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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傷心的記憶

  • 我的男友是大佬
  • 多啦A蒙
  • 4040字
  • 2009-12-21 15:12:24

許諾借著月光一看,原來方允浩帶自己來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許諾用來偷偷打過電話的那個藏在小樹林里的小型兒童游樂場?!肮植坏脹]見過這幢小樓呢,原來它藏在小樹林的后面呀!”

“先打個滑梯吧!”許諾笑著沖了過去……

許諾痛痛快快的玩了一陣子,最后坐到了秋千上,“方允浩,過來……推姐姐玩秋千?!痹S諾伸手招呼著方允浩。

“你臉可真大!!居然敢讓我堂堂的方家三少爺推你玩秋千?!”方允浩假裝生氣的說道。

“讓你推是瞧得起你,快點過來!”許諾也故意聲音嚴厲起來。

“讓我推你也可以,”方允浩坐到了另一個秋千上,“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可真磨嘰,回答完問題你就肯推我了吧?”許諾盯著方允浩問道。

“當然了。”方允浩點了點頭。

“好,你問吧?!痹S諾說著,自己先輕輕蕩起了秋千。

“嗯……海洋是誰呀?”方允浩小聲問道。

許諾一聽方允浩的話,頓時嚇得愣住了,停止了蕩秋千。

“你怎么知道海洋的?”許諾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當然知道了!!”方允浩瞪著許諾說道:“你剛剛昏迷的時候大聲叫著‘海洋…等等我…海洋’,快說,這個海洋到底是誰?!”

“呼…嚇我一跳!”許諾擦了擦頭上滲出的汗,還以為自己被方允浩發(fā)現(xiàn)身份了呢!

“這個問題嘛…我拒絕告訴你,換個問題問吧。”許諾說罷,便又蕩起了秋千。

“不行!就得回答這個,這個海洋到底是誰?”方允浩追問道。

“別磨嘰,叫你換一個就換一個,快問吧!”許諾不理方允浩的追問。

“那…第二個問題一定要回答,不準再換了!”方允浩眨了眨眼睛說道。

“知道了,問吧?!痹S諾點了點頭。

“你那天…為什么會坐在秋千上哭呀?”方允浩輕聲問道。

“我…我什么時候坐在秋千上哭了?我這不是一直在笑嗎?”許諾有些不自然的打差道。

“我剛回來的第一天,就是在這,看到你就坐在現(xiàn)在坐的這個秋千上大哭!”

“是你…你認錯人了,那天坐在秋千上哭的人不是我。”許諾小聲狡辯著。

“你別騙我了!在廚房里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認出是你了!方允浩堅定的大聲說道。

“那在你父母房間把我摔到地上的時候,你怎么沒認出是我呀?!”許諾急得從秋千上站了起來。

“那時…那時我光生氣了,忘記看人了?!狈皆屎菩÷曕洁熘?。

“只是因為身體不舒服,不小心躺到床上罷了,用得著你生那么大的氣,那么用力摔我嗎?還好我有些功底,才沒留下內(nèi)傷。”許諾說罷,便又氣呼呼的坐回了秋千上。

“知道這里為什么沒有裝監(jiān)視器嗎?”方允浩望著許諾,輕聲問道。

“一定是他們忘記還有這個地方,忘了裝了?!痹S諾歪著頭答道。

“呵呵…你的智商還真高?!狈皆屎迫滩蛔⌒α似饋怼?

“你敢笑我?!”許諾伸手打了方允浩胳膊一下,“那你說說這里為什么沒裝監(jiān)視器?”

“這里原本是有監(jiān)視器的,是我十五歲的時候,讓爺爺找人拆掉的?!狈皆屎频碾p手,緊緊的抓住了秋千兩邊的鐵鏈。

“你為什么要拆掉這里的監(jiān)視器?”許諾好奇的問道。

“我爺爺做人的宗旨就是:男子漢要流血不流淚,寧可被人打死,也不能被人嚇死。所以要求我們方家的男人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許在人前流眼淚,不管敵人對我們做什么事情,都不要被嚇倒?!狈皆屎铺痤^,望著天上的星星,接著輕聲說道:

“我十五歲那年,我爸媽在一場車禍里同時去世了。那不是普通的車禍,是當時我們方家最大的競爭對手故意制造的一場車禍,目的是嚇退爺爺,讓他停止當時正在談的一樁生意。我還記得爸媽出殯那天,爺爺拉著我的手對我說:允浩,記得爺爺平時教導過你的話吧?我們方家的男人,寧可被人打死,也絕不能被人嚇死!你放心,你爸媽的仇,爺爺一定會替他們報!你今天不許掉一滴眼淚,我們要勇敢的送你爸媽最后一程,不能讓別人看我們的笑話!

