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呢?”干笑兩聲,秦曉陽側(cè)頭看了眼低頭不語的簡寧,努力的扯出一絲笑容,對上言澈閃著寒意的眼眸:“我只是在和簡小姐開個玩笑而已。”
“是嗎?”言澈嘴角輕揚了下,瞥了秦曉陽一眼,轉(zhuǎn)頭看向簡寧,伸手理了理她額角略顯凌亂的發(fā)絲,眼神里帶著淡淡的詢問。
被言澈眼中的關(guān)切深深的迷惑,簡寧眼眸微閃了下,瞥到一邊緊張看著她的秦曉陽,微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絲譏笑,抬頭看向言澈:“秦小姐沒有欺負我?!?
聽簡寧這么說,言澈自然是不信的,轉(zhuǎn)頭看了眼一邊的李堯。眉頭輕佻了下,俊美的臉上滿是不信的神色。微瞇起眼睛看著坐立不安的秦曉陽。
看到言澈這個樣子,秦曉陽心里更是惶恐,雖然不知道言澈的來歷,可是看風跡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再加上他身上散發(fā)的凌人氣勢,讓她很是不安,不自覺地吞口口水,伸手拉了拉身邊的凌峰,然后求救般的看向簡寧。
不等她開口,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緊接著服務(wù)員上來傳菜,屋子里緊張的氣氛暫時稍緩。
等上好菜,言澈低頭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檸檬茶,嘴角輕揚了下,端起檸檬茶遞給簡寧:“寧兒,這個給你。你喜歡的?!敝氨荒戒\雪叫出去就是交代他,簡寧的喜好,免得等下穿幫,只是沒想到就離開那么一會,那個可惡的女人就敢欺負人。
瞥了眼遞到眼前的檸檬茶,瞥了眼一邊眼中冒出嫉妒火焰的凌峰和一臉菜色的秦曉陽,嘴角輕揚了下,推開面前的檸檬茶,抬頭看著言澈,意有所指的開口:“我是我以前喜歡的東西,現(xiàn)在不喜歡了?!?
“是嗎?”言澈挑眉看著簡寧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兒,剛才那個慕鋅雪不是這樣說的啊。低頭看著推回面前的檸檬茶,色澤夠清醇,還有淡淡的清香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這看起來很不錯?!币郧跋矚g的,現(xiàn)在不喜歡了是人還是茶,還是兩樣都是?
對著言澈淡淡一笑,簡寧低頭拿起手邊的綠茶:“再好的東西時間長了也會膩的啊,丟掉這個,才會有更多的選擇機會不是嗎?”說著對言澈微微一笑,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輕抿一口綠茶,簡寧眼底眉梢揚起輕淺的笑容,轉(zhuǎn)頭看了眼那幾個一直盯著自己看的人,眉頭輕佻,看對上秦曉陽,看著她面前的檸檬清茶,嘴角揚了下:“秦小姐,檸檬茶是個不錯的選擇呢,雖然我喝的膩了。你倒是可以嘗試一下?!闭f完還淡淡的瞥了眼一邊的凌峰。眼里的意思很明顯,凌峰相對于她來說就是那杯她不要了的檸檬茶。
聽出簡寧話里的意思,凌峰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低頭看著面前的那杯檸檬茶,這個是五年來他和小寧共同的喜好呢。可是喜歡的東西真的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嗎?
察覺到凌峰的失落,簡寧眉頭不由得緊皺,暗暗的鄙夷了自己一把,明知道這樣的男人不值得為他傷心,是他先背判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現(xiàn)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是看到他神情黯然的樣子,心里竟然還是會難受,真是見鬼了。
看到簡寧緊皺的眉頭,言澈眉頭輕揚了下,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伸手推開眼前的檸檬茶:“寧兒說的是,有的東西一旦變質(zhì)了,就要毫不猶豫的舍棄,騰出了地方才能容納更好的。”說著視線掠過凌峰,看向臉色不愉的秦曉陽:“秦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呃,”被言澈點名,秦曉陽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點了點頭:“言先生,說的是?!闭f著不自覺的低頭喝了口手中的檸檬茶,茶水下肚才察覺不對勁兒,眉頭輕蹙了下,放下手中的茶杯,轉(zhuǎn)頭看向簡寧:“簡小姐,既然不喜歡放棄了,就不要在回味了,要不然小心手里的綠茶串味兒?!?
蹙起眉頭看向秦曉陽,簡寧無力的嘆口氣,這女人怎么回事,老是跟她杠上了,都說了她已經(jīng)和凌峰沒有關(guān)系了,干嘛還要揪著不放,真是討厭。
壓下心里的不耐煩,轉(zhuǎn)頭看向秦曉陽:“秦小姐,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握的再牢也沒用,于其天天擔心別人惦記你手中的茶,不如看好自己的茶,別讓你手中的茶灑出來灑別人一身,不是誰都好那一口的。”
說完轉(zhuǎn)頭看了眼李堯和言澈,勾起一絲有禮的微笑:“對不起,失陪一下?!闭f完徑自走了出去。
逃難似的沖出氣氛詭異之極的貴賓房,簡寧無力的靠在墻上,斜眼看了眼貴賓房的門口,真不知道來吃這頓飯的意義何在,那個秦曉陽是怎么回事,有能力從她身邊搶走凌峰,難道沒本事看牢嗎,干嘛要處處針對她?真是受不了了。
最可惡的還是那個凌峰,明明是他先背叛了他們的感情,現(xiàn)在在搞什么鬼,憑什么拿看奸夫的眼神看言澈,還動不動還擺出一副受傷害的樣子指責她,真是有病,真不明白,過去的五年,她的眼睛是被什么糊住了,居然會喜歡那么一個男人。
“受不了了?”一道調(diào)侃的聲音從身邊響起,簡寧微微蹙眉轉(zhuǎn)頭看著不知何時站在身邊的言澈:“你怎么出來了?”
冷嗤一聲,言澈學(xué)著簡寧的樣子,轉(zhuǎn)身靠在墻上:“你都受不了那兩個人,憑什么認為我受的了?!闭f著轉(zhuǎn)頭看向簡寧,這個女人的眼光有問題。
屋里的那個男人除了長得還能看,有什么好,這個女人怎么會看上他,而那個男人的眼光更差,身邊的女人雖然比這個女人能入眼那么一點,可是那樣的女人,在他府里當丫鬟都不夠格。也不知道是看上她哪一點了,錢嗎?真是有夠低俗的。
側(cè)頭挑眉看向言澈嘴角勾起一絲苦笑。動了動嘴唇剛想開口,卻被言澈一把抱進懷里,錯愕的抬頭,卻迎上他突如其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