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是一個有著熱烈愛情國家,這里有許多膾炙人口的愛情故事。這里集聚了世界頂級的時尚,充滿韻味的文藝復興時期的建筑和藝術,更有著明快怡人的風光。而這里也是一個江湖,有權力和利益,就會有沖突和殺戮,這里有出名的黑手黨,糾結(jié)著權力和血腥,陰謀和暗殺。這是一個權利的黑暗世界。
佛羅倫薩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其實它有著更為精致美麗的名字——翡冷翠,意為鮮花之城,不過佛羅倫薩的天空并不是像翡翠一樣碧綠的顏色。這里最典型的天氣,陽光,白云和藍天。
直升機的螺旋槳帶起的風吹亂了她的頭發(fā),剛下飛機的程程就看到機場早就有五兩黑色的轎車等候,領頭的那輛車上還斜斜靠著一個穿著紅色短裙的女人,金發(fā)碧眼,胸前波瀾壯闊,其實程程覺得自己的也不算小,特別是生了程宇以后,自己的胸部就更加圓潤挺翹了,可是跟眼前的女人比,只能說人比人氣死人,那是非人類的尺寸,程程這么安慰自己。
“月。”風帶著那粘膩的聲音從那紅唇里吐出然后傳入程程的耳中,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看著月獨一面無表情的樣子,感到十分佩服。看著她直往月獨一身上靠,程程決定還是離兩人遠點。
兒啊,不是老媽不努力,實在是比不過人家。
看到躲的遠遠的程程,月獨一皺起好看的眉,冷冷的開口:“過來。”
你就不成忽略我片刻么,沒看到你身邊的美女等我的樣子,恨不得要吃了我似地。程程覺得上前也不是,面前一男一女,一個是霸道的獅子,一個是吃人的老虎,她要真上去了,還不是自投羅網(wǎng),不上前也不是,下一刻獅子撲過來她還不是一樣陣亡,左思右想還是別上去了。
“月,她是誰啊?”波霸女嫵媚的撫了撫頭發(fā),看似笑的開心。
“與你無關!”
“你!”
“謝思麗小姐,請容許我代替少主冒昧的問一下,為何你會在此?要是沒記錯,這可是諾的私人飛機場,外人是不允許進來的。”白天水執(zhí)起謝思麗的手,紳士的落下一吻。
“天水,還是你最紳士,要不是我已經(jīng)有月了,一定會愛上如此紳士的你。”
“多些謝思麗小姐厚愛。”白天水靜笑著等待她的回答。
“我謝思麗想去的地方,有什么人能夠阻止呢?”謝思麗笑的嬌艷如花,白天水卻在心里計劃著重新整諾在意大利的勢力,不管謝思麗用什么方式進來,都只能說明諾的管理松懈了。
“放手。”
“月還是一樣的冷淡呢,不過讓我放手真的好嗎?聽說你的路易斯叔叔受了傷,那傷口染的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除了北堂玨,好巧的就只有我手里還有一份解藥哦,說到殘狼的少主,那也是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呢,不過我還是喜歡你,考慮一下,你知道怎么找我。”謝思麗對著雷打不動的月獨一的耳畔吹了一口氣,咯咯直笑的離開,“別考慮太久了,我怕你的路易斯叔叔撐不了太久。”
“少主。”玄奕手中的槍蓄勢待發(fā),只等月獨一一聲令下,月獨一卻抬了抬手,表示不要妄動。
“那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少主被要挾。”青亞看了看白天水,卻看到他正拿著白凈的手帕拼命的擦拭自己的嘴。
程程覺得很奇怪,明明不喜歡就別親下去啊,那擦嘴的樣子活像染了什么細菌一樣。
也許是覺得光擦嘴還不夠,白天水瞧了一眼青亞:“有礦泉水沒有?”
青亞遞給過:“你這人就是喜歡做場面功夫,不喜歡就別親了。遭罪。”
“我就喜歡遭罪。”白天水微微一笑,青亞頓時無語。
月獨一對于剛剛程程的動作十分的不滿,一把拉過她直到她再一次在自己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才坐入安排的車里,不過看起來還是不爽:“直接去大宅。”
半個小時車程,程程沒什么心情欣賞沿途的風景,身邊一個強烈冷氣機不停的釋放者冷氣,表示生人勿近她哪還有心思欣賞風景。
直到站在大宅的門口,她眉角抽搐著,大宅?那她家叫什么?雞窩都稱不上,勉強叫鳥窩得了,她以為諾已經(jīng)夠大了,瞧瞧這里,算了,有錢人,愛怎么花咱們管不著。
在房里她看到了那個路易斯叔叔,他合著眼,眉頭皺起,顯然不舒服,那微弱的呼吸讓她感覺到他的痛苦,路易斯看起來很年輕,不像是叔叔輩的,可是后來青亞告訴她,路易斯已經(jīng)有四十好幾了,好吧那個教授都叫爺爺了看起來也很年輕的,黑社會果然都是怪物。
此時白天水撩起袖管,查看著路易斯的傷勢。等他起身月獨一才開口:“什么情況?”
“更謝思麗說的一樣,槍傷沒什么大礙,子彈已經(jīng)取出了,關鍵是手臂上的刀傷,雖然不深,傷口卻無法愈合,看來是需要解藥才行。”
“你也沒辦法配?”
白天水輕舒一口氣:“不是沒辦法,只是需要時間,我怕路易斯先生堅持不了那么久。”
看月獨一轉(zhuǎn)身要走,白天水出聲喚住:“少主。”
月獨一回身,白天水將幾只針劑遞給他,月獨一接過然后離開。
“他要去哪?”怎么這次都沒拉著她,程程已經(jīng)有些習慣到哪都跟著那個男人了。
“去謝思麗那。”青亞了然,“你遞給少主的是什么?”
“謝思麗用的到的東西。”白天水不答,閉著眼睛的玄奕替他回了。
“你你你……你剛下了藥?”
“敢威脅少主,怎么樣都要給她些苦頭吃,你說呢?”
“你也看到了?”青亞問玄奕。
哪知玄奕只是冷冷的回道:“白癡才看不見。”
青亞悲戚心中,白天水笑而不語,程程一臉黑線,沒看見就是白癡,她也沒看到,那一瞬間,誰看的到,問她哪知眼睛看到他下藥了……回:兩只眼都沒看到。
然后她又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珍重生命,遠離白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