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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4櫻花下的紫衫男子

  • 花鶯巷
  • 無理瘋癲
  • 2295字
  • 2013-07-08 23:30:15

到了竹苑,安煬去辦事兒了,花蔭懶得跟著他轉(zhuǎn)悠,一個人沿著小徑慢慢的走著。

繁花飄絮,點(diǎn)綴著些許的嫩葉慢慢的飄落了下來。

花蔭慢慢的沿著行道走著,她有直覺,若是按著那謫仙男子的性子,他會尋一個偏僻的地兒躲起來。

所以,她若是要尋上他,還真的到偏遠(yuǎn)的地兒來。

遠(yuǎn)處,一棵高大的櫻花樹迎風(fēng)擺動,而在那落花飄飛的櫻花書下有著一個男子,他一身的淺紫色長衫,頭頂一本書頁,正好那書頁將他整張臉都是掩藏在了書頁之中。

花蔭看著,心里一陣的觸動,邁著步子也是漸漸的向著他走了過去。

他好像那個白衣男子,可,真的是那個男子嗎?

步子漸漸的靠近了,腳下確是忽然被什么東西給箍住了,繼而,用不著她多想,她的身子已經(jīng)是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道給反拉著,往樹上竄了去。

耳旁有著‘吱吱啦啦“的聲音,那是繩子和樹枝摩擦所發(fā)出的聲音。

花蔭的鼻子從地上蹭了一下,鼻孔里吸了不少的灰。

只聽的繩子‘梭梭’的聲音停了下來,在她迷迷糊糊的視線中,她已然是被一根繩子給反竄著吊了起來。

頓時,頭向下,腳向上,心口也是一陣的反胃,險(xiǎn)些就是要嘔吐出來。

樹下的紫衫男子似是聽見了身旁的動靜,他蹙了蹙眉,書本終是從他的頭上緩緩的落了下來。

他抬眸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花蔭一眼,很快的,又從地上拾起了書冊往臉上一罩,繼續(xù)睡去。

花蔭狼狽的吐了幾口灰塵,待平和了些許,方才抬眸望向了那個紫衣男子。

此時,她才是發(fā)現(xiàn)了那紫衣男子有著一頭的銀發(fā),在書枝上,隨著清風(fēng)緩緩的浮動著。

他不是那個謫仙男子!

花蔭是確定了,心里已然是暴怒不已。

自己都是這般的狼狽了,這個男人倒是好,一點(diǎn)兒都不為所動!

“喂喂喂。”她不顧形象的沖著紫衣男大吼,因?yàn)樾睦镉兄鴼鈵溃朔瑧嵟臍鈩菀彩菐又K索給擺動了起來。

紫衫男子蹙了蹙眉,抬眸,將臉上的書冊緩緩的挪動了些許,抬眸,淡然的望了她一眼,復(fù)又拿起書冊往臉上遮去,想要繼續(xù)睡去。

花蔭怒了!

這男人是故意的!他本就是知道自己此時的遭遇,他竟然還是那般的無動于衷!

“樹下的,救命,快把我拉下來。”這兩年來,花蔭第一次嘗到了吃癟的味道。

那男子正拉動著書的手頓了頓,他彎起了薄薄的唇角沖著花蔭笑了笑。

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摸樣,笑道,“哦?為何?”

花蔭雙眼一瞪,心里更是竄起了一口火氣。

看這形式,這陷阱也是眼前的男人自己設(shè)的的,想來應(yīng)該是他不愿意讓別人打攪他吧。

可,他娘的,自己現(xiàn)在可是遭罪了!

眼眸一陣轉(zhuǎn)動,她看著他,忽的笑道,“大哥,你若是放了我,我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yīng)你。”

這是緩兵之計(jì)!

紫衫男子鳳眸一挑,緩緩的坐起了身來。

花蔭知道有戲了,面色一喜。

紫衫男子緩緩的踱步走到了花蔭的面前,他立著身子,就那般的看著她,眼神竟然也是恰好和她的眼神對上的。

伸手,他頗有意味的摸著自己的下頜,一副意味深長的摸樣沖著花蔭笑道,“你能有什么要給我的,或者說,我可以從你的身上得到什么?”

