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墨,從你成為我親自選定的古族護(hù)衛(wèi)的那天開始。就注定我們要彼此信賴,共互依存。盡管我們身份不同,也存在著很多差異。但是,在心底深處我從未把你當(dāng)成一個奴才來看待。什么皇子,護(hù)衛(wèi)的,在我眼里都是些約束人的東西。而我真正想要的不是一名聽話的屬下,而是真正可以和我一起并肩做戰(zhàn)、把酒言戲的知已,你明白嗎?”蕭鳳楚蹲下身形,托起古昔墨匐地的身軀,望著她清麗平靜的臉龐,有些動容的說道。
冷傲如他,竟然也會說出如此令人感動的話來,是真心還是計倆?這樣的他,她該相信嗎?
“皇子你實在是太過抬舉屬下了,昔墨不過只是一名小小的古族護(hù)衛(wèi),擔(dān)不起皇子如此重愛。”如果他不是真心如此,她將會摔得很慘。雖然這份信任是她早已期盼的,但是她卻不敢冒絲毫的危險。
因為在既將而來的爭奪戰(zhàn)中,他們所要面對的絕對是前所未有的勁敵,這便需要的是全付身心的投入和全然的信賴。而一丁點(diǎn)兒的猜疑都會令這一局滿盤皆輸。
這樣的敗局,絕不是她古昔墨想要的!更何況,為了心中那久久深藏的愿望,這一局她也絕不能輸!
“昔墨,你在怪我!”蕭鳳楚的言辭里盡是肯定的意味。不是指控,也不是埋怨,只是單純的訴說著一個事實。
“楚皇子,昔墨不是在怪你。”
“不是怪我那是什么?”
“是試探!”古昔墨微微的笑了,在他疑惑的目光里,極盡自信輕松的笑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蕭鳳楚才知道,就是從這一刻起,他才真真正正的走進(jìn)了古昔墨的一直緊閉著的心里。不再做為主子,而是如他所期望的,以一名可以信賴的知交住了進(jìn)去。而此刻的他,卻是充滿著疑惑和不解。
“試探?試探什么?”
“試探皇子你的真心,你的誠意!”
“試出來了嗎?”
“是!”古昔墨閉了下眼,輕點(diǎn)著頭回答道。
“再也沒有疑問了?”蕭鳳楚也被這樣的她所感染,心情不由得跟著輕松起來。
“是!”
“那還不趕快起來!”蕭鳳楚假意著惱的喝斥道。古昔墨借著他的手勢站了起來。
“昔墨,你的傷真的無礙了嗎?”
“是,已經(jīng)全好了?;首硬槐卦贀?dān)心了!”
蕭鳳楚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想起了此來的目地,低頭微做沉吟了下,說道:“二皇子來府中,想要探望你的傷勢,正在‘竹園’等著見你呢!”
“皇子之前可是為了此事尋我不著,才大動肝火的?”古昔墨看著神色變的嚴(yán)肅起來的他,笑問道。
蕭鳳楚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抬起頭對上她的笑臉,一副落落寡歡的模樣,輕喃道:“她也來了,和二哥一起!”
她?她是誰?帶著這樣的疑問,古昔墨跟在蕭鳳楚的身后,趕往‘竹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