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研究導(dǎo)師
- 傭者領(lǐng)域
- 晨夜
- 6533字
- 2004-08-13 17:22:00
黃佑國望著眼前的人,二者都很出色,哪怕只是驚鴻一瞥,自己也應(yīng)該會有印象,但自己偏偏就是沒有。
“是的。”菲娜直接的說著。
“我們見過面嗎?”
“不是,我們是第一次見面的。”
聽到菲娜的答覆,黃佑國倒是解開了心中郁悶∶“那你們找我是有什么事?”
“嗯┅┅這個┅┅我們是想向你買菊珀的。”
“向我買菊珀?”
黃佑國的反應(yīng)不奇怪,一般人見有陌生人走來說要和自己作買賣,九成是有這種錯愕的反應(yīng)。
“是的,我們是想買你手上的菊珀。”
易龍牙說完后,一旁的菲娜補(bǔ)充說道∶“我們不需要太多,只要有一個巴掌大就可以。”
黃佑國打量著兩人,由頭至腳,再由腳至頭的來回掃視好幾趟后,才說道∶“菊珀我的確是有,但是很可惜,我是不零售的。”
黃佑國是個商人,而且還是混得有點兒成績的商人,所以眼力他是有的,兩人明顯極為需要菊珀這種東西,以商人角度來說這絕對是一個賺錢的大好機(jī)會。
“這樣吧!這兩個公事包全部都是菊珀,我以一萬三千銀元買下的,現(xiàn)在二萬六千銀元賣給你們,要不要?”
黃佑國不笨,他看出菲娜這個成年女人是一個不具威脅的人物,相對地未成年的易龍牙才是令他頭痛、有所顧忌的角色,若不是有他在,他早就獅子大開口,漫天開價把價碼提升三倍。
不過,把價碼提升兩倍也是夠膽色,菊珀不是什么稀有礦石,需求量也不大,所以賺到買來價格的兩成已經(jīng)可以偷笑,但他卻來個多重跳,把價碼升到近乎兩倍,換個看法,不理他的腦筋如何,單論膽色、魄力他就是個不簡單的人。
“太貴了!”菲娜幾乎是叫出來,兩個公事包份量的菊珀,竟然要他們二萬六,說道∶“黃先生,這好像太貴了,能不能便宜一些?”
“不行,鐵價不二,二萬六。”黃佑國看到易龍牙那平靜的表情,已經(jīng)知道他也覺得這是妥當(dāng)?shù)膬r碼。
“這場臨時交易,我是吃定的!”黃佑國心中對自己說著。
“但、但是,這價碼也有點兒太過分吧!在其他礦石店,這份量的菊珀也頂多是八千,哪需要一萬三千。”
菲娜說著間,易龍牙卻把手搭在她的肩膊,說道∶“菲娜,奶不要再說了,那間雜貨店是黑市商店來的,他用一萬三千買回來也不是出奇的事,而且這場臨時交易我們明顯處于下風(fēng),以他商人的立場沒有開出兩倍以上的價碼已經(jīng)算是厚道了。”
易龍牙其實也看出黃佑國那閃爍的眼神中,是有著開出三倍價碼的意思,只是在他打量完自己后才突然變卦,對此事他是了然于胸。既然價碼在可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那贊一贊對方的厚道來拉近彼此關(guān)系,倒是不錯的選擇。
人是種奇怪的生物,當(dāng)你認(rèn)定自己是壞人,卻出奇得到認(rèn)同就會產(chǎn)生一陣強(qiáng)烈的親近感覺,就如現(xiàn)在的黃佑國一樣,他正是對易龍牙的明白事理而高興著。
“哈哈┅┅這位小兄弟就說得對了,真是明白事理,這樣吧!這次交易我已占了大便宜,價碼方面就計個整數(shù),二萬五千元就成交吧!”交易上已經(jīng)占了大便宜,黃佑國也不怎在意那一千銀元的得失了。
易龍牙噙著一絲微笑∶“真是謝了,我們?nèi)ヌ徨X,你留在這里稍等一下。”
易龍牙說完后,就拉著菲娜離去,走到最近的提款機(jī)前提錢。
“龍牙,這樣做沒有問題嗎?一次買這么多菊珀,而且還是被人敲竹杠的,明玉知道的話,肯定會吵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
無可厚非,孫明玉對葵花居的營運費是看得很緊,不過,這樣也阻不到易龍牙,因為他提的不是葵花居戶口的錢,而是自己戶口的錢。
“放心吧!這是我的錢,不是葵花居的錢。”易龍牙笑道。
“你的錢?怎可以用你的錢,二萬五千不是小數(shù)目來的。”
“有什么不行?我只是作適當(dāng)?shù)耐顿Y罷了,當(dāng)奶成功制造洛瓦和希瓦出來,再還錢給我就行啦!”
