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丫頭狠狠愛
- 糖癡大白兔
- 2112字
- 2011-06-27 20:30:00
浪漫就是你愿意為了某個人,去做你平時根本不會做的事。
安然第一次是借著送香水的理由殺進李寫意的家,然后緊接著的這幾天接二連三地跑到李寫意家蹭吃蹭喝,這還不止,往往到了深夜都賴著不走,只不過每次吃過晚飯,就借寫意的電腦玩游戲,游戲結束,他就回去。
有時李寫意會想:多希望那游戲永遠沒有結束,那么他就不用回去了。
有時她又想:靠,難不成他就上來借電腦玩的?有好幾次她想問他:你家電腦是不是壞了?話到嘴邊又硬是把話吞回肚子里,這——不太適合跟安然說。這種話可以跟朋友說,好朋友說,就是不能跟安然說。
今天晚上,她切了一盤西瓜出來,放在安然的電腦桌上,自己拿了兩塊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到了游戲結束,電腦桌上的西瓜動都沒動。她說:“吃完西瓜再走?”
“不了,太晚了,我要趕回去。”安然拿起屬于自己的東西,到玄關穿鞋出門。
李寫意連忙穿上拖鞋站起來:“我送你。”
“不用,天天見的,再說,我又不是不認得路,你鎖好門吧。”安然笑著回頭,拒絕了她。
“那你路上小心。”李寫意扶著門邊道。
“嗯,不用等我電話,早點睡吧。”安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安然的背影,李寫意心里涌起一股不知道怎樣形容的心情,像是失落,更多的,似乎是不舍。
這幾天他下班后都借故上來坐,這一坐就坐到深夜,但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又不是傻的,第一天也許會被驚喜沖暈了頭,但第二,第三天她就感到不對勁了,安然像逃避什么,又像有事瞞著她。雖然女性的觸覺敏銳到令她不安,但幸福感卻強烈地包圍著她,她并沒有感到自己與安然的感情出現了危機。
只要他坐在那里,靜靜的,就很好。
***
應酬原來真的很累,上官弦把跟奶奶玩牌,吃飯,聊天等通通歸納成應酬,其實不對,因為她在面對安然的家人時,是真心真意的,所以更累。
回到安然的家已經是深夜十點,用鑰匙開了門,并沒有立刻按亮電燈,而是輕手輕腳走進去,借著微亮的燈,看到沙發上空無一人,噢,安然還沒回來。
她疲倦地按亮電燈,雀占鳩巢地貓在沙發上,看著墻上的時鐘滴滴嗒嗒地走,自己的心也跟著節拍跳動起來,安然,你要到什么時候才回來?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半躺在沙發上,拿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安然的奶奶看似很嚴肅,其實她就是個大小孩,只要什么事都順著她,她說什么都說好,并不時說點她喜歡聽的話,她就開心了,當然,打牌的時候不能嬴她的,要讓她嬴,即使手上拿著好牌也不要出,到了她嬴了后,就把自己的牌打亂,這樣做就絕對天衣無縫了。
只是不太明白,為什么奶奶一見面就說她是豬,在她的世界,豬可是貶義詞呀,像豬那么笨,誰愿意做呢。不過,經過安然媽媽的解釋后,上官弦坦然接受了自己是豬的事實。豬嘛,在奶奶那里可是富貴的、有福氣的、肥肥白白的,當然,頭腦也相對簡單。但如果豬有這么多優點,才只有一個缺點的話,那么,豬就豬好了。
吃晚飯的時候,奶奶已經完全將她當成孫媳婦了,拼命叫她吃多點,喝多點湯,說她太瘦了,安然媽媽也在一旁附和著,盛情難卻之下,上官弦居然破天荒地喝了兩碗湯,吃了兩碗白米飯,更吃了好多好多安然媽媽親自下廚做的菜。
那些菜真好吃,估計安然的胃就是這么被養起來的——
直到大門傳來鑰匙的聲音,接著被打開,她依然雷打不動。
安然走進來,看到沙發上的弦弦著實嚇了一跳,他以為她又在沙發上睡著了,所以輕輕地關門,輕輕地走進去,發現弦弦把雙目睜得大大的,更被嚇得不淺。
烏黑的眼珠在夜里發出獨有的光茫,可是它并沒有轉動。安
“在做白日夢?還是睜著眼也能睡覺?”安然雖然用輕快的語調說出來,但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
好不容易魂游出海,是誰在吵?弦弦將游離的魂魄收回來,看到一個特寫的安然在面前,猛地嚇了一跳:“呼,你站那么近。”
安然挺了挺身子:“是啊,那么近你都看不到我,而且時間又是那么長。”
她懶貓一般的粘回抱枕上,動也不動。“安然,如果我做了什么事對不起你,你會不會一把掌拍死我?”
“有這么嚴重嗎?什么事?”
“你先說會不會把我打死。”
“打死人是犯法的,我又不傻。”安然笑了笑,把屋里的燈打開。
已經習慣了黑夜的上安弦一下子接受不了白光燈的照射,像貓一樣瞇了瞇眼睛,再睜開時,眼睛放出光彩,她興奮地道:“那我就是安全的羅。”
“說來聽聽,說不定罪不至死。”安然誘導她,這丫頭十分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想:如果她打死也不說,今天晚上自己會不會失眠?
上官弦警惕地搖了搖頭:“不說。”
“關于我的?”安然耐心地引導她。
“不說。”
“關于小說?”
上官弦抿著嘴,繼續搖搖頭:“打死也不說!”
安然皺了皺眉,繼續猜測道:“你將書簽給其它編輯?”
“說了不說就是不說,問了也是白問。”上官弦嫵媚地對著安然就是一笑,企圖用迷惑的眼神晃蕩他一陣子,然后逃脫。她已經站起來,就差回到房間。
當她正準備關上房門時,安然喊道:“上官弦——”
上官弦探出半個頭:“嘛事?”
“你洗澡了?”看她好像沒換上家常服呀,就這么回去睡?好懶的小貓咪啊!
上官弦握了握拳頭,作死,沒洗澡也被他看出來。十分不情愿地打開衣柜,拿出替換衣服,經過安然身邊時,白了他一眼,獨自走進浴室。
三天冷靜期,莫名其名的尷尬就此化得煙消云散,他們又回到了從前一樣,談笑風生,他們是朋友嘛,用心搭建的友誼之橋是沒那么容易垮的。
上帝詭異地出現在半空:朋友?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