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書名: 灼傷流年作者名: 寶貝啊一本章字?jǐn)?shù): 1764字更新時間: 2011-08-24 15:41:23
朋友是在你哭泣的時候遞給你紙巾的人;朋友是在你悲傷的時候默默陪伴你的人;朋友是即使中間有誤會以及不愉快,但最后還是會站在你身邊的人。
——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糟糕。朋友的離開,突如其來的分手。讓于諳有些承受不住。
接二連三的嘲笑的聲音,似乎都可以把她推入萬丈深淵。那些原本還可以保留一絲絲虛偽的人們,因為于諳的分手而變得肆無忌憚,用更加殘忍的話語針對著于諳。明明看起來都不是那么邪惡的人,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巫婆那么惡毒。讓你恨不得撕碎她們的嘴。
即使沒有和她們產(chǎn)生過任何矛盾。
但是絲毫沒有打算放過一次奚落于諳的機(jī)會。
并不干自己任何事情,都可以圍在一起嗑著瓜子笑著談?wù)搫e人的傷疤。說到別人特別傷心的地方還可以放聲地笑兩聲。
“你隨隨便便的一句不適合,我到底虧欠了你什么?”只見女生細(xì)聲細(xì)語很做作的模仿著于諳分手那天說的話,隨后又故作快要笑噴的表情說道:“怎么樣,像不像?好惡心哦。””
“當(dāng)時是在演苦情戲么,搞得跟瓊瑤劇里的女主角似地。至于么你們說……”
“哈哈,最妙的是樂瑋什么話都沒說,便離開了。”
……
等到于諳也回到宿舍的時候,所有人便又會安靜著各顧各的,偶爾會有幾個多事的人走到在當(dāng)事人面前又假惺惺地來安慰道,你沒事吧,不要太難過。
該怎么去形容這樣子的人呢?
就很想用刀子劃開她們層層的面具來看看究竟哪一張臉才是真正的她們。
剛剛在門外已經(jīng)聽到了她們的嘲諷,然后進(jìn)屋子里來又聽到了她們假惺惺的問候。于諳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默默地爬到床上,整個前身沖著墻轉(zhuǎn)了過去。
“戚。沒禮貌——”
也不在乎是誰長嘆了一句,也不理會那是不是在說自己。于諳閉著眼睛想要把一切都拋到腦外。
分手后的那天下午直至第三天,于諳都沒有去上課。請了病假就一直在床上躺著。喝著水房里自來水管的水,干吃著柜子里剩下的方便面和餅干。眼窩深陷,臉上也沒有往日的光澤。像是一個病人。
“于諳,我們出去走走吧。”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蘇啟會提議于諳出去走走。
因為和樂瑋分手的事情之后,和蘇啟的關(guān)系便有所緩和。畢竟,真正的朋友并不會永遠(yuǎn)都那么冷冷淡淡地相處下去。總有原諒彼此的那么一天。在少年時期你會發(fā)現(xiàn)當(dāng)你放聲痛哭的時候肯陪你一起難過的,不是最愛你的人或者你最愛的人而是最關(guān)心你的朋友。
“我真的很難過。”
“我知道,但一切都會過去的。”
漫步在校園里。在這個并不美好的校園已經(jīng)生活了將近一年,雖然似乎看起來一切都那么熟悉,閉著眼睛都可以到達(dá)自己所在的班級,但是卻感覺越發(fā)的迷茫與害怕。
有時候熟悉了卻反倒覺得還不如陌生。很多東西沒有發(fā)生過該有多好。
“我打算請假回家,我真的上不下課去——”
坐在林蔭下的石凳上,于諳抱著蘇啟終于忍不住地開始哭泣。
“我想要離開這里。不只是因為分手的這件事情,我覺得這個學(xué)校根本就不適合我,我沒有學(xué)會什么。每一天我都渾渾噩噩的過去,看不到對于未來的任何希望。”
于諳抱了一下自己的好姐們蘇啟,眼淚順著眼睛流出,只見她輕聲的說道——謝謝你,能在我離開這個學(xué)校之前給我一個如此溫暖的擁抱,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有沒有力氣走出去。
“你還會回來的,對么?”
“也許只是散散心,也許求父母轉(zhuǎn)學(xué)。看情況了。”
蘇啟沒有再去強(qiáng)硬地規(guī)勸她些什么,只是默默地陪于諳坐著,然后談著過往的一些瑣碎的事情。
一年了呢,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交談么?
一年了呢,你還記得我們互相說了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么?
一年了呢,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即使曾經(jīng)很恨很恨過你,但是還是會惦記你這個朋友。害怕你受委屈不吭聲,害怕你一個人默默地掉眼淚,害怕我們永遠(yuǎn)都回不到以前。
……
另一方面
安巧迪這個慣常翹課的人正在宿舍里化妝準(zhǔn)備晚上的約會。她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樂瑋和于諳分手的事情。內(nèi)心雖然并不想傷害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但是想想只是失掉愛情跟她的遭遇比起來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根本不算什么嘛?
人總是要經(jīng)歷一些事情才會長大。
安巧迪掛斷了原本想要給于諳打過去的電話。打開箱子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然后很不滿足的搖了搖頭。
“不是太老了,就是太廉價。反復(fù)穿一件衣服約會的話,多丟人那。”
安巧迪突然想起想起昨天好像有人臭顯擺她對象給她買了一身李寧的運動裝。于是關(guān)上了箱子。接著把自己臨鋪的床底下的箱子拿了出來。拉開拉鏈,看到了一套嶄新的李寧的運動裝。
“雖然看起來也不是那么好看,但是還能湊合一下。”
安巧迪撕掉了牌子,然后換上了那身根本不屬于她風(fēng)格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