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又回到了古代。還沒睜眼,就聽到軒轅政和隱的對話:
“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嗎?”軒轅政的聲音。
“沒有,剛剛皇上派來的鄭御醫(yī)把了脈說仍瞧不出來是什么病,有可能是受了刺激,不愿醒來!”隱的聲音略顯焦急。
“刺激?她身邊最近有什么發(fā)生的事兒嗎?”
“呃……!沒有!”隱有些吞吞吐吐!
“奇怪,這可怎么辦啊?天寧皇宮里的探子有消息嗎?”
“消息對我們沒什么用,她在宮里的確昏迷過兩次,不過都是有原因的,第一次是落水,第二次是受了風(fēng)寒!像這樣無原無故的倒是沒有!”
“唉!你先守著吧,我去看看有沒有找到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吱呀一聲門響,應(yīng)是軒轅政出去了。
我想起來,當(dāng)時昏迷的時候,是因為看了萍兒的來信,而信呢,好像沒有燒掉。也就是說,這信必定是有人拿了。可聽軒轅政的語氣,他并沒有看到信。除了他,只有隱能來我的房間!
“隱!”我睜開眼叫了他一聲。
“醒了!”他掩拭不住眼中的驚喜。
“嗯!我又睡了好幾天吧!”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兒?”
“唉!老毛病了!隔一段時間就要睡幾天,不礙事兒的!”
“沒讓大夫看過嗎?”
“看過,看不出什么毛病!”
“這個給你,你怎么……下次要小心些,讓政看到,會有麻煩!”隱從懷里掏出張紙遞給我說。
我一看,是萍兒給我的那封信,果真是他拿了。我點點頭,算是做答了。我很感激隱的體貼與細(xì)心,他想問,可最終也沒問,他在顧全我的感受。“我不會再回去了!”我表表態(tài),讓他放心。
“我去跟政說一聲!再讓人給你送點吃的!”說罷走了出去。
不一會,軒轅政來了。他情緒很穩(wěn)定,只是問問我還有什么不舒服的?沒有問太多,也不知道隱是怎么跟他說的。
送進(jìn)來的飯又只有粥,每次醒來都只能喝幾天粥,餓的不行,還不能多吃!真是郁悶!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到頭!
過了兩日,身體恢得的差不多的時候,接到老皇帝讓我進(jìn)宮的旨意。沒敢耽誤,起身就去了!
見了老皇帝,他還裝模做樣的說:“明先生,身體可好些了?”
“稟皇上,已無大礙!”
他揮揮手讓太監(jiān)退下后,才恢復(fù)本來面目,“丫頭,怎么回事兒?”
我把他面前的點心端過來,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著一邊說:“唉!老毛病了,沒什么事兒!”
“你都不知道,這兩天把政兒急的,天天算計著我這幾個御醫(yī)!”老皇帝眼中精光閃閃。
我一看,明白他什么意思,“你放心,我跟二殿下不可能,我對他也沒興趣!”我含糊不清的說!
“嘿嘿!看來你很清楚形式嘛!只是我這傻兒子會想不明白!”他故做憂愁的說。
“他明白的很!當(dāng)初我跟他說過,想讓我?guī)退筒荒艽蛭业闹饕狻K饬说模矫廊巳绾芜x擇,他心里清楚的很!”
“嗯!丫頭就是有遠(yuǎn)見!咦?怎么餓成這兒樣?政兒不給你飯吃嗎?”
“喝了兩天粥,看見吃的眼兒都紅了!”
“午膳就在這兒用吧,用完了正好讓太醫(yī)給你把把脈!”
“好啊,好啊,還是你夠意思!”我不客氣的說。
“丫頭,飯可不是白吃的,吃前先看看這個吧!”
唉!這一家人怎么都這兒樣啊?我接過老皇帝給的奏折,打開一看,是彈劾丞相王大人的折子!就是那個老跟我做對的王大人!說的是貪贓罪,這種罪可大可小,端看老皇帝想不想辦他了!我抬頭看看他!
老皇帝嘆聲氣:“我曾經(jīng)比親兄弟還要親密,他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位臣子!當(dāng)年,我把我最疼愛的兒子交給他,讓他當(dāng)烈兒的師傅!誰知,他待烈兒就像親生兒子一般疼愛,也因此造成了烈兒現(xiàn)在這個性子。”
“若是如此的話,就不能照實辦了!將來太子真登基的話,還要靠丞相來扶持。若是二殿下繼承大統(tǒng),以太子的心性,還要有丞相在身邊開導(dǎo)!”
“難得你能顧全大局!”
“說實話,我個人對太子并沒什么私仇,只是立場不同而已。當(dāng)初二殿下劫我時,我為了自保才幫他的!否則我也不愿牽扯到這里頭!”我低頭又看了眼奏折,發(fā)現(xiàn)彈劾王丞相的是司大人,這人,是軒轅政的人!我明白老皇帝為什么來找我了!這分明讓軒轅政不要再打丞相的主意!若是直接跟軒轅政說,軒轅政怕是接受不了他的偏心!我心下明了,又接著說:“這彈劾之事,我來處理吧!”
老皇帝才一副放心的表情,沒了剛才的凝重,樂呵呵的說:“來人,傳膳!”
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
這頓飯吃的格外飽,怎么說為老皇帝解決麻煩了,也得吃回來啊!
吃完飯我就告辭了,老皇帝說找人送我出宮,我擺擺手說:“不用了,二殿下的人在宮外候著呢!”
他一看我這樣說,也說:“那不管你了,宮里這點兒路你也走熟練了!自己出宮吧!”
我行禮退下往宮外走,一邊走一邊想今天的事兒!老皇帝對太子的疼愛不一般啊!雖說讓他倆公平競爭,但只怕到時候老皇帝的私心會讓太子繼位!
“這不是明先生嘛!”
我抬頭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太子一班人馬,怎么好事兒不是想什么來什么!趕忙給他行禮!
“明先生,見了本王為何不跪?”太子開始發(fā)難。
“回太子爺話兒,皇上下的旨,說草民可以免跪的!”那天你又不是沒在?趕緊把老皇帝搬出來。
“父皇說你可以免他的跪,可沒說免所有人的跪啊!”他開始跟我玩文字游戲。
“既然我可以免皇上的跪,就可以免任何人的跪!難道太子爺比皇上還大嗎?”我毫不示弱的給他頂回去。
“你是在挑戰(zhàn)本王的耐心嗎?你以為你是父皇眼前的紅人,本王就不敢教訓(xùn)你了嗎?”說完他一把抓起我胸前的衣服把我拽過來。
我大驚失色,趕忙把他的手打掉。
他先有些驚訝,隨即大笑起來道:“我說美人計怎么害不了你呢?原來你是個女人!”
我正要反駁他,忽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我被點了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