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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探索古堡

  • 傭者領域
  • 晨夜
  • 6112字
  • 2005-08-08 15:08:00

被問到是不是為報父仇而來,克麗點頭承認,但眼神、語氣仍是高傲得很,道:‘是的,雖然母親和燕姨一直不讓我知道,但既然命運讓我巧合知道,那父親的深仇就不能不報,所以說……我將會和你們一起行動。’

前面可以接受,但后面卻是讓三人愕然起來,雪櫻皺眉道:‘為什么我們要一起行動?’

‘這個自然,不要說我不給你們幫助,這古堡可是穆萊亞德代代相傳的古堡,存下至今,沒五百年,也有四百年,當中秘道、秘室之多,不是你們想像得到。就算這個荒廢已久的庭園,地下也有一間密室,沒熟悉的人帶路,你們找一輩子只怕也找不著,我既然是這古堡的繼承人,雖然是那個人自找麻煩跑來送死,但既然是在我的地方出事,我這個主人多少也要負一下責任。’

一大串話,完全表現出她對李德安之死的不以為然和她的高傲是何等程度,她的話是出自真心,幫助只是出于身分上的義務,而且這義務執行時,也說得自己像是在施恩給他們。

‘這女人!’

已經忍受不了,對克麗由開始以來的高傲,姬月華已經表達過不滿。而雪櫻對她也沒有什么好感可言,一聽完她那一大串話,她倆臉上均閃出露骨的不自然臉色,容顏略帶生硬抽搐,同道:‘不用!我們絕對不需要你幫助!’

‘什么!你倆竟然說不用,難得我克麗佩拉.穆萊亞德會好心給你們領路,你們竟然說不!’

兩女那異口同聲的精采拒絕,對克麗來說極富羞辱效果,本來高傲的表情頓換成愕然和憤怒的因子,杏眼射出與她力量相背的熾熱怒火。當然從‘你倆’變成‘你們’,是證明她已經拖了易龍牙下水,非常的一視同仁。

‘就是說不!’她的怒視目光,對其他人或許有效,不過卻對兩女無效,姬月華踏前一步,喊道:‘就說了不需要你幫助。’

‘你們這些愚昧的卑下者!我可沒時間跟你們說下去!’克麗臉上浮出一個生硬笑容,一度消失的雪花再次凝聚出來,纏繞于她的身周。

然而,她很快就發覺到自己的不妥,雪花再次解去,強壓下那種‘被羞辱’的憤怒心情,還是很固執的說道:‘雖然是讓人惱怒,不過我是一定會幫你們帶路,這是我和父親的古堡,放任你們這些卑下又愚昧的閑人走動,本就是不妥,而且既然在堡中出了事,作為堡主的我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而聽及此,姬月華和雪櫻欲想再嚴正說出拒絕,但那一位長時間被晾在一旁涼快的易龍牙,卻竟然違背了二位同伴的意志,說道:‘這個或許也好,如果你真是能夠帶路的話。’

‘噫!易君(龍牙),你在說什么笨話!’話一出口即時引爆兩女的神經,同聲的斥罵起來,扭頭把詭異的驚訝眼神瞪了過來。

看著她們竟真的能如此同心,易龍牙倒是給小嚇一下,訕訕笑道:‘你……你們也不要這樣瞪我,如果是有人帶路的話,我認為是很好,這種古堡能走人、能藏人的路線,多支且秘,沒人帶路的話,就算給我們數日時間,也未必能找得到那個朗德的所在。’

出于對這類古堡的認識,易龍牙可不想像瞎子般,慢慢摸索那么廢時失事,現在有一個現成的導游,這自是最好不過。

聽到易龍牙的話,大概是解讀不了當中其實他也是勉強之下才會答應的意思,克麗不住點頭,充滿得色的高傲道:‘沒錯,朗德躲藏的地方是很秘密,沒人帶路,你們根本找不著。’

看著她的表情,雖然是很不慣,但易龍牙的話卻是很有份量,姬月華和雪櫻都明白到,克麗的幫忙是很重要的,困惱的相視一眼,稍稍交流了一下眼神后,她們才點頭答應。

‘我們明白了,的確,我們真是需要別人帶路。’

看著她倆說不上好的臉色,克麗可是傲然笑道:‘嘿嘿,那就對了!’