方允浩說到這里時,眼眶明顯紅潤了。許諾輕輕的拍了拍方允浩緊握著秋千的手。

“整個葬禮我一滴眼淚也沒有掉,就連最后爸媽被推進火化間的時候,我都是平靜的看著他們被推走,沒有撲過去大哭。”

“但是你心里當時一定是傷心極了,很想過去再最后抱抱他們,對吧?”許諾輕聲說道。

“我當時是很想去抱抱他們,再看看他們,但是我不能,爺爺不會讓我去那樣做,不會讓我在敵人面前,表現(xiàn)軟弱一面?!?

“那怎么會是軟弱的表現(xiàn)呢?那是真情流露,對最親的人表現(xiàn)出留戀,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痹S諾搖了搖頭,表示不認同。

“爺爺讓我先回車上等,我就是在那時候遇見‘一只’的。”方允浩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盡量不讓眼淚流下來。

“你是在火葬場里遇見‘一只’的呀?難道‘一只’也是去參加葬禮嗎?”許諾吃驚的問道。

“是在火葬場外面遇見的,笨蛋!有誰會讓狗去參加葬禮的!”方允浩瞪了許諾一眼。

“我說呢,在那種地方有誰會這么有閑心帶只狗去。”許諾點著頭嘟囔道。

“當時‘一只’還很小,應該剛出生不久。‘一只’的媽媽是只流浪狗,不知道是吃錯了東西還是怎么的,反正已經(jīng)死在路邊了,‘一只’一直都沒離開它媽媽,圍著它媽媽轉,不停的叫著,直到打狗隊的人來了,才把‘一只’抱開?!?

“所以你就收養(yǎng)了‘一只’?”許諾目不轉睛望著方允浩。

“剛開始,我并沒有想把‘一只’帶回家的想法。打狗隊的人把‘一只’的媽媽用麻袋裹了起來,準備用車拉到指定地點去掩埋,‘一只’一見這些人要把媽媽帶走,便叫得更厲害了!它咬住抱它的人手上帶的手套不放,任憑這人怎么甩都不松口,嚇得這人一慌神,便放開了‘一只’?!恢弧蠼兄艿搅藡寢尩纳磉叄瑳_著打狗隊的人大聲叫,誰想過來便要咬誰?!?

“‘一只’真勇敢呀!為了保護媽媽誰都不怕。”許諾不由得贊嘆起來。

“打狗隊的人一氣之下,便用棍子打了‘一只’,‘一只’

的腿就是那個時候被這些人打瘸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許諾點了點頭。

“我當時坐在車里,看著‘一只’不顧被打的危險,依然圍在媽媽身邊,覺得‘一只’比我強多了,還有最起碼的為人子女的原則,不像我,自己爸媽的葬禮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這怎么能比呢?你是因為有原因才不能流眼淚的,又不是因為你無情無意才不流眼淚的?!痹S諾安慰著方允浩。

“所以當時,我就叫人去和打狗隊的人說,要收養(yǎng)‘一只’。因為‘一只’是只流浪狗,又在死了的媽媽身邊呆過,所以是通過了防疫站的體檢后,當天晚上才被帶到我身邊的。”說到這里,方允浩便轉頭看了看坐在秋千的許諾,“那天晚上,我就坐在你現(xiàn)在坐的秋千上,爺爺找的人剛剛把監(jiān)視器拆走,腿上綁著繃帶的‘一只’就爬在我的腳邊。我看著和我一樣沒有了爸爸媽媽的‘一只’……我長這么大只哭過兩次,那次就是其中的一次?!狈皆屎普f罷,便不再看許諾,又抬起頭接著看天上的星星了。

“在我傷心的時候,都是‘一只’陪著我,我覺得我和‘一只’是同病相憐的人,都沒有了父母的疼愛,一直以來,我對‘一只’的感情都特別深厚,所以昨天一看到‘一只’病得那么厲害,我情緒就有點失控了?!狈皆屎戚p聲解釋著昨天的反常表現(xiàn)。

