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愛的反應
- 沁血年華
- 淚觴
- 2171字
- 2011-06-26 08:47:08
第二天,泉漪一大早就來了學校。她走到了我的身旁坐了下來。“早。”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泉漪沉默了一會兒說。
我看著泉漪,淡淡地說:“問吧!”
泉漪問:“你那十多天是不是在醫院做手術?”
我問:“你聽誰說的?”
“你別管我是聽誰說的?”泉漪問。吳語和吳言也看著我,想要答案。
我看著此時一臉嚴肅的泉漪。說:“我就是得了盲腸炎,切掉了盲腸而已。”我輕描淡寫地說。
“讓我看看。”說完,泉漪掀開了掩蓋我胸膛的衣服,她看到了一條像蜈蚣似的丑陋的疤痕。
泉漪看到后,淚水在眼中打轉著。問我:“我對你冷嘲熱諷的時候你怎么不告訴我?”
我笑著說:“這沒什么好說的。”
泉漪用手輕輕地碰了一下我肚子的傷疤問:“現在還疼嗎?”
“有時只是隱隱泛疼而已。”我說。
吳語說:“我們都以為你感冒了,請假了十幾天!”
吳言看著我,又看看泉漪,什么都沒說,只是很可愛地笑著,之后便轉過頭去了。
泉漪看著我,笑了,是動容的微笑。
之后我們便沉默了,彼此都有心事。只有吳語在不停地吃著零食。
在暑氣逼人的夏天,教室變得格外炎熱。喝著冷冰冰的可樂可真是一件很爽的事。吳語一個勁地喝著,吃著。無視老師盯著他那犀利的目光。
老師咳嗽了兩聲。說:“東西雖然好吃。但是也不能吃太多,小心上火,口舌生瘡,連飯都吃不了。”
吳語聽后,差點噎住了。蘇宇立刻放下懷中的那袋零食,很認真地抄起課堂筆記了。
我和泉漪看到他的樣子,相視一笑。
泉漪指著吳言說:“拿一點來給我。”
吳語隨便拿了幾包大大小小的薯片遞給泉漪。說:“給!慢點吃,吃完可沒有了。”
泉漪看著吳語說:“要不要這樣啊?”隨后泉漪打開了一包薯片問我要不要。
我搖搖頭。泉漪繼續問:“你去住院的十幾天我都沒去看過你,你不會怪我吧!”
“怎么會呢!不會的。”
泉漪笑了,是那種豁然開朗的那種笑容。就像陽光穿透了云層那樣。
“那天吳言背著你回了你的家是吧?”我試探性地問。
“沒有,我就讓他背到校門口而已。之后我就自己回家了。”泉漪說。
聽了泉漪說的話之后,整個人一下子輕松了不少。吳言回過頭來看著我們倆,還是什么也沒說。一臉可愛的笑容。
泉漪繼續對我說:“你那天暈倒了?”
“是啊!我醒來時已經做完手術了,可是我一點記憶都沒有。”
“你在醫院一定很孤單吧?”泉漪內疚地說。
“有蘇宇陪著我呢!那些天我很高興呢!都不用上學。”一說起蘇宇,心就好像被刀割了一樣,很多很多天沒有見過蘇宇了,不知道他怎么樣了?還在傷心嗎?
“高輝!高輝……”泉漪搖著我的手問。被泉漪搖著,猛地回過神來。泉漪問:“你發什么呆啊?”
我連忙回答。“走神了,繼續說。”
“那等你的傷好之后,我請你吃東西,我答應過你的我一定要做到。”
“可是為什么一定要到我的傷好之后才可以吃”
“至于這個嘛,等你吃了就知道了。”“哦。”
泉漪問我:“那些信是誰寫給你的?”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沒寫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我雖然這樣對泉漪說,但是我卻認為這信是林子虞寫的,因為信上的字和林子的很像。
“那可以把那些信給我看一下嗎?”
“我早撕了。不過我現在對你改變了原來的看法了。”
“原來的看法就不必說了,說一下你對我現在的看法。”
“你現在是很愛八卦的三姑六婆了。”我剛說完,就看到泉漪非常可怕的表情。
泉漪很生氣地說:“我哪里八卦了?只是好奇而已。要不是因為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裝出很害怕的樣子,對泉漪說:“那我真得好好謝謝我那還沒愈合的傷口了,因為他的出現讓我免于泉漪的毒打。”
泉漪恨得牙癢癢的,對我說:“再跟我說這樣話我就把你給殺?
“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后就不說。”我嘻皮笑臉地說著。
在不經意間,我看到了吳言那失落的側臉,心里很不是滋味。
泉漪再一次暴怒著對我說:“別說這些話,可以嗎?”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說。
吳言轉過頭來看著我和泉漪,他眼睛微微泛紅,想極了一條被惹怒的狼。
吳語看著我們三個,而吳言看著我和泉漪。而泉漪看著我和吳言,眼中滿是無法言喻的情感。而我看著泉漪和吳言,想要讀懂他們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泉漪的目光在我和吳言身上飄移著,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我的身上,吳言也看著我。泉漪最后將目光轉向吳言,對吳言說:“我已經有愛的人了。對不起!”
我聽后,剛剛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下來。心中裝滿了勝利的喜悅。
吳言轉過身去繼續聽課了,在他轉過身的瞬間,我看到了他眼睛散發著駭人的光芒。似乎在向我宣戰,無聲無息地進行著一招致命的反擊。他那駭人的目光告訴我,他不會認輸的。
我沒想到一個如此溫柔且安靜的男生會發出如此駭人的目光,直到現在,我還感到不寒而栗。
此時此刻,泉漪看著我,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我,與原來的她判若兩人,這就是她的盧山真面目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已被愛神偷去了,和她的心鎖在一起。只有當一方選擇離棄的時候,這個鎖才能打開。
我們對視著,feel比之前強烈了很多很多。我什么都沒有說,因為我害怕會重蹈復轍,所以我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做。只是靜靜地對視著。對視越久,感覺越強烈,越吸引人。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越看越著迷,最后,無法將視線移開了。
只知道越接近對方,那些感覺就會越振憾。我們的臉不知不覺地接近著。我的嘴唇只差一點點就能吻到她的嘴唇了。
“你們在干什么?”聲音的主人在講臺上站著,是教我們班政治的四川妹子,親切點稱呼四川妹。
全班同學的眼球“嗖”的一聲,全盯著我和泉漪逐漸靠近的臉。隨即,起哄聲濤濤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