‘呃!’

克麗笑著時,兩女可是把稱之為‘怨惱’的目光投到易龍牙身上,這讓受者覺得很可悲和可怕,心想道:‘搞、搞什么耶?這樣也是為了大局耶!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心中雖是這樣想,但甫看到她們的怨惱目光,他干笑了數聲,便道:‘那克麗佩拉,你現在可以帶路嗎?’

‘嗯,這個當然。’克麗對于易龍牙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是有些不悅,但想及了他算是為自己幫腔,她就勉強接受,消去了蝠翼,懷著高傲的心思,以不疾不徐的腳步越過了三人,一副要回到廳內的樣子,道:‘跟著來……’

‘好……哇噫!’

當克麗邊說邊越過三人時,易龍牙正欲回話,卻是突然遭到兩女的攻擊,一人一手,伸到他腰側,狠狠地捏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劇痛,立即傳遍全身,連說話也變得怪怪的。

‘你們!’被兩女那樣一弄,易龍牙立時望著她們。

不過她們卻沖著他輕哼一聲,然后擺著一副不滿的表情扭頭,不再望他,而看著她倆的蠻橫卻又可愛的表現,身為男性的易龍牙,真是不知應氣還是應笑。

不過,也不用他多想,當他怪叫起來時,克麗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回頭盯著他,還是以高傲的語氣說道:‘雖然有我陪伴,的確是你們男性生物的無上榮譽,但請不要發出讓人困擾的怪聲,興奮也不用這樣表現!’

至此,哭笑不得的易龍牙對于克麗的高傲有更深的體會,而且心想道:‘女人究竟是什么生物……真可怕。’

回到大廳,易龍牙三人看到克麗站住了腳不動,還想發問什么時,她的目光回頭一掃,不過卻不是沖著三人而來,而是沖著鮮紅色門的旁邊掃去。

‘看著了,這古堡不是不知情的人能亂走的。’

鮮紅色門,是一道通往傭人房的通路,正當三人還以為秘密是在傭人房時,卻不料克麗竟然在鮮紅色門旁的墻壁,把一盞掛在墻上的油燈又轉又敲的,跟著墻壁就倏然往上升起,露出藏在墻內的鮮橘色門。

不用回頭,仿佛是知道三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克麗推開鮮橘色門,現出內里空無一物的小空間,道:‘先不要意外,還有別的。’

推完門后,克麗又走向兩道紅門,把門的鎖分別扭上后,鮮橘色門后那空間的天花板,竟放下一條似木非木的斜吊梯。

‘怎樣?這種秘道,恐怕你們找一輩子也找不出來。’

她的話,三人未能反駁什么,要不是有她帶路,他們真可能找上一輩子也找不著,尤其是復雜的三重保險,就算是見多識廣的易龍牙也想它不到。

三人沒話說,但克麗也沒有咄咄逼人,只是給了他們一個跟上來的眼神,便提步走上了吊梯。吊梯闊度只供單人可走,由克麗先上,往后便是姬月華、雪櫻及最后的易龍牙。

這吊梯的長度可是相當長,而且有彎角和怪異的斜上、斜下路線,絕非一條正常的樓梯……說回來,這樓梯本身就不正常。

‘這條樓梯還真長。’

雖然不是感到累,但看著和踏著單調的路和幽暗的墻壁,姬月華感到很悶,樓梯也走了十多分鐘,剛才在庭園處即使生什么氣,也早就消了,悶到耐不住時,便是開口說話。

與她同樣早就不生氣的雪櫻,點頭認真的道:‘沒錯,這條樓梯比我想像中來得長。’

‘就是說……究竟這是通往哪里,怎么會這樣長耶?’

姬月華的問題,不用懷疑,也同樣是悶得很的克麗,二話不說,非常合作的給她解答,道:‘這樓梯差不多是纏繞、穿插主樓中的各房間,是堡主才能知曉的其中一條秘道,看。’

克麗拉了一下涂上了螢光粉的油燈架,四人左手邊的墻壁,便突然左右開了起來,而映入眼簾的場所,易龍牙認得是二樓走道上其中一個房間,因為唯獨這間房中的大床是被人從中間砍成兩半,非常好認。

‘這是?’

