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南匈奴
- 三國之黃巾傳說
- MOR
- 3151字
- 2016-06-22 00:41:07
房門突然被推開,兔置一臉驚訝的看著紅兒和張大山,紅兒坐在床上,手里拿著冰錐刺向張大山,張大山跟紅兒面對面緊貼著,他將冰錐撥到一旁。
“這是什么情況?我在隔壁聽到響聲就過來看看,紅兒姑娘,需要幫忙嗎?”兔置一臉驚訝。
紅兒搖了搖頭,剛剛因為被張大山逼問而驚慌失措的臉也恢復了鎮定,“不用,沒事的,你出去吧。”
張大山問道:“你到底是誰?”
紅兒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張大山的額頭,他的額頭上突然傳來劇烈的刺痛,張大山感覺就好像是有冰塊凍住了自己的額頭一樣,他忍不住倒在了紅兒的身上,耳朵里都是嗡嗡的響聲,額頭上的刺痛讓他甚至不能思考。
要暈過去了嗎?沒能得到答案,真的好可惜。張大山昏昏沉沉的暈倒在紅兒的懷里。
紅兒緊緊的抱住張大山,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后背,自言自語道:“你心里已經有一個答案,你怕我是她,也怕我不是她。你是個混蛋,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誰,而你呢,卻根本沒有發現我是誰。”紅兒低下頭,輕輕地在張大山的臉上吻了一下,又趴在他的耳邊說道:“我恨你。”
屋子里突然又刮起漫天的雪花,等到雪花全部掉落在地上,在地上鋪上厚厚的一層雪的時候,屋子里只剩下張大山一個人躺在床上,紅兒已經消失不見了。
“少主,起來了少主。”
張大山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自己,睜開眼睛看見馬-元-義正站在床頭看著自己,他的身后跟著戲志才吊兒郎當地四處張望。
“紅兒呢?”
馬-元-義有些疑惑,“紅兒是誰?”
戲志才在一旁說道:“紅兒就是張公子以前的老相好,就跟你在朗陵遇到的子衿差不多。”
“不是這樣的,”張大山苦笑的解釋道,估計自己解釋了戲志才也不會相信,看著馬-元-義問道:“師父,你怎么來了?”
馬-元-義神色沉重的說道:“并洲出大事了,汝南的事情必須放一放,估計圣女大人她現在也沒心情和少主爭奪汝南了,必須趕快回并洲,并洲很快就會成為天下的焦點。”
“發生了什么事?”
“南匈奴內亂,分裂成多股勢力,戰火燃遍整個并洲,并洲刺史張懿在混亂中不知被誰何人所殺。并洲官員群龍無首,根本無法制止匈奴勢力。郭大剛剛發來消息,問是否應該趁此機會起兵。”
張大山倒吸了一口冷氣,該來的還是來了,歷史上南匈奴作亂就是在這一年,匈奴在漢朝的歷史上一直是最大的外敵,他們是天生的戰斗民族,生活環境的惡劣以及游牧民族的生活習慣使他們在馬下是平民,騎上馬就是戰士。匈奴的可怕可以從元朝清楚地看到,擁有匈奴血統的成吉思汗建立了那個橫跨歐亞大陸從古至今最大的帝國。可就算是強大的匈奴,在漢朝鼎盛時期也只能甘拜下風,漢朝數次攻打匈奴,漢武大帝幾次出兵長城塞外,將將匈奴打得抱頭鼠竄。
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匈奴終究是和大漢帝國消耗不起,一部分有骨氣,有血氣的匈奴遠遁塞北,最后他們橫跨大草原去往歐洲,成了讓歐洲人聞風喪膽的死神,無數的城池,無數的村莊化成了灰燼,這些人就是北匈奴。而另一部分匈奴人他們臣服于大漢的腳下,愿意成為大漢帝國的獵犬,為大漢看守北方的疆土,他們的臣服為他們換來更好的生存條件,這些匈奴人來到了并洲,不用再過那種草原上寒冷而又缺少食物的日子,這些人就是南匈奴。一些人選擇了高傲的活著,過著野獸般的生活,那就是像狼一般的北匈奴。而另外一些人他們選擇臣服在強者的腳下,接受大漢的賞賜,為大漢看家護院,這些人就是南匈奴。
大漢帝國自以為自己將南匈奴馴化成了為自己看家護院的狗,可事實卻并非如此,南匈奴只是在大漢帝國光輝萬丈的時候隱藏了自己鋒利的牙齒,一旦大漢帝國衰落,他們就將露出自己的爪牙,張大山能夠感覺得到,南匈奴內亂不一定是真的,很可能是他們感受到大漢的衰落,不滿足自己所在的位置,打算借著內亂的借口,實則搶占整個并洲,來試探大漢的反應。張大山清楚地記得,用不了幾年,南匈奴都已經打到洛陽城下!就在各個諸侯因為爭奪利益而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南匈奴一個外族的身份都已經打到了洛陽城,甚至還將聞名天下的才女蔡琰掠奪到了塞北,這簡直是漢朝的奇恥大辱,試問天下諸侯還有哪個敢稱英雄。
盡管汝南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解決,盡管還有紅兒放心不下,張大山的心里心亂如麻,可還是做出的決定,“回并洲,我可不想被那幫匈奴人搶了風頭,并洲不是他們這幫外族人能掌控的地方!”張大山摸了摸自己還有些冰冷的額頭,到底是不是你,如果真的是你的話,為什么不承認?我海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如果能再見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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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皇宮內
大內太監總管大長秋趙忠臉上已經失去了平日里的平靜,面色焦急的跑向寢宮,“陛下,并洲加急文書!”
