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寶在路邊找了個水龍頭洗了把臉,很快回到了租住屋。
門口擺了一張麻將桌,四個中老年男女正在搓麻。
包租婆嘴里叼著煙,看見魏大寶進來,一邊摸牌一邊說:“大寶,房租該交了!”
魏大寶停下腳步,說:“我已經(jīng)給家里打過電話了,來錢了馬上就交。”
“二餅!”包租婆打出一張牌,不耐煩地說:“交不出來早點說,我好找下家。”
“嗯!”
“單吊八萬,自摸!哈哈,給錢給錢。”包租婆贏了一局大的,心情大好,蘸著唾沫一張張點錢,一邊對魏大寶揮手道:“去吧,去吧。”
魏大寶轉(zhuǎn)身就走。
“大寶,洗澡沖一把就得了,早點關(guān)燈睡覺,別費水費電的!”包租婆叮囑了一句,頭也沒抬,繼續(xù)打麻將。
“知道了!”魏大寶隨口答應(yīng)了,低頭緊跑幾步,進了房間。
說是房間,其實就是一個臨時搭蓋的雜物間,五六個平方的樣子,只擺得下一張單人床,惟一的好處是房租便宜,包水包電,一個月兩百塊。要是租間正兒八經(jīng)的房子,沒五百塊以上根本租不到。
包租婆不是省油的燈,她可不是同情魏大寶是個窮學(xué)生,而是這小屋子不能當(dāng)住房,租給別人堆雜物,人家還嫌小,一百塊有沒有人租還挺難說。
所以,魏大寶月月房租不能按時交,包租婆嘴上說找下家說了好幾次,但也沒打算真把他往外趕。
回到房間,魏大寶扔下書包,拿出兩包方便面,撕開包裝,用不銹鋼碗泡了,把筷子壓在蓋子上,抓了毛巾和香皂,沖進衛(wèi)生間,簡單沖洗了一把。
回到房間,魏大寶抓過泡著方便面的不銹鋼碗,準(zhǔn)備吃晚飯。
蓋子一揭開,眼前的一幕令人大吃一驚。
不銹鋼碗里空空如也,泡著的方便面不翼而飛,連面湯都沒留下一星半點,碗壁和碗底光溜溜的,干凈得像是剛剛洗刷完。
洗澡的時候,屋里進來賊了?
魏大寶大惑不解,四周打量了幾眼,忙抓過衣服摸了摸,里面的零錢還在,書包沒動地方,山寨手機也在,不像是進過賊的樣子。真要進了賊,也不能光偷吃一碗泡面,其他的什么都不拿呀。
見鬼了?!魏大寶再次確定了一下,自己真的沒眼花,碗里的面沒了,嚇的他猛的一個哆嗦,跳到了床上,警惕地看著四周。
過了一會兒,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出現(xiàn)陰森古怪的聲色,一切似乎很正常。
魏大寶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又撕開一包方便面,再次泡在了不銹鋼碗里。
不一會兒,方便面的香氣冒了出來。
魏大寶抓過一張紙,擦了擦筷子,隨手往床頭的柜子上一扔。
唰!放在床頭的書包動了一下……不可能吧?魏大寶用力眨巴了幾下眼睛,是不是看花了眼。
可是,當(dāng)魏大寶端著碗吃了幾口,又聽見床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他停下筷子,側(cè)耳一聽,那聲音就沒了,可等他繼續(xù)吃面,那聲音又響了起來,魏大寶奇怪了,莫非睡傻了,視力下降了,聽力也出了毛病,他試了幾次,一吃面,聲音就響,停下不吃,聲音就沒了。
這不是幻覺!絕對不是!老鼠,進老鼠了!魏大寶猛然想起了不翼而飛的泡面,立即作出了判斷。
該死的家伙,偷吃了我的泡面,還不趕緊逃跑,居然敢躲在書包后面,真是鼠膽包天啊!魏大寶念念叨叨,抓過一筒卷紙,猛的轉(zhuǎn)過身子,用力砸了過去。
“嗷!”一只毛茸茸的“大老鼠”怪叫一聲,靈巧地跳了起來,躲開了卷紙的攻擊,蹲在涼席上,小眼珠子骨碌碌亂轉(zhuǎn),賊眉鼠眼地看著魏大寶。
魏大寶呆住了。這是什么情況?!這鼠膽也太大了吧,被人發(fā)現(xiàn)了,非但不狼狽逃竄,還蹲在那里沖人擠眉弄眼。
“滾!”魏大寶心頭一驚,條件反射的暴喝了一聲。更加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大老鼠”不僅沒有滾蛋的意思,還可憐巴巴地?fù)u了搖小腦袋。這次魏大寶確信自己沒有眼花:“大老鼠”不肯離開。
“你,難道還想跟我同床異夢么?”魏大寶惡狠狠地盯著大老鼠,神經(jīng)兮兮地問道。
天啦!它居然點了點頭!
這老鼠是要成精的節(jié)奏么?從小到大,魏大寶見過的老鼠不少,可還從來沒有見過不怕人,還能聽得懂人話的老鼠。
“哎,你哪來的?”魏大寶沖大老鼠揚揚下巴,問道。
話音剛落,“大老鼠”便把頭扭向一旁的小葫蘆,仿佛在告訴魏大寶,它是從葫蘆里鉆出來的。
老天爺,這真是一只能聽懂人話的“大老鼠”!魏大寶驚得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你,你,你別動,我,我,我問你幾句話。”巨大的驚異,讓魏大寶說話有些結(jié)巴。
“大老鼠”果然很聽話,蹲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很乖巧的模樣。
魏大寶雙手扶著床頭,低下頭來,看著“大老鼠”,問道:“你是老鼠精,對吧?”
“大老鼠”連連搖頭,眼睛里閃過委屈的神色。
“那……你是什么?”魏大寶急了,問道。
“大老鼠”似乎比魏大寶更著急,它歪著小腦袋,思考了幾秒鐘之后,賣力地?fù)u起了尾巴!
魏大寶這才注意到,這只“大老鼠”的尾巴有點與眾不同,它不是長長的,尖尖的,而是短短的,前后一般粗細(xì),還長滿了絨毛。
嗯,不是大老鼠,又是什么珍稀動物?
魏大寶小心翼翼伸過手去,輕輕地托起了“大老鼠”,仔細(xì)觀察了起來。
它精瘦精瘦的,不到一只巴掌大小,暖暖的,趴在手心里一動不動,腦袋和背上的毛是褐色的,腦門中間有一小塊月牙白,腿和腹下的毛卻是純白,兩只小耳朵直立著,雙眼明亮有神,體格勻稱,小尾巴一甩一甩,萌萌的樣子,十分可愛。
突然,它伸出了舌頭,舔了舔魏大寶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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