的手印,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果然手指上面還殘留著些紅泥,藍君雀笑了笑,這個老鴇不會是想就拿這個威脅自己吧,真是幼稚呢!
藍君雀走到老鴇面前,伸出手接過賣身契,那老鴇還以為藍君雀想看清楚點呢,松了手,得意的看著藍君雀,臉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藍君雀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冷的,鄙夷的看了一眼趾高氣揚的老鴇。
藍君雀三下五除二把那個賣身契撕得粉碎。順手一揚,紙片如同雪花般落到老鴇的身上。
老鴇目瞪口呆,絕對沒有想到藍君雀敢當著她的面,把賣身契撕了個粉碎,還把紙片扔到自己身上,指著藍君雀氣的說不出話來,藍君雀看著老鴇因為生氣而扭曲的臉,仿佛上面鋪的粉都撲簌撲簌的往下掉一般。
“你……你……來人啊!給我收拾這個賤……”
老鴇的“賤貨”兩字還沒有說完,藍君雀一掌朝老鴇的喉間擊去,只聽得到骨頭的斷裂之聲,那老鴇顯然是活不成了,身子癱瘓般倒在了地上。
藍君雀身邊的蔓青清楚的聽到了那聲骨頭的脆響,看見老鴇目光渙散,瞳孔放大,直直的倒了下去,肯定是死了,頓時嚇得大叫一聲。這可是一條人命啊。
那老鴇身后的惡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呢,不過看到藍君雀對老鴇動手了,于是大吼一聲向藍君雀撲去。
這兩個惡奴身體強壯,整天的為虎作倀,不知道害了多少的良家婦女呢,不過今天的他們是那么的不幸,因為面前的是藍君雀!
現在的藍君雀身上已經好了不少,看著那兩個惡奴如狼似虎般朝自己撲來,嘴角擒上一抹微笑,還是那么妖嬈,嗜血。
這兩個惡奴怎么能抓到藍君雀的半根毫毛,還沒有到身前,藍君雀一個飛身,半空中一腳一個,將那兩個惡奴踹得飛到了墻上。
嗤啦……衣服撕裂之聲,好像是從自己的身上發出的,藍君雀低頭一看,不好!
原來是藍君雀身上的裙子破了,因為剛才的藍君雀動作過大,所以身上長長的裙子倒成了一種束縛。
藍君雀把裙子的下擺撕去,撕到膝蓋的位置,有點像現世的迷你裙。蔓青看著藍君雀竟然把自己的裙子撕去了一半,不可置信的看著藍君雀,難道她不怕別人看見她的小腿么?
那墻邊的兩個惡奴被藍君雀踹到了墻上,跌落下來,頓時身上的骨頭都像是被摔斷了一般,有誰會想到看似這么瘦弱的藍君雀有這樣的爆發力呢。
藍君雀轉身走到蔓青的身邊,指著墻邊掙扎著的兩個惡奴說道。
“是他們打你了么?”
“他們也打過,不過最厲害的是他們的頭,沒有在這里!”
藍君雀聽完,看來外面還有不少的惡奴呢,這兩個人不過是一份子,藍君雀走到兩人的旁邊,是不是放過他們呢?那兩人掙扎著爬起來,匍匐到藍君雀的腳下,磕頭如搗蒜一般求饒,藍君雀皺了皺眉頭,她最反感的就是這些沒有骨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