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兒,你怪叫什么?我說自己賺錢,會讓你那么激動嗎?”芹滴有些不滿箐兒反應,道。
“不是的,芹滴姐!難道你忘了,女子是不能隨意在外拋頭露面的;嫁了人之后,更加不能出去,這是我們這些女子要遵守的婦德。”箐兒低聲說出了她的擔心。
芹滴輕皺秀眉,她怎么把這個給忘了,在古代女子是不能出來工作的,跟現在的明文規定一樣很權威;明不可以來暗的唄,沒有說女扮男裝不可以在外溜達吧,律師不都是喜歡鉆法律空子的;我要出去,不出去賺錢,以后自己的日子要怎么過,雖然在衣食無憂,但自己不屑這樣的生活,還是依附在男人的贈與之下,想想都不爽。
“箐兒,我們可以扮男裝出去啊!反正又沒人認識我們?我要靠自己的勞動所得生活,我不相信自己在會賺不來銀子。”芹滴很自信的說著。
“可是,芹滴姐!我們~~~~”箐兒仍擔憂的想說什么,卻被芹滴無情的打斷,“箐兒,你安心了!我們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再說,我把以前的事都忘了,總要找點事來填充自己的腦子,不然人生真的是了無生趣了;而且,男人對我來說是一種‘毒藥’,受過傷已經足夠讓自己一輩子自治,所以不想讓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正確來說對此事已無心。”芹滴滿心酸楚的忍著眼中直打轉的淚水。
“芹滴姐,對不起!箐兒惹你不開心了。”見芹滴傷痛的樣子,箐兒內疚點下了頭,自責的說道。
“沒事,傻箐兒!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人生的閱歷啊,給我磨練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不是嗎?”聞箐兒那樣委屈的說,芹滴趕緊擦干自己眼角的淚水道。
箐兒沒有因芹滴的話而釋懷,反而在那默默的哭泣;芹滴轉過身,托起箐兒的小臉安撫道:“箐兒,不要再哭了,你這樣倒顯得我有什么事情一樣,來芹滴姐給你做個鬼臉樂樂。”
說完芹滴將自己右手上的食指剛在自己的筆尖上,用力往上推,另一只手把兩頰忘下拉,形成一個‘豬臉狀’,還不時發出‘哼~哼~’的聲響。
箐兒見樣破涕而喜,見她終于笑了,芹滴停下動作,然后很惡心吧唧,拉著蜻兒的手臂撒嬌道:“箐兒,妹妹,幫芹滴姐洗刷吧,你看看你再不幫我洗,我可要著涼了。”
“好,箐兒立刻為芹滴姐姐洗。”箐兒也很嗲兮兮的回道。
兩人忙碌到了子時才全部弄好,換好干凈的單衣;兩人便很疲憊的爬上了紅木床,倒入柔軟的被褥中;芹滴的眼中閃過一絲作弄的神色,一把抱著背對著她的箐兒的細腰,嚇得箐兒哇哇大叫,而某個‘豬女’還樂得賊哈哈的道:“箐兒,你的腰好軟啊!都不住我盈盈一握;我要是個男人真好,有這么一個大美人在懷,真的是人生美事啊!”
箐兒嗔怪道:“芹滴姐,你什么時候學得那么壞,這樣糊弄箐兒;你再這樣的話,箐兒不理你了。”
芹滴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便松開了雙手;她那知箐兒一個伶俐的翻身,攻向她的胳肢窩,撓起癢癢來了,弄得她到處躲,最終芹滴雙手舉白旗投降;心想這個箐兒也是相當強悍的。
兩人同時向中間翻動,目光相交到了一起,盯了一會就開始大笑,‘哈哈~~~~’。隨之,眼皮越來越重的搭拉下來;兩人便同時傳出均勻的呼嚕聲。
雞鳴三聲后,天開始泛肚白,莊里的丫鬟們又開始到處的貫穿,煮著洗梳水,燒著早膳;等一切弄齊全后,又各自分發到各苑中。
君瑾在柔情閣站了一夜,熬夜的后果是讓他長了一臉的胡渣;看上去很頹廢的樣子,但目光的里柔情仍對伊柔釋放著。
丫鬟們輕叩廂房門,君瑾一聲道:“進來。”
丫鬟們利索的進了房門,一個把熱水放在洗梳處,另一個把膳食放在圓桌上,兩人放好之后就福身稟報道:“莊主,溫總管讓奴婢問您一聲,對于新夫人,要怎么處理膳食。”
君瑾聽到‘夫人’這兩個字的時候,面上鐵青道:“不用太好,一般即可,準時送到;傳令下去不準人去覲見她們,也不準她們出來。”
“是的,奴婢們先下去了。”丫鬟領命離去。
君瑾對著畫像自言著,“柔兒,你不要介意那聲夫人。”
畫像著人依舊燦笑著,君瑾欣慰的道:“那我先去洗梳了。”
遺情苑
芹滴和箐兒正熟睡中,不識相的敲門聲,驚醒了兩人;芹滴很抱怨的道:“吵死了。”后翻身睡著。
晶兒,巧兒見無反應,繼續敲了敲房門;箐兒只要睜開忪朧的眼睛,坐起身,翻下床,披上衣服,去開了門,見晶兒和巧兒,便熱烙的引她們進來。
她們三人寒暄了一下后,晶兒和巧兒相繼離開了;箐兒重回了床鋪坐下,看了看芹滴,好象仍在夢中的樣子,為她蓋好絲被,放好幔帳,下去忙活去了。
到午時的時候,芹滴終于醒來;伸手一摸沒有見到箐兒,心驚的起身下床找尋,“箐兒,箐兒,你在那?”
“芹滴,我在后園,你先洗梳,再吃點東西。”箐兒的聲音從后園傳來。
芹滴安心的穿戴起衣服,看著窗外,是一個不錯的天氣,不出去真是浪費;弄一下跟箐兒,商量一下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