“但是,如果我實驗失敗的話,你買下的菊珀就沒有用了。”
“拜托啦!投資當(dāng)然是要承受風(fēng)險,這又不是出奇的事,而且我最近手頭很充裕,這兩個月來我足足賺了十萬,不要說二萬五,就算提個四、五萬出來,也不是難事,所以奶就不要介意了。”
雖然易龍牙這樣說,但多少也有點大男人主義。不過,菲娜并不是女權(quán)擁護(hù)者,而且她也急于證實那兩條公式的真?zhèn)危阶詈笠步邮芰艘堁赖奶嶙h。
其實,接受人恩惠并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所以很多人都會拒絕他人的幫助,然而,反過來說,能夠接受他人恩惠也算是一種信任或者親密的表現(xiàn)。
兩人回到飯店中。黃佑國這個商人在未收到錢時,很自然的打開公事包,讓兩位買家驗貨。信譽(yù)是做生意重要的一環(huán),黃佑國自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讓對方驗貨除了是一種禮貌外,也是多年來積下的慣性行為。
兩方面交收完畢,黃佑國很自然遞上自己的名片給兩人后,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范圍。
總算是集齊了所有材料,兩人誑uㄙ熙q知其他人,免得她們再浪費時間去找。
三十分鐘后,所有人聚集于葵花居北樓的實驗室,協(xié)助正忙得一團(tuán)糟的菲娜。
“雪櫻,把一小塊紫晶礦石放在二百毫升的熱水中,直至它們?nèi)苋胨小!?
“素清,把妞蘭爾火蛙粉末和絕情花粉混在一起,比例是三比一,混完后,再加進(jìn)食人花汁液和火鷲血液的混和液中。”
“龍牙、莉莎,不是這樣的,是把鐵、銅、銀,以一比三比五的份量,放在火鷲血液中煮熱,直到它們?nèi)芰撕螅侔阉懈≈陌咨×H∑饋怼!?
“┅┅”
“┅┅”
辛苦了接近四小時的事前準(zhǔn)備工程,眾人根本連上個洗手間也沒有時間,不斷在實驗室中跑來趕去。
直到一切搞妥后,他們才無力的坐在地上。
望著實驗室中心的鈦金屬桌子,上面擺著一個長約五十公分的六面型錐體的綠色水晶,水晶是被放在一個抗爆炸物質(zhì)所制成的透明箱子中。
這顆綠色水晶其實就是剛才眾人努力提煉出來的汁液和小粒等東西的混和,再經(jīng)過瞬間低溫冷凍而成的成果。
“菲娜,現(xiàn)在我們搞妥了,那接下來要怎辦?”姬月華一臉疲憊的問著,被這個實驗折騰了四個小時,她體力是沒有問題,但是精神方面卻勞累得很。
“接下來就是要引爆它。”
“耶?要引爆它!”莉莎驚呼道。
“是的,我們要主動引爆它,令它進(jìn)行一連串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如果綠色水晶還是完好無缺,就代表成功造出洛瓦,如果是被炸毀,就代表了我們的失敗。”
“只要我一按這個發(fā)動鈕,箱中我預(yù)先設(shè)定好的炸彈將會啟動。”
易龍牙等人注意到菲娜握住引爆器的手抖震得非常厲害,那是一種極端情緒的表現(xiàn),可能是興奮也可能是害怕。
“各位┅┅我要按了。”菲娜知會眾人一聲后,就大力按下了引爆器的按鈕。
一瞬間,眾人就見到箱中產(chǎn)生爆炸,濃煙充斥,把綠色水晶緊緊包裹著。
這是一個很緊張的時刻,沒有人主動去解開箱子看清內(nèi)里的情形。
“一定要成功喔!”眾人都是有著這樣的希冀。
持續(xù)了數(shù)十多秒,濃煙還是布滿箱子之中,不肯把是成是敗的結(jié)果告訴他們,“很久沒體會這種緊張感覺了。”這時易龍牙突然站起身子,在孫明玉等人的眼光中主動走至箱子處。
箱子被易龍牙輕易的打開,內(nèi)里的濃煙得到了消散的缺口,登時消散出箱子外,是成是敗,易龍牙是第一個驗證的人。
“┅┅恭喜喔!未來的研究導(dǎo)師。”
隨著易龍牙的說話,眾人也逐漸看清楚在箱子中的綠色水晶仍是存在著。
“哇!恭喜喔!菲娜,奶成功了。”
“成功了、成功了,總算沒有白費功夫,菲娜,那個研究導(dǎo)師資格已經(jīng)逃不出奶的手掌心!”
“菲娜,恭喜呢!”
