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久別的放縱
- 80后與90后的愛情故事
- 什么也不想要
- 2768字
- 2011-09-16 16:00:47
站在我們物業管理小區的樓道里,看著外面的綠化帶。那一排向日葵是我最喜歡的植物,喜歡它那看似纖細,實為粗壯的莖直立起來馱著大大的花頭,給人一種堅毅的感覺;我還喜歡它那金黃色的花盤在莖上燦爛的綻放,這種燦爛就像一位美麗的姑娘用微笑來溫暖著人們的心靈;最喜歡的是它一直面向著太陽,直到死的時候仍然面向著太陽,就好像是戀人追隨著伴侶,到死也不會改變的忠貞。
今天是九月的最后一天,溫度隨著接連的幾場小雨正在逐漸的降低,那些我喜歡的向日葵也正在悄悄的枯萎。眼看就要進入十月了,不平凡的十月,因為這是偉大祖國的六十歲生日。當然對于我來說的不平凡不是指這個,阿飛的婚期定在十月,這么多年的交情我從心里替他高興,好哥們已經成家了,有責任了,我在以后的某一天也會變成有責任的人。十月中旬我們管理的小區要打壓試水了,以便在下個月天氣變冷的時候可以順利給居民供暖,原來我沒為這些工程上的事情操過心,現在該操心了。剛剛我哥明仁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出國的時間定在十月初,也就是國慶節后他就要走了。這三件事按理說都是好事,但是我卻總感覺心里怪別扭的,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
上次本想匡馬超一頓飯吃,誰知道我哥提前一步告訴她想通了,等我再打電話邀功的時候當場就被馬超戳穿。但是馬超畢竟是我未來的嫂子,高興之余,答應請我和張雪吃飯,一起為我哥送行。
十月一當天我回家陪父母過的,二老當然少不了對我的教導,工作、生活,還有如我所料的感情。當被問及有沒有準備什么時候去張雪她家看看,我沒有回答……
假期的第二天我去了臺球廳,把他們幾個放在那里也是心里過意不去,哥幾個都把工作辭了,專心的經營,我卻還忙著工作。王戰和樂兒倒也挺仁慈,把肖鵬和莉莉放回家去了,他們兩個看著店。我從我家帶了我媽做的肉和魚,又買了點菜,準備請他們喝點。
哥仨兒再次坐在一起喝酒,少了以往肆無忌憚的玩笑,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成熟了吧。互相之間也都了解,不用說太多話,感情并沒有淡。
“你們哥倆兒辛苦了。”我拿起酒杯和他們碰了一下。
王戰喝了口酒:“什么話?義子今天怎么這么客氣了。”
“你要覺得我們辛苦那好說,對面那有KTV,姑娘都挺水靈,等會兒喝完了你看店,王戰我倆去樂呵樂呵,然后該結賬了叫你。”樂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他說完,我拿出錢包,從里面拿出一塊錢往桌子上一拍:“OK,沒問題,等會你們就拿著這個去,剩下的留著買煙抽。”
“算了,你這票兒太大,我怕他們找不開。”說著樂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喝完酒咱們斗會兒吧,好久沒斗地主了。”王戰建議。樂兒我倆當即同意了。
跟他們玩起了牌,哥幾個不知不覺的又鬧騰起來了,我也真正的放松了心情,徹徹底底的把心情放松了。同樣是老規矩,誰贏了晚飯就著落在誰頭上,用樂兒的話說:“要贏就照著二百以上贏,別贏了十塊二十塊的,最后請吃飯得花二百。”
“你還記著那事兒呢?”王戰看著手里的牌說道。
我不解:“啥事呀?”