說著,他故意的用著詭異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掃視了一下。

花蔭頓時是想了起來,此時,她貌似還是一身的男兒裝扮,可這紫衫男子看著她的神色,怎么那般的詭異。

在花蔭詫異的眸光當(dāng)中,紫衫男子忽然伸手探向了她的鼻下,用力的一撕,將原本貼的緊緊的假胡須給撕扯了下來。

帶著一絲輕笑,他嗤道,“原來,還真是一個假爺門兒。”

花蔭的臉漲得通紅,被一個男人這般的對待,她還是第一次。

“你,真是有趣。”他抵在她的耳旁輕笑,似乎,根本就沒有將她放下來的打算。

半響,終又從薄薄的唇中擠出了幾個字眼,“你,叫什么名字?”

花蔭冷哼了一聲,聽著遠(yuǎn)處似乎有著腳步聲傳了過來,她態(tài)度一百八十個大轉(zhuǎn)變,故作乖巧道,“若是我告訴了你,你可愿意放我下來?”

紫衫男子一愣,既而頷首一笑,“說來聽聽。”

“我叫花大。”這個惡俗的名字,阿九不是經(jīng)常喚嗎?

“花大?”男子蹙眉,抬眸,有些懷疑的打量著花蔭。

花蔭被紫衫男子這般打量著倒也不覺得心虛,反是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不斷點(diǎn)頭。

“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嗎?我問題也是回答了的。”

他定定的看了她半響,終究是邁著步子向著櫻花樹下的繩子結(jié)頭走了去。

花蔭見著事兒成了,眼里閃出了一絲笑意,可是,接下來,繩子斷裂的聲音迎合著身子急速下降的趨勢卻是讓她瞬間的傻眼兒了。

早前,她怎么沒想著會有這么一朝,完了完了,待會兒,也只有頭部開花了。

想她堂堂花鶯閣老鴇的兒子,即便是一個奶油小生,那也是怎一個風(fēng)流倜儻了得。

再退一步,就說她這兩年來頂著花魁的頭銜,雖然只是一個打醬油的,可是,也是少不得這張臉的啊。

越想,她越是驚恐,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一個人間悲劇活脫脫的發(fā)生在自己面前一般。

耳旁有著男子的輕笑著,是那個紫衫男子!

花蔭恨得牙癢癢,可是,預(yù)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相反,有著一雙很是健壯的雙臂緊緊的樓主了她的腰肢。

在她微微睜開的眸光當(dāng)中,一襲淺紫色長袍混合著銀白色的發(fā)絲飛揚(yáng)了起來。

幾個盤旋,紫衫男子將花蔭緩緩的放在了地上。

花蔭的面色一片蒼白,早前被這男人頭下腳上的吊著已經(jīng)是面部充血了,現(xiàn)在,又被他幾個飛旋,這種折騰,她何時受過?

紫衫男子看著花蔭雖然是男兒的裝扮,但面色卻是姣好的緊,眼里閃現(xiàn)了一絲趣味,湊到了她的耳旁,輕聲道,“這是哪家的姑娘,竟然這般大著膽子來勾搭男人,姑娘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這竹苑中,便是只有男兒才能進(jìn)的嗎?”

花蔭自小就是臉皮厚的緊的,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問,臉上倒是沒有一絲羞窘,反而是笑道,“誰說我是來勾搭男人的,難道在你的腦子里便是只有這些污穢之物?”

她蒼白著臉都是不忘記這般伶牙俐齒的反駁,倒是將紫衫男子一嗆。

半響,他方才笑道,“那你說說看,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為了學(xué)習(xí)不行么?”這里可是竹苑。

紫衫男被花蔭說的一愣,很快便是反應(yīng)了過來。

“今天來的都是各地的春宮師,你學(xué)什么?”他勾著嘴角,臉上帶著曖昧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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