隨著一連串祝賀的聲音,菲娜這位未來的研究導(dǎo)師,已經(jīng)高興得出不了聲,只是含笑著,不斷地向眾人點頭,眼睛盯著那塊完好無缺的六面錐型體,強(qiáng)烈的高興造成的沖擊,早就把她的反應(yīng)力沖淡了。
翌日,眾人在休息過后,也繼續(xù)在實驗室塤uㄤA結(jié)果就是希瓦也在眾人的期待中順利的被制造出來。
三日后,菲娜就在政府研究所成功通過了考核,得到研究導(dǎo)師這個極具榮譽(yù)的身分,同時以她的年齡來說,她也是在最快得到研究導(dǎo)師資格的人中排名第三。
而排行第一名的人正是“幽蘭.貳式”初代主人,有“女戰(zhàn)神”稱呼的幽蘭.瓦洛斯,以十七歲未成年之齡得到;第二名則是以十八歲之齡得到的加利絲.郝菲爾,同時亦是“幽蘭.壹式”的主人。
菲娜又笑又哭回到家后,在姬月華和莉莎諸女的提議下,客廳處就搞了一個小型慶祝派對,為菲娜成為了研究導(dǎo)師而慶祝。
“玉姐,那我們是不是真的要開鋪賣這些古代能量?”倉島說道。
“這個嘛┅┅龍牙,你是不是有辦法取得政府承認(rèn)權(quán)的?”孫明玉問著正和姬月華搶著雞腿的易龍牙。
“呃!”被孫明玉問著的易龍牙一分心,雞腿已經(jīng)落入姬月華的手中,想再搶回來也不行了。
“嗯,是的,我有辦法取得政府的承認(rèn)。”
易龍牙只要打個電話給李清風(fēng),那就萬事大吉不勞費心,“醉世道人”這四個字在政府高層可是非常有力量的。
“什么辦法?難道你認(rèn)識政府高層的人?”姬月華咬著搶回來的戰(zhàn)利品,不顧什么叫少女儀態(tài)的問著。
“哈!這就是我的天大秘密了,總之,經(jīng)營權(quán)的事就不用擔(dān)心,我有絕對把握取得,現(xiàn)在就算要擔(dān)心,也都是材料方面的問題。”
毫不擔(dān)心經(jīng)營權(quán)的問題的易龍牙,在明天就深深為這番說話而后悔著,而且還是非常的后悔。
翌日,眾人忍住了頭痛辛苦的起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時間,狂歡了整個夜晚飲酒就如飲水一般,也難怪他們現(xiàn)在會感到頭痛欲裂。
不過,在他們當(dāng)中,易龍牙卻是例外的一個。雖然是封印住星力和魂力,但是對于醒覺這兩種力量時就被徹底改善了體質(zhì)的他,要喝醉反而是件難事來的。
李清風(fēng)家中
“喂!清風(fēng),是我喔!”易龍牙敲著門叫道。
“啊?命牙,怎么又來串門子喔?”李清風(fēng)不會感到錯愕,生死之交的腳步聲,他聽了這么多年早就聽到熟了,在打開門的同時說著。
“嗨!今次有事要拜托你的。”老實不客氣的易龍牙,一越過門檻,就老馬識途,自行找了張自己坐慣了的椅子坐下。
“拜托我,是有什么事嗎?”李清風(fēng)對于這位老朋友的“隨便”也沒有多少怪責(zé),不,應(yīng)該是懶得去理才對,自己關(guān)上門后也找了張椅子坐下。
“其實┅┅”
易龍牙剛說出聲,李清風(fēng)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狀,說道∶“你是缺錢想要找委托吧?剛好,我們那位老朋友蘭卡有些麻煩,你如果能塤uㄣN最好了。”
聽到蘭卡這個陌生名字,易龍牙倒是忘記了自己的目的,說道∶“蘭卡是誰來的?我認(rèn)識這個人嗎?”
“就是,蘭卡正是當(dāng)年明大哥身邊的勤務(wù)兵。”
“啊!他還活著,那真是很好喔!好人有時也很長命的。”
“虧你還敢說,忘了人家的名字,還說這些廢話。”
“當(dāng)年我們都是老小子、老小子的叫他,他的名字忘了有什么好出奇。”易龍牙反駁的說完后,忽然記起此行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和李清風(fēng)敘舊∶“呃!差點兒誤了正事,我不是來找你敘舊的。”
“啊?我知道喔!你是來找委托嘛!”
“我不是來找委托的,我現(xiàn)在還算是三餐無憂,住宿不愁,用不著辛苦接工作來干的。”
“喂喂!你是來找我炫耀你現(xiàn)在的境況嗎?你又說有事來拜托我,那究竟是什么事?”
李清風(fēng)本來奇怪的表情,突然像想起什么,眼中露出強(qiáng)烈兇光,一出手就是“青龍滅塵”這高階道術(shù)。
“哇!你發(fā)什么瘋!”