“就是前幾天,肖鵬我們三個斗了會兒,結果我倆正好一人輸十塊,樂兒贏了二十,請吃飯花了二百。”王戰一邊說一邊看著樂兒的表情。樂兒看了看我倆,沒說話。
“那今天還是那樣吧,挺理想的。”我說道。樂兒依然沒接茬,估計心里運氣呢。
下午快散攤的時候肖鵬回來了,此時我贏了一百多塊錢。“草,你小子怎么回來了,不是說你得明天回來嗎?又多了個人吃飯。”我看見肖鵬后說道。
肖鵬拿出三盒玉溪,扔給我們一人一盒:“昨天去我姥姥家著,今天回去我家,還說找你待會兒呢,聽你媽說你來了,我在家待著也沒意思,這不就過來了,來了就有人請吃飯,多好。”
“來就來唄,還弄盒煙干嘛?”王戰說著打開煙的包裝,一人發了一根。
肖鵬在我旁邊坐下:“別人給我爸送的,今天出來看見正好還剩三盒,就給拿來了。”
“這孩子真懂事兒,不玩了,義子你可以去買菜了。”說完樂兒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王戰也跟著把牌扔在了桌子上。
我看看手里的牌,雙王、三個2、四個K,罵道:“草,不帶你們這樣的啊,玩完這把。”
“牌都扔了,還玩什么呀,不玩了。”樂兒說道。
我看看時間,剛下午四點多:“現在買菜有點早,咱們打幾桿吧。”
“你行嗎?”樂兒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我找了一個空著的桌子,拿起球桿:“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誰不行誰晚上請唱歌!”
樂兒和王戰跟了過來:“可以。”
“你們三PK吧,我不跟你們玩。”肖鵬去吧臺坐著去了。
打了兩個小時,結果沒有懸念,仍然是我輸得最多。“哈哈,今天某人可得出血了,請了吃飯還得請唱歌。”樂兒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沒理他,我把球桿往桌子上一扔,直接出去買菜了。出了門口,樂兒追了過來,摟住我的肩膀:“義哥,生氣了,不至于的啊。”
“你當我像你似的,想好了吃什么,等會別客氣。”我說道。
到了飯店,點好了菜,我們兩個找了個桌子坐下來。邊喝水、邊聊天,聊著聊著就說到了阿飛結婚的事情。“阿飛這次結婚咱們出多少錢?”樂兒問我。
“聽你的,你看出多少合適就多少。”我說。
樂兒想了想,跟我裝作正經的說道:“想好了,咱們別給現金。”
“那給什么?支票?”我問。
“哪兒給他找支票去,咱們每人給他寫張欠條,欠秦飛多少多少結婚份子錢,等到咱們結婚的時候,誰結婚讓他把誰的撕了。”說完樂兒得意的看向我。
我給他比劃了個大拇指,深深地服了他:“牛逼,樂哥就是樂哥,我對你這個主意服到底了。”
“呵呵,開玩笑的,咱們給他出八百八十八怎么樣,夠吉利吧。”樂終于說出了正經話。
我想了想:“行,那就這么多吧,合適。”
“咱們到時候提前一天去,好好給他折騰折騰。”樂還沒說完,服務員已經把菜打包好,給我們拿過來了。
我們倆拿好菜往回走,快到門口,樂兒把他手里的菜給我:“你先回去,我去大壯那買兩瓶酒,肖鵬也回來了,咱們今晚好好喝點。”
“哎,你問問他吃飯了嗎,給他叫過來。”我囑咐樂兒。
“上次你丫的不在狀態,沒跟他拼,這次想找回面子是不?”畢竟是樂兒,一下就說中了我的心思,感覺在我認識的人里面,最聰明的就屬他跟張雪了。
哥幾個各自坐好,大壯沒過來,就我們四個。拿起酒杯的時候,想起了我哥,明天最后跟他吃一頓飯,過兩天就該走了,還真有點不舍。“來,干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媽呀,你要瘋呀你那是!”樂兒瞪著我。
“爽。”旁邊的肖鵬已經跟著我干了。
“陪著。”王戰拿起酒杯也要跟著干,被樂兒拉住了:“兄弟,我來,等會還要麻煩你看著店呢。”說完樂兒也拿起酒杯咕嘟咕嘟的喝了個底兒朝天。
一下這一瓶酒就沒了,開第二瓶。旁邊打球的哥們有跟我們熟的還過來說呢:“你們哥幾個太猛了,就沒見過這樣喝酒的。”
“宇子,一塊兒喝點。”樂兒叫他。
那哥們搖搖頭:“別,我跟你們不是一個檔次,你們哥幾個喝吧。”說完接著打球去了。
心情好就是能喝,第二瓶喝完肖鵬又去買了一瓶回來,幾個年輕人誰也沒慫著,最后全給喝完了。第二天我們哥兒仨醒來的時候,昨晚幾點睡的不知道了,睡覺之前干什么著也不知道了,用我們的話說就是“斷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