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聽香儀如此說道,心中已經很了然她就是伊柔;可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興奮,而是一種釋然。
看了看天空,莊易也是時候回莊向自己稟報;君瑾走至自己的書房,莊易已經在那等候多時,等君瑾進了書房,便上前道:“莊主,這位是香儀確實是柔夫人;她是廖家公子兩年前,在黃崖山底運貨時救起的,從那自后夫人便失去了以前的所有記憶,廖公子見她可憐,便收留在廖家的那個別苑——翠竹苑;而柔夫人為了感激廖公子的救命之恩,便在前日委身于廖公子;這些都是翠竹苑的丫鬟所說的,屬下還拿到了夫人當年的隨身的手巾,請莊主過目。”
莊易雙手將手巾奉上,君瑾拿起那手巾,確實是香儀的,道:“莊易,你先下去吧。此事,先不要張揚;還有看緊那些見過伊柔的妾室,免得生不必要的事端。”
“是,屬下明白。”莊易遵命的道。
君瑾拿著那卷手巾,喃喃:“柔兒,我該怎么辦?我知道現在你的已經愛上了廖眩逸,只要你幸福,來減少我當心的愧疚之情。”
半個時辰后,芹滴的穴道自動的解除了;芹滴反轉身,屁股碰在床鋪上,已經感覺到太疼痛,很手舞足蹈的叫道:“萬歲,我好了!”
巧兒送膳食來了,聽芹滴的歡呼聲,嘴角也很著上揚著,道:“芹滴姐,看來你沒我們在,你也很開心嗎?”
“什么嘛?你們都不在,我只好自娛自樂,不然我是屁股沒好,心里悶出病來。”芹滴嘟著小嘴,道。
巧兒燦笑,道:“是,是,是我們不對,請芹滴姐莫要怪罪。”說完還在那做楫請罪。
芹滴‘噗嗤’一聲笑開了,道:“巧兒,我只是開玩笑的;我開心的是我的屁股有所好轉了,等到好了之后就可以出去了走動,有東西吃嗎?我很餓哦!”
巧兒失笑著,她們的芹滴姐總是這樣什么事都大而化之,也那么會給別人帶來快樂。有她在身邊真好,莊主要爭氣啊!
“巧兒你在想什么呢?想德那么專注,是不是想親親的相公了;哦哦~~~我們的巧兒也會思春啊!”芹滴調笑的道。
惹得巧兒一臉羞澀,嗔怒道:“芹滴姐,你老欺負人家。”
芹滴則是一臉得逞的奸笑著,巧兒真是又氣有羞,突然靈機一動,道:“芹滴姐,看你那么有活力的樣子,那說明你是很有精力,可以不用補充營養了。那巧兒把這些膳食端下去了。”說完作勢將膳食端了起來。
芹滴頓時垮下了笑容,撒嬌道:“巧兒,不要這樣嗎?我只是開開玩笑嗎?你不要不管我,你看我氣色不是很好,不補充營養,會很難受的。”芹滴的眼睛還撲閃撲閃的拋著眉眼。
巧兒真是敗給她了,多姿的走到床邊,將上品的血燕窩提給了她;芹滴的笑容更加絢爛了。
芹滴美滋滋的喝著,都不知道被子掉了下來;此時,塵愈瞬間點了巧兒的穴道,落坐在芹滴的身后,手很不規矩的撫上芹滴的手,芹滴驚嚇的將碗掉了下去,那知塵愈很眼明手快的將碗一旋,它很平穩的落定在床邊的凳子上;芹滴還沒反映過來,已經連人帶被卷見某人的胸前,當芹滴想呼喊的時候,才自己被點了啞穴。
塵愈邪笑著,在她的耳邊呢喃:“你想尖叫嗎?想引人來看我們偷情,我是無所謂。”
芹滴氣惱的瞪著她,見她的那個模樣,塵愈的心情就是很愉快!!!
塵愈順勢在她的臉霞上吻了一下,“小芹滴,想我嗎?”
芹滴別過頭不看他,塵愈卻轉過她的頭,道:“怎么辦?我很想你啊!”
芹滴仍是當做無睹,小嘴嘟著;塵愈的眼神一暗,吻了上去,
芹滴真是讓這個妖孽氣得不輕,想說些什么又說不出來,真當時郁悶至極;塵愈看出她的心思,道:“想我解的穴道。”
芹滴驚忪的看著他,他居然會看出自己的心思,茫然的點了點頭。
塵愈嘴角一揚,道:“那你要好好待著,不要亂叫亂動,引人來可是你的不便了。”
芹滴給了他一個了然的眼神芹滴很憤然,但又動不了。
塵愈則滿意的邪笑著,手輕輕一揮,解了芹滴的穴道;自如后芹滴不由分說的給了塵愈一拳,可她那知塵愈的功底;很輕易的握住芹滴的纖手,還光明正大的吃起了豆腐。
芹滴氣得牙癢癢,想抽離開了;可怎么拿不下來。
這一幕正被君瑾給逮個正著,什么都不說,馬上上前去與塵愈交手起來,君瑾是招招狠逼,而塵愈則是步步退開,正要打中他胸口的時候,芹滴吼了句:“小心,你快走吧。”
“原來娘子這么關心我啊!”塵愈開心的道。
見他們如此眉目傳情,君瑾更是急怒攻心;塵愈趁他分心的時候,一閃飛了出去。
芹滴見他走了,終于舒了口氣;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對了君瑾爆怒的眼眸;芹滴暗叫不好,想拔腿跑開,可是還被君瑾擰在了手中,‘啪’扔在了塌上,君瑾隨之跟上去,我們可憐的芹滴,就這樣被人吃干抹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