李清風(fēng)無端出手,易龍牙閃得好險,自李清風(fēng)手中生出的青龍,如一道閃光沖,若非自己的身手不凡及時避得過早就受了重傷。
“還敢問,能令你這小子煩惱,一就是錢,二就是女人,你既然不是為錢,就自然是為女人,我看你九成是欲火上升,想來打我的寶貝孫女主意吧!”
眼看李清風(fēng)隨時會補(bǔ)上一招,易龍牙連忙叫道∶“死清風(fēng)!我今次不是為女人而來的!”
“啊?不是嗎?那你就早說嘛,讓我這種高齡人士虛耗心力來使出道術(shù),真是過份。”他很快就相信了。
“該死,是你自己未聽完就攻擊我!還有,比起你虛耗心力,我可是嚇破膽的,哪個損失大些!?”易龍牙大吼著。
“這些無謂事就不說了,倒是你究竟是想拜托我什么事?”李清風(fēng)把話題轉(zhuǎn)回正題上,免得被易龍牙咬著突襲這個問題不放。
“嘖!是這樣的,我有朋友想開店鋪,想弄個政府經(jīng)營權(quán),所以找你幫手。”
“政府經(jīng)營權(quán),那就好辦啦!想要什么經(jīng)營權(quán)?餐廳還是一般商店?”
“要是這些普通經(jīng)營權(quán),我哪用得著找你這位醉世道人塤uㄐC”易龍牙沒好氣的說道。
“啊?難度要高些,是武器店、兵器店還是研究所的經(jīng)營權(quán)?”李清風(fēng)倒了兩杯茶,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是易龍牙的。
“也不是這些,還要再難些,提示是關(guān)于古代文明的。”
“古代文明┅┅是遺跡探索團(tuán)、古代文明研究還是遺跡所保安公司?”
“不是這些大型的,算了,懶得和你猜,我想要個古代能量店鋪的經(jīng)營權(quán)。”
此話一出口,李清風(fēng)在口中的茶登時噴了出來,叫道∶“我的天呀!我沒有聽錯吧?你是要古代能量店鋪的經(jīng)營權(quán)?”
“雖然要取得賣古代能量的經(jīng)營權(quán)是很難的事,不過,你也用不著這樣大反應(yīng)吧?憑你的名望,應(yīng)該不會難到哪里去吧!”
看著易龍牙還是那副不知情的樣子,李清風(fēng)愕然了很久,才苦笑道∶“命牙,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不會幫你的。”
“耶?這么沒義氣,我們可是拜把兄弟,生死之交喔!這個小忙也不幫?”
“拜托,就是因為我們是拜把兄弟、生死之交,我才會勸你放棄。”
李清風(fēng)的說話,倒是引起易龍牙的興趣,他們兩人的友情很深厚,由初出道到成名,都是一起走過,而且是名副其實的生死患難之交,不過,現(xiàn)在他卻一反常態(tài)不塤u災(zāi)v忙,很明顯是有極大的問題存在。
“清風(fēng),究竟是什么事,不要說了開頭就不說吧!”
李清風(fēng)這時苦笑得更深,嘆道∶“命牙,不是我不想幫你,說實話,就算你叫我?guī)湍闩粋€政府高層官員的資格,我也不會皺一下眉,但是今次實在是不行的,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負(fù)責(zé)審核、批發(fā)古代能量經(jīng)營權(quán)的人是誰?”
看著李清風(fēng)那苦笑,易龍牙心中登時寒了半截,想也不想就問道∶“是誰?”
“唉┅┅是圣母喔!”
乍聞圣母二字,易龍牙張大了口,錯愕不信的神情飛快地交錯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裝作鎮(zhèn)定說道∶“清風(fēng),你真是的,老朋友見面,就不要來一個這么大的玩笑,離愚人節(jié)還有四個月,你這玩笑也開得太早了,哈哈哈!”
“哈哈┅┅果然騙不到了呢!哈哈哈!”
兩人笑了半晌,易龍牙突然露出慘白的表情說道∶“清風(fēng),你是說笑吧?這個玩笑不能亂開的,拜托你不要亂說笑吧!”
“誰和你說笑,我說的是真的。”李清風(fēng)正色的說道。
“那是一個姓圣名母的人吧?”
“唉┅┅命牙,你認(rèn)命吧!我說的那位圣母正是我們熟識的那位高貴婦人,堪稱史上最有智慧的女人—金色圣母神無華。”
“┅┅”
“┅┅”
兩人沉默了好一陣子,然后易龍牙打破沉默的說道∶“清風(fēng)┅┅”
“不行!”多年來的習(xí)慣,已經(jīng)令李清風(fēng)知道他這位傳說傭兵想說什么,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大交叉,說道∶“今次說什么也不會幫你的!”
易龍牙苦笑地后腦枕著椅背,雙眼無焦距的望著天花板,嘆道∶“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