看著秘道的變化,易龍牙三人自是感到意外。

而克麗則是把機關弄回,讓墻壁合起后,道:‘這是祖先們為了監管堡中各人而作的機關秘道,也可以用來逃跑和應敵。’

‘你的祖先還真厲害……’姬月華是心直口快的人,雖不滿意于克麗的高傲態度,但仍未到厭惡的程度,某些正面的贊嘆,她可以沒顧慮的說出來,然后續問道:‘是了,那這條秘道是通去那里?’

‘這個當然!’似是很高興姬月華對其祖先的贊揚,克麗本來高傲的表情滲入了一絲高興,對于姬月華的問題,立時答道:‘這秘道是通往東塔的。’

‘通往東塔?’聽到秘道是通往主樓以外的東塔,雪櫻疑惑的說著。

這其中問話的意味,克麗是接收得很清楚,道:‘嗯,這古堡有所謂的靜修室,其中一間靜修室就是在東塔地下。’

‘既然是在東塔地下,為什么不直接跑去東塔?’雪櫻不解地追問。

‘因為那間靜修室只有用這通道才能走去,我相信朗德那個卑劣者一定是躲在那里。’前面還好,愈說到后面,克麗明顯的不太清楚,只是猜測著朗德的匿藏處。但不知為什么,她說著時的氣勢竟然似是通曉了一般,有十足信心認定朗德是躲在那里。

‘為什么你會這認為?’姬月華對她的篤定語氣很感好奇,而雪櫻和易龍牙也是如此。

‘為什么?這是個很好笑的問題,朗德作為一個卑劣者,既是通曉了這古堡的構造,那么卑劣的他,自會向往我等穆萊亞德家族的尊貴。這秘道通往的靜修室,可是堡主專用,像他那么卑劣的人,又怎會不對此憧憬!’毋庸置疑,克麗是以很認真的態度說著。

不過亦因此,更讓本來好奇的易龍牙霎時無力起來,以詭異的目光瞅視她半晌,心中吶喊著:

‘這個……算哪門子的鬼理由!’

自然克麗的理由是比較奇怪,基本上合理也只有她會認為,但不跟也跟了這么久,三人也不好現在離開,繼續的跟隨著她。

再走了不久,易龍牙感受得到,秘道是漸漸地往下深入,然后就是一條不見階梯的長長廊道。

‘現在應該出了主樓,正在外面的地下直往東塔走去。’仍是走在最后,易龍牙雙手抱胸,腦中簡略的猜想著現下的位置。

最后,四人終是來到了廊道的盡處,路再次變為階梯。嚴格來說,他們前面是一個黑漆漆的洞,而所謂的階梯就是貼著洞的壁邊,呈螺旋狀的往下延伸。

這螺旋樓梯并不見有多長,但實際上,克麗也說不出個答案,她這個自稱堡主的也僅是第一次來,堡中的機關,全是從拉克爾的日記中查出來的,所以詳細的她也不怎么清楚,所以四人只感到走了一下子就到了盡頭,不像剛才的路那般冗長。

站在一道兩邊合起的翠綠石門前,克麗說道:‘我要開門了。’

給身后三人說了一聲,克麗便雙手抵在石門上,用力推開了兩邊石門。

沒有石門的阻礙,四人的視線可以投進門后的世界,一個空曠的房間,是他們的第一眼印象,但那不代表房中是什么也沒有,只是房中空間太大,床、書柜、書桌等等全集于房的中心,而房間的四面墻壁前卻沒有擺什么。

‘真像個綠洲。’易龍牙不禁低聲念出了他對房中的具體印象,如果把房間的空白喻為沙漠,那么房中心的擺設就必然讓人想到綠洲。

四周的墻壁全是海藍色,這讓易龍牙感覺不錯,在所有色彩之中,海藍是他最喜歡的顏色。在易命牙時期,曾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他可是以全身海藍色的衣服四處跑,讓明滄海他們三人感到好笑和尷尬。

不過,他是感覺不錯,但是下一刻卻是皺眉,原因無他,他聞得到一陣濃烈的血腥味,不是感覺,而是實際的血腥味,就連其余三女也聞得到。

‘難道……’一聲訝異,沒有什么團隊意識的克麗,展開了她一度消去的蝠翼,直往擺設區飛去。

而看著她的行動,三人自是不怠,也提步跟上。

房間雖然大,但可不是有個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在四人盡全力下,頃刻就來到足有四百來呎,一個單人房間大小的擺設區中。

