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藥果然有效,我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我打開門,看見秦芳跟史傲天站在門外,秦芳激動的說:“公主,您沒事了?太好了,這些天我好擔心您,您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里,也不跟我說話,我還以為……”
“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我輕點了一下她的鼻梁,說:“史將軍,我們現在啟程吧。”
“公主您剛好,要不休息一會再走也不遲。”史傲天說。
“沒事了,我們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再不回去父皇真的擔心了。”
“是,我們這就啟程。”收拾好東西,我們三個人開始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史傲天對我很是照顧,這讓我有點不太習慣,反而對不起秦芳那個小丫頭了,眼神不經意看了看她,她只是低著頭跟在我身后,一聲不吭,這一路我們三個人幾乎都陷入了冷戰。
一路走著,本以為會順順利利到皇宮,可是,不知從哪出現一群黑衣人,每個人都蒙著面,在我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我被幾個黑衣人用麻袋罩住了,然后把我帶走了,史傲天反應過來,正準備去追,可是卻怎么也追不上。
“怎么辦?史將軍,公主不知道被帶去哪里?我們要怎么去找呢?”秦芳焦急的問。
史傲天先是鎮定的說:“放心,公主會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公主。”
我被幾個黑衣人帶到了一所小房子里,隱隱約約之間,我仿佛聽到那幾名黑衣人在商量著什么,其中一個說:“老大,這姑娘長得這么漂亮,賣到妓院一定賺錢,您看如何?”
這個被眾人稱為老大的滿臉絡腮胡的中年男子厲聲說:“你們傻啊,看這姑娘這身打扮,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我說你們幾個給我長點腦子行不行!!!”
幾名手下被說的無言以對,這時,一群黑衣人來到我身邊,解開麻袋,雖然眼睛被蒙住,手腳被綁著,但是我能感覺到身旁的人的氣息,我戰戰兢兢的說:“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抓我?”
那個滿臉絡腮胡的男子蹲下來,冷笑道:“姑娘,放心,我們只是求財,只要你的朋友拿贖金來救你,我們自然會放了你,我可以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后,發生什么事,那我可就不負責任了!!!”
“你們想要多少錢?”
絡腮胡男子冷笑:“這個,看你這身打扮,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小姐,怎么說沒有個十萬兩那怎么行?”
我心想:原來我才值十萬兩,那要是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會不會放了我呢?還是知道以后會殺了我?此時的我,不敢往下想,可憐兮兮的說:“這位大哥,你們放了我吧,我的朋友家人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在我十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就逝世了,我的養父母雖然有點積蓄,可是畢竟不是他們親生的,難免會有些隔閡,他們是不會拿錢出來救我的!各位大哥,你們發發好心,只要你們放了我,我答應你們,有什么事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絡腮胡男子冷聲說:“放了你?別做夢了,不過,你這個故事編的可真好,只可惜在我們看來,都是沒有用的廢話,我勸你還是少自作聰明,想想怎么才能讓你家人朋友來救你吧,哈哈哈。我們走。”
我還能說什么,這個時候,只有自己想辦法了,史傲天他們一定很著急在找我,我環顧了一下周圍,整個屋子密不透風,連一只螞蟻都進不來,更別說逃出去了,我嘆了口氣:“哎,這可怎么辦呢?”
“史將軍,我們走了那么久,是不是走錯方向了,公主怎么會在這種地方呢?”秦芳看了看周圍環境,忍不住問。
“越是這種地方,就越是可疑,我們決不能掉以輕心!”史傲天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秦芳只能跟在身后,盡管滿臉的憔悴,但還是堅持下去,兩人繼續往前走,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條毒蛇,秦芳大叫一聲,這條毒蛇咬了她一下,瞬間暈了過去,史傲天抽出長劍,把毒蛇仍的遠遠地,看了看地上昏迷的秦芳,此時的她,臉色煞白,額頭上冒著冷汗,二話不說,抱著秦芳,找了一個山洞,史傲天細心照料著秦芳,可是,秦芳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整個嘴唇都變黑了,想必已經中毒,史傲天脫下她的鞋,看到被毒蛇咬傷的小腿,想都沒想,直接把毒血給吸了出來。
相見如期,心若許,泠泠相思意,幽幽君子情,盞落紅塵,迎袖輕翩,唱盡婉約,旋舞繁華三千,惟愿今生靜好,相知相惜,不離不棄,攜手漫旅,你儂我儂,扶肩看斜陽晚立古銅,聽小樓東風呢喃,握芬芳韶華侵漫,拈一瓣馨香淺醉,啜幾縷馨風搖扇,暢飲風月,靜聽塵世梵音安然,塵煙栩栩,安臥于紅塵,靜享情懷如蓮,愛綿綿,情繾錈。
這世間,轟轟烈烈,卿卿我我的廝廝守守,怎比得上珍藏在心底深處的濃濃愛戀呢?那種耐人尋味,雋永無窮的微妙感覺是朝朝暮暮的相守所不能企及的,那份心心念念,縹縹緲緲的掛牽與癡棉更是朝夕相對的情侶所不能體諒的,心美麗,距離也成了一種美的享受,心相通,天涯即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