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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倒沒他那樣的胸襟,只是我也向往自由,因為向往自由所以我不喜歡多事,何況,我從不想和你家有瓜葛,當(dāng)日我母親過世,固然我弟弟沒了有一半,可大部分還不是你逼出的病嗎,如此的人家我不想去。

再說我是沒有富貴沒關(guān)系,可沒了自由可不行的,若進(jìn)了你們家絕對是沒有自由了。”

年羹堯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早已經(jīng)知道我家的結(jié)果。”

我鎮(zhèn)靜的笑道:“我不是神仙。”

“可你卻聰明。”他直接道。

我搖了搖頭:“我不是聰明,我是好死不如賴活著,而你卻太過聰明了。”

他不明白的看著我。

我嘆了口氣道:“民間有句話說得好‘打狗要看主人面’,也就是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年羹堯,本只是當(dāng)時還是四爺?shù)母系囊粋€包衣,說的不好聽也不過是四爺府中一只‘狗’。

四爺看到了你的才華,于是抬舉了你,讓你一步步等上了高位。四爺當(dāng)了皇上,你的妹妹更封皇貴妃,如此的尊榮,是哪一家曾經(jīng)有過的事情。

對于你來說更應(yīng)當(dāng)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報答的,可你做了什么,渤海國一戰(zhàn),你私自收下十萬降兵而不上報。皇上巡視軍營,你的士兵卻說是只認(rèn)將軍不認(rèn)皇上,何時,你一個小小的包衣的位置竟比皇上還要高。

大清基業(yè)不穩(wěn),從入關(guān)到如今,雖然經(jīng)歷了太宗、圣祖兩位皇帝精心的的改善,可國家眾多弊病都存在。買官賣爵,貪污賄賂,百姓生活雖有有所提高,卻并沒有出現(xiàn)多大療效。每年黃河澇災(zāi)更成了歷代皇帝的心病。連圣祖皇帝生前六次巡視江南,還是沒收大多大成效。

當(dāng)今圣上登基后,每天勞心勞力處理每一件事情,怡親王廢寢忘食,身帶病痛幫襯著,為的就是把大清的眾多弊病給治理好,好給后世一個繁華安康的國家。

可你呢,正當(dāng)需要你的時候,你卻與九貝勒允禟勾結(jié),謀取暴利,你可知道你的行為為這個國家的百姓造成了多少的損失和傷害。這你都不管,這是你們年家破滅之一。

再者一個國家有貪臣不怕,就怕是有權(quán)臣,有了貪臣,皇上能親眼看到廉臣,能重用廉臣,而且有了廉臣才能牽制貪臣,同樣有了貪臣就更能明白廉臣的重要,所以貪臣可以留,為的是能一目了然一個國家的情況。

可出現(xiàn)權(quán)臣就不行,權(quán)臣手上有了權(quán)就會心野掉,如你一般,你太過囂張,凡事都自以為之,自以為皇上沒有你是不成的,可卻不知道這個國家的統(tǒng)治者是皇上不是你年羹堯,而是愛新覺羅家的子孫,不管你爬再高,他能捧你上去,自可以讓你掉下來的,你沒有自知之明也是你年家破敗的原因。

話說回來,你確也是有才華的,是個不錯的將軍,可以說是個優(yōu)秀的將軍,可那又如何,你還是只是將軍,你沒有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沒有放正自己的位置,注定你要滅亡的。”

年羹堯聽了我的話一連喝了三杯酒,然后才道:“我明白了,我回去會寫認(rèn)罪書。”

然后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才到:“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再幫我一次。”

“請說。”我看著他道。

“請姑娘讓皇上給我年家留一絲香火就好。”他道。

我聽了后道:“我不能保證,但我會把話傳到。”

年羹堯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就夠了。”說完走了出去。

當(dāng)他拉上的門的那一瞬間,我感到了從他身上發(fā)出的寂寞和悲哀,我低下了頭。

“想什么?”雍正他們等年羹堯離去后走了出來。

我搖了搖頭:“四叔,給他留絲香火吧。”

雍正看著我:“如何留?”不是不答應(yīng),是需要我提供一個完全的方法,他不會讓危險留下一份,即使是很小的成分也不允許。

我想了想道:“我知道他有一個才出生不到一個月的兒子,四叔可以滅了他家所有的人,把這孩子圈禁到遠(yuǎn)方,照顧這孩子的也可以是鄉(xiāng)村婦人或者一些名不經(jīng)傳的人,對外你可以找個死嬰代替了,這樣孩子長大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就算年家還有些許勢力也無用的。也就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

雍正拉我坐下,看了我一會才道:“如果這是你希望的,四叔答應(yīng)你就是了。”

我聽了舒了口氣,也算不負(fù)所托:“謝謝四叔。”