漢靈帝劉宏側躺在床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空洞的看著面前正在跳舞的宮女,在他身旁不遠處站著身穿臃腫長袍的帝師王越。
王越用他那雙鷹一樣的眼睛看了看趙忠,趙忠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帝師王越冷笑了一聲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什么事啊,竟然讓阿母慌慌張張的。”劉宏的身體很乏累,說話的語氣都很虛弱。
“南匈奴作亂,并洲刺史張懿被殺!”
“什么!”劉宏顫顫巍巍的接過趙忠遞上來的加急文書,一洲重臣的刺史居然被殺了,自己更加沒臉去見列祖列宗了。
劉宏的雙眼通紅,眼淚在眼眶中打晃,他倒不是因為張懿的死難過,而是因為急的,漢朝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因為自己的錯嗎,可自己也沒做什么啊。劉宏越想越著急,一時急火攻心,吐出了一口鮮血。
趙忠急忙遣散周圍的宮女,為了表達自己的忠心,自己小跑著出去為劉宏喊御醫去了。
“封疆大吏的刺史居然被殺了,并洲的南匈奴也亂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劉宏原本就無神的雙眼更加無神了,他像癡呆了似的喃喃自語。
王越在一旁看在眼里有些感慨,該說你是可恨呢還是可憐呢?到今天這個地步不都是你自己作出來的嗎,可漢靈帝一個將死之人又讓人覺得有些可憐。大漢****,絕非一人之過。
王越走到劉宏的面前,倒身下拜,高聲說道:“臣當年十八歲的時候,曾經單槍匹馬殺入賀蘭山,只身取得羌族首領首級而歸,羌族上上下下沒有一人能夠阻攔臣。那南匈奴如今分裂成多股勢,每一股勢力遠不如羌族厲害,臣愿意前往并洲去找他們的單于挨個問話,就算是將他們所有單于的腦袋全部捎回來也不是什么難事。”王越可不是在說大話,身為帝王之師,天下第一劍客以及天下第一刺客,這天下在他看來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他想殺的人,一種是他不想殺的人,王越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他殺不了的人,就算是于吉左慈這樣的半仙,王越也有把握將他們擊殺。
劉宏有些猶豫,想了半天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太危險了,安睿(王越的字)還是不要去了。”
王越眉頭輕微一皺,“臣當年十八歲歲就能殺得了羌族首領,如今的實力更是十八歲那年的數倍,拿回來幾顆南匈奴的人頭不是什么難事。”
“可,”劉宏嘆了一口氣說道:“朕就剩下幾個月可活的了,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隨時會要了朕的命,只有安睿你在我身旁的時候我才能安心一些。如果安睿你要是前往并洲,來回怎么的也得半個月的左右,只怕你這一走,朕見不到你回來。”
王越明白了,漢靈帝他根本不是怕自己去并洲遇到危險,而是怕自己一走,他在洛陽遇刺。真是的,皇城中戒備森嚴,而且他本身也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了,卻擔心被人行刺,真是讓人有些想笑。你想想他因為這么可笑的理由讓自己待在他身旁,并洲亂的一塌糊涂,又有些哭笑不得。
“臣哪里都不去,就待在陛下身旁。”
劉宏聽完王越的話心安穩了很多,他絲毫沒有意識到,王越是一把寶劍,將寶劍收回刀鞘中是體現不出寶劍的用處,只有將鋒利的寶劍指向敵人,才能發揮出寶劍的用處。
“如今天下動蕩,刺史威輕,朕打算恢復洲牧制度,以此來穩定天下。”劉宏不知道,因為他這一個想法,導致了漢朝末年諸侯割據時代的來臨。
洲牧和刺史都是掌管一洲之地的官員,但兩者卻有本質的區別,刺史使用當于一洲的文官之長,沒有控制軍隊的權力。而洲牧卻有統領一洲大大小小所有事務,包括軍隊的權利,洲牧從某一方面來講,就相當于春秋時期諸侯王的權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