難怪你會對‘一只’那么好了,還說它是你的朋友。許諾恍然大悟。

“對了,都忘記問‘一只’了,它情況還穩(wěn)定吧?”許諾突然想起‘一只’病的得不輕。

“中午你睡覺的時候,醫(yī)生來打針時我回去看了一下,情況還算穩(wěn)定?!狈皆屎泣c了點頭。

“像‘一只’這么膽小,一定很害怕打針吧?”許諾笑著問道。

“怕得要命!它打針時我得叫上好幾個人一起幫忙按住?!狈皆屎埔残α似饋?。

“這個‘一只’,真是白長這么大的個頭了!平時看起來挺兇的,原來膽子這么小!害怕穿白大褂的、害怕打針、還害怕打雷!一聽見打雷就嚇得往玉米地鉆,叫都叫不出來?!?

“往玉米地里鉆?‘一只’只要聽見打雷,都會躲進它那間木頭做的小狗窩里的,怎么會往玉米地里鉆呢?再說別墅里哪有玉米地讓它鉆呀?”方允浩一時有點沒聽明白許諾說的話。

“哦…沒什么了。”許諾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說昨天打雷下雨的時候,你和‘一只’沒在別墅,是在玉米地里,這里只有公路邊上才有玉米地的,這樣說來...安琪沒送你們到別墅,而是把你們放到公路上了?!”方允浩突然大叫起來。

“嚇死人了!夜深人靜的,叫這么大聲干什么呀?”許諾氣得打了方允浩一下。

“快說,是不是安琪把你們放到公路上了,你和‘一只’下雨之前沒趕回別墅,才淋著的雨?”方允浩追問道。

“你問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嗎?”許諾撇了撇嘴。

“問你話呢!是不是她沒送你們直接到別墅呀?!”方允浩有些急了起來。

“昨天我要向你解釋的時候,你都不肯相信我,不愿意聽我多說一句話,既然你從一開始就認為是我發(fā)瘋了,才帶著‘一只’去淋雨,現(xiàn)在我也就沒必要向你說明什么了。”許諾一想到昨天方允浩對自己的冷言冷語,氣得語氣也冷了起來。

“你…生氣了?”方允浩站了起來,走到許諾身邊,蹲到了許諾面前。

“對于不相信我的人,我才懶得生氣。”許諾轉過頭去不看方允浩。

“好…是我不對,我不應該不問清楚就對你亂發(fā)脾氣,做為補償…本少爺就推你玩秋千好了!”方允浩說罷,便笑著站起身來,開始推許諾蕩秋千,許諾也不由得也跟著笑了起來。

許諾突然想起方允浩剛剛說自己只哭過兩次,便好奇的問道:“方允浩,你剛剛說你哭過兩次?那另一次哭是怎么回事呀?”

“不說了,那也是一件傷心的往事,一次想這么多的傷心事,我怕我會忍不住又哭了?!狈皆屎茡u了搖頭,用力的推著許諾的后背。

“對!別想了!別想了!我們別想傷心的事了,我們就來想點開心的事吧,你長這么大,應該有什么特別難忘的開心事吧?說來聽聽呀!”許諾連忙差開了話題。

“開心的事……,唉,不對呀,我剛剛不是問你為什么那天要坐在秋千上哭嗎?你還沒回答我呢!”方允浩突然緩過神來,停了下來。

“我們不是說好了嘛,從現(xiàn)在起要光想開心的事,我坐秋千上哭的事……可不能算開心的事哦!所以不要再問啦!”許諾擺著手說道。

“不行!你得說來聽聽,光聽我說了,你都沒說,那我多賠呀!?!狈皆屎茡u著頭不同意

“真是的,跟姐姐還有什么賠不賠的?!”許諾打了方允浩的手一下。

“嗯…我猜一定是…你被那個叫海洋的人給甩了,所以一個人傷心的躲在這偷偷的哭,對吧?”方允浩壞笑著說道。

“你才被人給甩了呢!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讓你亂說話!”許諾笑著從秋千上站了起來,假裝舉拳要打方允浩。

“還想打我呀?先追上我再說吧!”方允浩笑著逃開了。

“哪里跑?你快給我站住!”許諾也笑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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