雍正笑道:“朕還要謝你呢。”

我一愣,有些迷糊的看著他。

允祥笑著插了進(jìn)來:“還不是你勸了年羹堯,他自己愿意認(rèn)罪的事情。”

我笑道:“那算什么事,就算沒我,憑四叔和十三叔的能力也總能讓他最后認(rèn)罪的。”

雍正道:“瞧你這樣小嘴說得什么,朕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

又說了會子話,雍正和允祥才派人送我回府。

哪知道一回到府中就見賈母急急把一封蘇州來的信給我,我一看,信中居然說我父親林如海病重。

我差點(diǎn)忘記了,林如海過世的時間快到了。

于是什么都沒說,我就隨便整理了一下行李,帶了紫鵑、王嬤嬤和雪雁往蘇州趕,隨行的還有賈璉。

我其實明白依照原本的思路走的話,林黛玉的家產(chǎn)勢必要落到賈家,雖然我不知道接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我知道如今的我還是會做些正當(dāng)?shù)念A(yù)防的,可不會讓人占了我的東西。

幾天的水路讓我有些思念現(xiàn)代的交通工具,無論多遠(yuǎn)只要有飛機(jī)一飛就到,哪里需要如今這般麻煩。

蘇州,我離開的三年,去的時候才五歲,如今雖然還只有八歲,卻似乎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心境也變化了很多。

林家的院門似乎還是老樣子,掛滿了爬山虎的舊墻門,雖然陳舊卻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一回到家,我讓管家?guī)Я速Z璉他們?nèi)バ菹ⅲ约邯?dú)自去找我父親。

“父親。”看著房中原本應(yīng)該是病危,如今卻是完好的人,我有點(diǎn)詫異。

“玉兒回來了。”他看見我欣喜的笑了。

我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爹爹,你既然沒病,裝什么病,害我都快急瘋了。”

林如海示意我坐到他面前才到:“我是不得已而為之。”

“什么?”我希望他解釋的清楚一點(diǎn)。

他笑著說道:“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去和你娘親回合,可是因為你還在這里,所以總是舍不得,如今安排的差不多了,我才托借口把你找來的,交代些事情,然后我打算去和你母親他們回合了。”

我看著林如海道:“你的意思你也要裝死啊。”

林如海笑了笑:“是啊,如今這世道大概只有裝死才是最能解決困境的方法。”

我托著腮幫子道:“早知道我先裝死了。”

林如海聽了我的話,就在我的頭上一敲:“你如今哪里能夠死,據(jù)說你在京城混的不錯,連怡親王都護(hù)著你呢。”

我得意的一笑:“那是自然,你也不想想我是誰的女兒,別說怡親王,連皇上都護(hù)著我呢。”

林如海一愣笑道:“你倒是好本事,先給自己找了這樣的靠山。”

我嘆口氣:“沒法子啊,若找不得好的靠山,只怕在那府中也活不過去呢。”

林如海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也是考慮到這些才叫你回來一趟的。”

然后轉(zhuǎn)身從一個抽屜拿出個盒子給我。

我看了他一眼后,打開,只見里面一本白色封面的書籍,上面還放著一條銀色的項鏈,這項鏈似乎和平常的材質(zhì)不同,隨時銀色的,卻又似乎發(fā)出暗暗的淡黑的光芒,項鏈的墜子是一種莫名花草的形狀,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看起來卻很典雅,我一看就喜歡這個圖案。

林如海先拿出項鏈給我掛上,然后才道:“這項鏈?zhǔn)悄虾PF做的,因此牢固無比,除了你自己,無人知道解開它。”說著又把解項鏈的方法告訴了,接著又道:“這墜子的花紋我雖然不懂,卻也喜歡,主要這花紋是為適合里面的印鑒做的。”說著,在那花紋上一安,只見出現(xiàn)一個小印鑒,“這是我們林家當(dāng)家的印鑒,雖然林家現(xiàn)在的產(chǎn)業(yè)不是很多,折合起來卻也有幾千萬兩呢,如今京城的雙木錢莊就是我們的,我早已經(jīng)通知了他們,你以后有事情盡管去那里找個叫林錢的人,自會安排好的你一切,這雙木錢莊是我為你開的,為的就是打探你在京城的生活。”

我邊把玩項鏈邊道:“那不是說我以后要用錢就直接去錢莊好了。”

林如海笑道:“是的,在京城中除了這雙木錢莊,還有雙木玉行也是你的,那里主事的叫林越,是我們林家的老家人,想來你還記得的。”

我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指著盒中的那本書:“這又是什么?”

林如海笑道:“這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八百萬兩的銀票,為了你方便攜帶才做的書籍,隨身帶了總有用得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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