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襲
- 轉生傳奇
- 志旭揚
- 2347字
- 2005-05-26 02:57:00
“快睡!還不睡哪?!蔽覀兊男β曁螅验T口巡夜的老師給引了過來,拍打著窗子警告道,寢室里立刻安靜,所有人的呼吸變得異常平穩和細小,但我一聽就知道那是裝得。
平靜了一會兒,我聽見門外老師漸漸遠去,小聲說:“可以出聲了,老師走了?!?
“啊,你這豬沒死啊,竟然醒了?”卞元大叫一聲,在黑黑的寢室里嚷著。
“喂,小聲點,不怕老師回來啊?!睂嬍依锪硪煌瑢W提醒他。
“喔,知道了……喂,鄭輝,你怎么一回來就睡得跟死豬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聽著卞元嘮嘮叨叨的講述,我才知道我一回來入定后就和睡著了差不多,等其他幾個人回來后卻怎么也叫不醒我。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呼吸差點就真以為我死了,后來怕我是太累了就一直不敢吵我。
“哦,太累了,不好意思啊?!闭f著,我抬起手把手腕的表湊近點,然后眼睛竟然穿透黑幕,很清晰地望見表上的指針指著凌晨一點。
一次入定,消耗大部分的心力后,大約花了六個小時,默默計算了一下,側出了個大概數據,不過我現在到不覺得疲勞,反而精神百倍,和前面入定時的疲勞感完全不一樣。
那以后正好用這段入定時間睡眠,我沉思。
畢竟第一天,頭一次和那么多同學出門,大家異常興奮,但聊了整個晚上實在是太累了,沒多少時候就有不少同學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我不困,便又練起了心靈術和虛雨心功,可當我再次進入虛雨心功的境界時,疲勞感仍然禁不住襲上心頭,于是不得不放棄,也了解到這份功法需要太多的時間恢復,相反心靈感應術到是沒什么阻礙。
早上六點,練了一晚心靈感應術的我和寢室里的同學們被老師叫起來,都眼圈黑黑的,練了一晚上,我也累得半死,決定下次再也不干這種蠢事……不過好像上次也說過這種話吧。
“鄭輝,你怎么看上去白了?”何閑洗好臉回寢室,看見我,揉揉眼睛說道。
我一愣,白了?什么意思?
旁邊幾個同學也瞅我幾眼,不由點點頭。
“嗯,是白了,而且氣色不錯,這小子今天怎么瞧著有點古怪?”
我權當他們開玩笑,笑罵著大家走出去集合。
早上被安排看日出,一清早,每人發了二個白饅頭在路上邊走邊啃,簡直就是活受罪。
以一個班級為單位,二人一排,男生在前,女生在后,拖著長長的隊伍走在田野旁的小徑上,一個年級五個班二百多個人就像一隊痞兵游蕩,甚至還有女生互相扶著睡覺的,竟然仍能走路,我這個狂汗。
而不幸的我,被我們班主任選會班級的領隊,走在班級隊伍的最前面,引臨著方向和速度。
隨著天空逐漸見亮,晨曦的空氣帶著泥土的芬芳,潮濕而清新,路旁的田野里除了隨風飄擺的稻谷,沒有城市中的喧鬧和塵土飛揚。
漸漸的,地平線的盡頭出現了一點光亮,整個藍寶石般的天空如同一下子被點綴起來了似的,金光閃閃,隊伍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城市里的孩子都被這大自然的圣潔和美麗所折服。
只有我還在隊伍前想,不是說在海岸邊看日出的嗎?怎么沒到就停了?那我們還去不去?
然后頭上開始不合時宜地冒冷汗,因為肚子不知道為何折騰了起來,絞得我痛苦欲死。不是吧,這種時候,心里雖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又不能嚷嚷,只好不停地轉著頭看四周有沒有適合方便“做案”的地方。
可周圍全是低矮的稻田,實在不足以藏起我碩大的身體……可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厲害,我不得不一邊咒罵,一邊委托后面的同學和老師解釋一下。
也不顧那同學有理解沒有,以有史以來本人歷史最快百米沖刺速度向稻田深處跑去,終于在一棵背對著馬路的大槐樹下,我找到了一處好地方。
……
十分鐘后,我終于心平氣爽地解決了肚里的存貨,回想剛剛那些“東西”,大吐舌頭。除了臭氣熏天的特質外,盡是些淤黑的血塊,難道是自己昨天晚上身體內排出的雜質?
要么是胃出血?想著心里不由一個激凜,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哪。
那么早上同學們說我今天有點奇怪的說法也得到了解釋,我真是越來越對虛雨心功充滿希望了。
站起身,整理好衣褲,忽然……背后一陣發冷,皮膚上的汗毛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殺氣。
腦神經中樞立刻條件發射般地反應出這二個字,雖然我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但身體的求生本能還是如實地告訴了自己。
我狼狽不堪地側滾,顧不上身邊稻田里的泥漿把衣服弄葬,但還沒等爬起來求救,我就覺得后腦被重擊,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
自己在哪里?我努力地回響著……只記得后腦被擊了一下,這里是?
正當我苦思苦想地回憶時,一陣巨響把我從幻境中拉回了現實。
“這……這是……”目瞪口呆地,我看清了面前的一切,一排排海滔掀起朵朵白浪一次次襲卷著海灘,黑色和白色交織著一切,寬廣的延伸至地平線。
一個大大的問號在頭上懸著,自己是怎么跑海灘來的?
嗯?又是那陣熟悉的陰寒的殺氣自背后而來,我在沙灘上打了次滾,這次腦后沒有再被重擊,等站起來時,我終于明白了自己是怎么來到這的。
昨天遇到的那個和劉老師在一起的黑衣青年,冷冷地站在我三米遠處,木然地看著我,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你把我弄到這來的?”雖然問得是疑問句,但我的聲音是肯定的。
濕潤的風帶著海水咸咸的味道吹上海灘,蕩起我們二人的衣服,衣角被吹地唦唦做響,他沒有說話。
看來我算是說了句廢話,這里就他,怎么來的,還需要問嗎,更何況那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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