先來到這個區域的人是克麗,只見她本來已不是很好的臉色,在趕來后,更見不妥。當后頭的三人也緊跟上來后,隨著她的視線看去,臉色也不禁大變起來。

他們眼看著地上畫有一個六芒魔法陣,而在這魔法陣中間,一個狼人倒在陣的正中央位置,巨軀棕毛,背上有一只潰爛流血的蝠翼,兩只尖銳的犬齒如吸血鬼般外露,左腳有如正常人類,但右腳卻是長有棕毛,比照巨軀般的粗大。

仰臥而倒的狼人,在小腹、胸口均有一條深而長的橫向傷口,可說兩傷口再深一點的話,這具正流著血水和膿瘡的死軀恐怕會被分成三份,單是看了一眼就令人惡心生畏,不欲再看。

‘這是怎么一回……雪櫻!’

當姬月華看到狼人的詭異尸首,訝異地說著時,眼角似發現到什么,臉色突變的拍了一下雪櫻,手指指住了床邊黑壓壓的東西。

‘唔,尸體……德安!’

當雪櫻循指尖望去,竟看到有多具殘缺不全的死尸,癱軟擠在一起,有些更是只剩下頭顱,而當中最完整的,沒了兩條腿和肚皮的尸體,雪櫻一看到他的臉,就認出他是張雅慧的男友,今次三人會來海崖古堡的主要原因——李德安。

‘為、為什么會這樣的?’雖早知道他會死,但看到他的死狀,雪櫻仍是忍不下那種惡心和怒火,回頭質問著克麗。

克麗雖不悅于她的質問,但看在她的好友慘死,也罕有地沒發作,道:‘那是朗德抓來這里吃的人,狼人本來就有吃肉的沖動,加上他奪去了真祖的力量,根本就受不了血的誘惑,恐怕他除了人之外,是再沒辦法吃其他東西的。’

真祖不需以血維生,但吸血沖動之強,克麗可是深深知道的,定力不夠,就只會漫無目的亂吸活人鮮血,直至吸飽才肯罷休。

‘看來他是想把得來的真祖力量融合,卻因為時常發作的吸血沖動,靜不下心而致出錯才死成這樣子。’易龍牙說出他的推測,不過卻只說對一半。

克麗搖頭道:‘就算沒吸血沖動,他這個卑劣者一樣是融合不了我等真祖的力量。’

‘你不會是想說血統問題吧?’易龍牙怪異的斜睨她說著,對于她的高傲發言,他可是有點吃不消。

‘這個是必然,卑劣者根本不配擁有真祖力量,不過這不是主因,真祖的力量和狼人的力量本身就是同種卻相克的力量。就像熱和冷,本質都屬氣溫,但不可能完全融合,勉強硬來的話,就只會造成“力量亂暴”。’

看著克麗沒了一貫的高傲表情,姬月華倒是奇道:‘既然你一早就知道他會這樣,為什么還特意跑來?’

由開始時,克麗便明確表示出,她是知道朗德欲融合真祖力量突破結界而出,那么他會因力量亂暴而死的結果,她不可能想不到。

‘當然是趁他未這樣之前,親手殺了他為父親報仇,不過始終是遲了,殺我父親的卑劣者,竟然不是我手所誅,可惡!’克麗臉上略帶痛苦的說道,三人看得出她對此事是很認真。

‘報仇有時解決不了問題,既然他死了也是沒辦法,而且他可是被你父親囚禁了多年,他殺……’

易龍牙本著善意的話未說完,克麗已經截住道:‘不要誤會,我知道父親當年是做錯了,甚至他殺了我父親,我也覺得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只不過,他用的方法太卑劣,父親漠視他的忠誠,他也出賣父親的感情,在長達一個月的笑臉之下,毒害父親,最后更用偷襲,手段一點也不光明……如果是我,就算是明知戰死,也不屑用這種手段。’

看著她那遺憾的表情,三人也不知該說什么,只能說,朗德的報仇不是什么沒理由,只是手段不單是下毒,還陰險得把禍心藏于笑臉下。對他們來說,或者不算什么,只是在克麗的立場,略帶戀父情結的她,應是希望父親死,也要死得風風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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