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滴姐應該起來了吧,我們進去看看。”巧兒岔開話題的道。
“好,我們進去吧。”箐兒同意的道。
芹滴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臉,“沒什么,自己可以活得很好!加油,芹滴!”
門不期預的‘咯吱’一聲的打開了,巧兒和箐兒笑聲跨了進來,打點好熱水,撈起手巾,擰了幾下;巧兒掕起裙擺,小碎步地走進內室;走至床邊時,停下了腳步;腦袋左右晃了幾下,鳳眼仔細地看了床中的動靜。
芹滴知道是巧兒便出聲道:“巧兒,我已經醒了。”
巧兒輕盈的拉起幔帳,滿眼的笑意,道:“芹滴姐,你的傷好了嗎?昨日睡得好嗎?”
芹滴黛眉一揚,嘴角一彎,道:“巧兒,我很好!就是出了很多汗,想洗一下身子;巧兒幫我弄點熱水和干凈的衣物。”
巧兒馬上起身,幫芹滴找換洗的衣物;箐兒走了進來,見芹滴已經能坐起來,忙小跑道她的身邊,興奮的道:“芹滴姐,你的傷好了。”
芹滴輕點了箐兒的小俏鼻,道:“是啊,箐兒一會幫我洗漱。”
“恩恩,好的。”箐兒歡呼的道。
芹滴突然心里的陰霾都煙消云散了,是啊!煩惱什么呢,雖然失了身,但是心還是自己的,只要不把心迷失了就行。
“箐兒,你去把我的那件睡衣拿來。”芹滴道。
箐兒想了想,是前一天芹滴子自己繡的吊帶絲質連身裙;到了巧兒身邊,道:“巧兒姐姐還是我來吧。”
巧兒點了點頭,忙退至一邊;箐兒很快將芹滴要的那件連衣裙找了出來,拿芹滴的眼前,道:“芹滴姐,是這件吧。”
芹滴笑著點了點頭,拿起就往自己的頭上套;箐兒很機靈的幫忙穿戴,衣物穿到芹滴的頭部時,被子掉了下來;芹滴的吻痕暴露在箐兒的眼前。
箐兒以為芹滴中毒,大叫:“芹滴姐,你是不是中毒了,怎么身上那多青紫一塊一塊的。”
芹滴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巧兒忙來打圓場,道:“箐兒,那不是中毒的現象;是我們莊主愛芹滴的想象。”
“啊!莊主愛芹滴姐,會讓的身體變成這樣青紫一塊啊。”箐兒驚呼的道。
芹滴、巧兒頓時無語之,汗滴滴。
“箐兒,我們不要討論這個了;你們看我這件衣服怎么樣?”芹滴站起身,指著自己的衣服道。
巧兒、箐兒看了看,道:“這件衣服也太傷風了。”
芹滴本來喜氣洋洋的臉,瞬時毫無氣色;也對在古代,這件沒袖子,過膝蓋的裙子,足夠敗俗了。
但是那又怎樣,在廂房中,除了她們,自己又不見其他人;再者那個半面怪也不會來;再大不了就是挨罵。
月情苑
月晴依著窗戶,腦子不斷回想著,香儀的身影,覺得此事很蹊蹺;她明明是柔夫人,雖說天下有很多相像的人,但也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且莊主看她的眼神,是不騙不了人的。
無面黑衣人輕然站在了月晴的身后,“晴兒,你在想什么?”
月晴驚得轉過身,跪在地上,道:“晴兒,不知主人駕到;還忘主人恕罪。”
“起來吧,本宮吩咐你辦得事怎么樣?”無面黑衣人,坐在紅木椅上,冷然的問。
“回主人,晴兒還沒辦到。”月晴哆嗦的道。
無面黑衣人怒拍了身邊的桌子,一聲巨響,驚得月晴渾身一顫:“請主人息怒,晴兒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沒有找到機會,本宮不是讓你在這享福的,是要你替我辦事的;你沒有按照本宮吩咐的辦,你說本宮該怎么罰你呢?”無面黑衣人道。
“晴兒愿意領罪,請主人責罰。”月晴找到躲不過,便坦然的接受。
無面黑衣人無聲一掌將月晴震在了墻壁上,砰的又掉在了地上,口吐一口鮮血;月晴蹣跚的站了起來,道:“謝謝主人手下留情。”
無面起了身,凌空點了月晴的幾大穴道,拋出一瓶藥丟給了月晴,“這是上好的內傷藥;限你三日之后完成任務,不然不要怪本宮無情。”
月晴很虛弱的道:“晴兒謹記主人教誨。”
“恩。”無面瞬然消失在山莊。
月晴憤恨的握緊拳頭,總有一天要將這些恥辱討回來;看來自己要快些行動,香儀你出現正是時候。
月晴走到床邊,盤膝而坐,打開瓶蓋,那出一顆藥丸,放進自己的嘴中,開始調養氣息。
過了半個時辰,頭頂上開始冒出縷縷輕煙,嘴角的嘴角的血跡也奇跡的消失了;月晴魅惑一笑,“是時候見見那位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