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確實沒走,在包院里住下了。而我當(dāng)然也沒得麻風(fēng),屬于邪風(fēng)入侵,他帶來的大夫說我臉上的斑會褪掉,只需一定時日。
臉上的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斑,至少可以讓他暫時退避三尺。我也是腳踏西瓜皮,能溜到哪里是哪里。
為了補償硯姬那晚離開,硯茗不用我說,自己去外面睡了一晚上,把床留給了我和硯姬。
清晨,我醒來。側(cè)頭就看著硯姬躺在我身邊,已經(jīng)醒來,癡癡地看著我。
我笑著側(cè)過身,用雙手捂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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