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小陳啊!你有情緒我能理解。可是人家葉副總剛來公司,你總不能讓葉副總晚上睡大街吧?”張啟華看著陳澤低著頭發怒的樣子,內心冷笑一聲,但說話的語氣卻是一副全為了你好的樣子。
“你放心,等我這陣事忙完了,我一定幫你解決房子的事。現在啊,你先去吧葉副總的辦公室打掃一下,記住啊,要打掃的干凈,不然葉副總生起氣來,我可保不了你。”
話說完,張啟華還不望朝葉默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說不出的得意。
葉默在旁邊,冷冷看著張啟華這個笑面虎在那自導自演,心中暗罵道。
先是拐著彎罵自己沒實力吃軟飯,然后是像垃圾堆一樣的辦公室,最后又故意拿員工的婚房來陷害自己。
饒是葉默不想惹事生非,這一刻,也忍不住發飆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小陳啊,張部長說的對,這下級就是要服從上級才是的嘛,您說呢,張部長?”葉默學著張啟華的樣子,一副領導派十足的樣子。
“對對對,葉副總說的是。這下級就得服從上級,不然這公司我們還怎么管理啊。”張啟華一個勁地點頭,心里面想的卻是“小子,看來你也不是一個清白料嘛,搞了半天原來大家是一類人。”
陳澤聽著這話,氣地更是不行。“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這邊張啟華在那笑臉盈盈地點頭稱是,下一刻,葉默說出的話,差點沒讓他哭出來。
“張部長,那就由你來打掃這個辦公室吧。我有點著急看房子,就讓小陳陪我去吧。”
“葉副總,這。。。。這不太合適吧。我銷售部還有一大堆事。。。。。”張啟華被葉默這一席話給弄懵了,說話都有些結巴。
“張部長,下級就應該服從上級才是嘛,你說呢?”葉默噙著嘴,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張啟華那憋屈的樣子,心里直樂。
“是!葉副總說的是!”張啟華臉色漲的通紅,一副吃癟的樣子。但身為老油條的張啟華,豈會那么容易認輸。
“葉副總,我這銷售部還有一大堆事要等著我去處理,要不這樣,先讓小陳帶您去看房子,等下我找個人幫你打掃辦公室,保證打掃地干干凈凈。”
見到張啟華又想把包袱甩給別人,葉默語氣不容置疑道。
“張部長,我這人有潔癖。容不得半點臟亂。張部長是公司的得力干將,這打掃衛生的事,我覺得只有張部長親自出馬,我才能放心。”
“記住啊,要打掃的干凈,不然我生起氣來,金總也保不了你的。”
話說完,葉默拉著陳澤,不給張啟華半點討價還價的機會,直接離開了公司。
張啟華呆呆地看著葉默離去的背影,臉色拉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心里恨不得自己甩自己幾個耳光。
“媽的,張啟華你這頭豬,人家一把手和二把手的較量,你在這瞎湊什么熱鬧啊?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你說你是不是活該!”
..........
金水小區307房間內,陳澤看著葉默遞過來的房間鑰匙,有些不知所措。
“葉副總,你這是干什么?”
“給你房子,好讓你順利地結婚啊!”葉默也真是醉了,自己給他房子,他還在那問東問西的,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老實。
“可是您把房子給了我,您晚上睡哪啊?”陳澤還是不肯接過鑰匙。
雖然之前對葉默有些誤會,不過剛才看張啟華在葉默手里吃癟的樣子,陳澤對葉默的厭惡感也就下降了不少。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替葉默考慮起來了。
“你這小子,倒是挺會替他人著想的嘛!不過你放心,我堂堂一個副總,難道還沒有住的地方嘛。”葉默看著眼前的陳澤,心里也是不禁有些贊賞。
現在這個社會,誰不是一個勁只圖自己的利益,像陳澤這樣做事前,能為他人考慮的人,真的不多了。
這樣的人,自己也確實應該多幫他一把!
看到葉默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陳澤心想也對,對方一個副總,難道會連住房的問題都解決不了嘛?
想通了這點,陳澤也就不再矯情,大大方方地接過鑰匙,并一副熱情四溢的樣子,請葉默坐下喝茶。
“葉副總,金總對您可是很有成見的,您以后的日子里,可要防著他一點啊。”剛一坐下來,陳澤就對葉默提醒道。
“小陳啊,那你知道這個金總為什么對我有成見嗎?”葉默試探著問道。
“葉副總,公司里一直有傳聞,說金總他。。。。。”陳澤忽然把語氣壓低,靠了過來,在葉默的耳邊悄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阿凝說這是她以后計劃中的第一步,非得讓我來幫她做這件事。”葉默聽后一副了然大悟的樣子。
陳澤在葉默幫他解決房子的事后,心里對葉默感激的很,對葉默幾乎是有問必答。而葉默在跟陳澤聊了一會兒后,也慢慢地覺得這個陳澤不但為人老實,而且能力和想法都是不錯的,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兩人意趣相投,聊得越來越投機,忽然一個電話打過來,打斷了兩人的聊天。
打電話的是金總,響的手機是陳澤的。陳澤接起電話,在聽明白金總的意思后,放下電話,對葉默說道:“葉副總,金總打電話叫我們回公司一趟,說是要開個例會,交代一下大家的工作任務。”
“那就聽金總的意思,我們回公司吧!”葉默在跟陳澤聊過一番后,已經大概知道沈凝派自己來這里,究竟是所謂何事。
現在聽到這個金總要招自己開會,分配任務,說不定這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能夠幫自己打開局面。
動作利索的離開了金水小區,葉默帶著陳澤回到了勝天建筑公司的總部。
剛一進會議廳的大門,就見到金總斜坐在座椅上,一副奸計得逞的奸笑。而會議廳其他的人,看著自己的表情,都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