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洪大力氣勢洶洶的迎了過來,天養無奈一笑,砰地就是一記重腳。竟直接將洪大力手中的酒瓶踢碎了。那破碎的玻璃更是濺了洪大力一臉,鮮血淋淋的好不嚇人。
“尼瑪,你找死···”感覺著臉上陣陣的刺痛,洪大力憤怒的咆哮了一聲,拎起拳頭便不忿的迎了上去,那架勢倒是頗為兇狠。
“夠了,你不是他的對手,退下吧”云無極淡淡的說著,便緩緩的脫下了外套,一個箭步躍到了天養身前。
見云無極親自出馬了,洪大力不忿的冷哼了一聲,便拿起紙巾擦了擦臉上的鮮血。
“小子,看不出來了,你還真有兩下子,不過單憑這點,還是不夠看”云無極不屑的說著,那拳頭便如勁風一般,照著天養的腦袋狠狠的襲了過去。
面對云無極兇猛的一拳,天養倒是微微一愣,看其出拳的速度,便知道這云無極是個練家子,較比洪大力不知道要強上幾個等級。
見天養居然不躲不閃,這讓云無極一臉的詫異,要知道自己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的頂尖高手,一拳雖然不能打死一頭牛,但也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心想這天養莫非是被自己的氣勢嚇到了,隨即得意的一笑,那拳頭愈加的犀利了。
然而,下一秒,在場的眾人紛紛驚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看著天養兩根手指抵在了自己的拳頭上,云無極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無論自己怎么發力,居然都無法前進絲毫,就好像是打在了兩根擎天柱上。這讓云無極十分的驚訝,冷哼一聲,急忙收回了拳頭。
“還要繼續么?”天養淡淡的詢問道。
“小子莫要得意,吃我一記凌風破”云無極冷喝一聲,身子一躍,一秒之內揮出了數拳,那一道道拳影,讓人看著不禁一陣心寒。
就連萬福和洪大力都是一臉得意,心想云無極這次是來真的了,居然連看家本領都施展了出來,恐怕這天養一會就得被打成豬頭。
“一腳定乾坤”天養淡淡一笑,腳尖輕輕點地,整個人瞬間高高躍了起來,眨眼間便躍到了云無極的身后,照著云無極的腚溝就是一記重腳。
云無極本以為自己這凌風破定然打的天養措手不及,可是哪里想到這天養速度居然如此之快,眨眼間人就不見了。
正在云無極一臉詫異之際,只覺得腚溝一痛,一股大力便讓他的身子前傾了起來,一不留神,整個人瞬間趴在了地上。
“尼瑪,云少,我來幫你”萬福見天養如此兇猛,一聲大喝,抄起啤酒瓶便朝著天養砸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天養淡淡一笑,身子微微一閃,這萬福立馬撲了個空。隨即就是一記重腳,萬福身子一歪,砰地一聲便重重的壓在了云無極的身上,手中的酒瓶更是無意的扎在了云無極的腚溝上。
感覺到腚溝火辣辣的刺痛感,云無極的臉色瞬間漲紅了起來,一聲嚎叫,噌的一下竄了起來,疼的上躥下跳,好不熱鬧。
看著云無極腚溝上插著的啤酒瓶,萬福急忙喝到“云少,不要動,讓我給你拔出來”
說著,萬福便欲拔出云無極腚溝處的酒瓶,然而,天養豈會就此罷手,手指微微一點,那一陽指瞬間施展,狂暴的真氣狠狠的射在了萬福的后腳跟上。
剛觸碰到啤酒瓶的萬福,只覺的腳底一痛,身子立馬再次失去了平衡,嗷的一聲,握著啤酒瓶向前栽了過去。
倒是此刻的云無極可是慘了,隨著萬福身子前傾,插在腚溝處的啤酒瓶竟更加深入了。
感覺到腚溝處火辣辣的疼痛,云無極的嚎叫聲更加的凄厲了。
“對不起,云少,這是個意外”萬福一臉歉意的說著,便急忙起身狠狠的拔了拔云無極腚溝處的啤酒瓶、
感覺腚溝突然松了起來,云無極頓時松了一口氣。
然而,此刻的天養再次動了,一股強大的真氣瞬間手掌噴射而出,嗖的一聲襲在萬福的后背上。
感覺到后背傳來的大力,萬福剛剛挺直的身子頓時再次趴了下去,手中拔出的酒瓶,噌的一下,便再次插進了云無極的腚溝。
“嗷嗚···”感覺到腚溝又緊了起來,云無極又疼的哀嚎了一聲,就連臉上的肌肉都糾結在了一起,那神情痛苦極了。
“不好意思云少,這還是個意外”萬福說著,便再次挺直腰板,將酒瓶拔了出來。然而,后背又是一股大力,萬福手中酒瓶毫無意外的再次插進了云無極的腚溝。
“啊···啊,不要···不要···停···停··不要停”云無極磕磕巴巴的哀嚎道。
“到底停不停啊”此刻的萬福已經嚇蒙了,聽到云無極的哀嚎,竟有些迷糊了,手中的酒瓶進進出出,那速度相當之快,看的洪大力和幾個女子都一臉的震驚。尤其是隨著酒瓶的每一次進進出出,那一桿桿鮮血更是如噴泉一般,噴的四處都是。
“我···我不行了”受到了如此強烈的刺激,云無極無力的嘆了一口氣,腦袋一歪便昏厥了過去,那漲紅的臉上還掛著滿足的淺笑,似乎剛剛的一連串動作,讓他感到了無比的爽快。
此刻的天養已經笑得不行了,急忙捂著肚子坐到了沙發上,點燃了一顆煙,平靜了一下內心的激動。
“萬福你小子搞什么鬼?”見云無極趴在地上昏了過去,洪大力一臉鐵青的上前喝道。
“這不怪我啊,是云少說的不要停,我就是配合他一下”萬福一臉無辜的輕語道。
看著云無極白色的褲子上滿是血跡,天養淡淡的喝道“你們兩個還不將你老大送去醫院,要不然以后后門失禁,可就麻煩了”
“小子你別得意,你給我小心點,我們不會放過你的”洪大力一聲大吼,便背起云無極跑了出去。
“你···你···你等著”萬福看著天養磕磕巴巴的說了幾句,便跟了出去,那黝黑的臉蛋上還沾滿了云無極腚溝噴出的鮮血。
“大力,你朋友怎么了?沒什么事吧?”阿文見洪大力背著云無極跑了出來,一臉詫異的問道。
“文叔沒什么事,我先走了”洪大力說著,便急忙離去了。
看著萬福一臉鮮血的跟了出來,阿文頓時意識到了什么,隨即一臉慌張的跑進了包房。
“天爺,您沒事吧?”
“我沒事,叫人把這里收拾一下吧,我先走了”天養淡淡的說著,便拿起了一瓶啤酒,一口氣飲了下去。
“天爺,您先別走,三爺聽說你在這里呢,已經過來了,好像找您有什么事?”阿文急忙說道。
果然,阿文話音剛落,文三一行便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天哥,有日子沒見了,我都想死您了”文三舔著一張老臉,肉麻的說道。
“行了,這里太亂了,有什么事,上樓說吧”天養淡淡的說著,便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酒吧的三樓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