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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越描越黑

不要輕易埋怨自己的不是,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它總會修正你,你不應該長出來的倒刺,奪走生長養分的歪枝,都會不動聲色的被修剪掉,讓你對著血肉模糊的自己反省,然后長大——題記

“咔嚓”門應聲而開,只見一個男子從里面出來,簡簡單單的休閑裝,以及隨意梳理的短發,顯得活潑又有生氣,此時安澤剛好,想出來看看老妹回來了沒有,可以沒想到看到老妹正傻傻地站在包間門口一語不發,在用余光看到此時看到凌菡而腰桿挺直的禹哲,瞬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微微的皺眉,(其實不喜歡他皺眉,所以之后就經常對他說別皺眉了,再皺眉下去就要成習慣了),而不在一個起跑線上的我們只能尷尬的站在菡的不遠處,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時的我們很好奇,因為我們這邊剛好是個死角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況。

其實,見到菡的時候,禹哲已經不知道,用,怎么的言語表達我此時的心情了,開心還是苦笑,開心的是:菡,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苦笑的是:如果她知道我回心轉意了,還會不會選我。

所以正當糾結怎么開口的時候我旁邊的程磊開口了:“哈哈,大家別杵這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嘻嘻邵陽你說”說完同時把目光投向了邵陽

“怎么每次都是我”被無辜扯進來的邵陽嘲諷著“咳,就我們今天無聊,約你打球,你說有約,所以就想來看看,順便海撈一筆,你看我們都來了……要不”

“夠了”!“夠了”!菡和禹哲看了對方一眼,禹哲剛想微笑示意,可是菡絲毫不領情的撇開目光

見菡理都不理我,禹哲還想解釋著:“小菡……”

不等禹哲講完,菡打斷了他的話,冷漠的說:“梁禹哲,不要讓我恨你”說完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迅速沖進了包間。

看著小菡還是對當年的事耿耿于懷,禹哲只能暗暗的握緊拳頭,我已經錯過一次,這次我決不放手,也不等大家開口就轉身離開了,邵陽見禹哲走了也拉著程磊陸續離開。

有時候真的很希望你付出的少一些,菡的心里就可以更寬慰些,可惜往往事與愿違,如果當時我執意問出個所以然,之后我也極力阻止會不會就不會……可惜沒有任何的如果可言。就象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的立場去評論什么只能看著這一切發生,時間回到現在,我們此時還處于旁觀者的角度,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在用眼神問著自己的死黨什么情況,菲“我也不知道”,安亞“要不就撤吧,哦不行,菡已經進去了”對視,完大家同時看向包間那邊。

這時才意識到失態的安澤,馬上開口到:“不好意思,剛才事情發生的太突然”

“沒事沒事,看你們挺熟的樣子,我們也不是那么會計較的人啦”,“你好我叫安亞,如果你真的覺得太愧疚,就把剛才那個帶頭說話的號碼給我一個好嘛”安亞賊嘻嘻的說著,那表情和邵陽如出一轍

安澤還在疑問怎么和自己的兄弟邵陽一個德行的人呢剛想開口“我……”

“別理她,沈菲,她就這德行,看到帥哥就撲到,活脫脫的一個花癡樣”阿菲絲毫不領情的說著

不過安澤到不這么覺得:“我到不覺得,我覺得,這樣的灑脫,是很多女孩子沒有的,挺不錯的。”

被質疑的阿菲看了安澤一眼“她,灑脫,眼睛瞎了吧,oh,no”

看不下去的我馬上制止到“好了你們兩個,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開玩笑”剛想轉頭對安澤用她慣用的招牌式笑容搭口著:“你好,我叫高……”看到對面的是戴安澤,瞬間蒙了,停頓了幾秒,想起了某人的高分貝“怎么是你,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連續說了3個你怎么,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紅著臉干瞪著。

安亞和阿菲左看看,右瞧瞧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不過倒是看到我臉紅的整個表情

安亞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沖到我面前說:“小槿,你臉怎么了,發燒了,”同時不忘用手扶扶我的額,完了還說“不熱啊,難道是空調打高了”

只有阿菲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么只是制止了安亞的胡思亂想

我看氣氛硬生生的被自己搞的那么僵,努力控制著下身的劇痛,問出了咬自己嘴巴的一句話:“對了,說了半天,你都沒和我們說你叫什么名字呢”果不其然看到阿菲鄙視的眼光,

“對啊對啊,”也只有安亞才會回答那么不著邊際的話

“哦”,似乎停頓了幾秒看了我一眼道:“你看我,只顧著道歉,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戴安澤是小菡的哥哥”

“啊,原來你就是小槿口中的流……”

那個氓字還未開口就被阿菲一個當頭棒喝:“你還有完沒完啊,還要不要吃飯啊”

安亞:“我……”

剛想說什么“咔嚓”門從里面被打開,只見,菡走了出來,“你們怎么還杵在這啊,當門神啊,快點進來”此時的菡和平時沒什么兩樣,可是細心如我和阿菲,怎么沒看出那雙靈動的眼睛下被刻意掩飾的淚痕,不過我們只是相視一笑,沒有說什么。

當真正的坐下來的時候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后背了,也沒空欣賞包間里的環境,只是聽到音樂臺上播放著李易峰的專輯《我曾愛過的女孩》,點餐的時候,安澤也很有紳士的把餐單給我先選。

“那我就不客氣樓,我要,蜜汁鴨肝,紅燒豬蹄,還有牛排8分熟的然后……”

剛想繼續說就被阿菲打斷了:“你是豬啊,點那么多,吃的玩嘛,你好除了她剛才點的我還要一份蜜汁排骨,還有五份甜點,然后水果拼盤,對了水果可以先上,就這些”,說完想把菜單遞給我。

我很想去拿可是,由于下身實在是太痛了,痛到動不了,而且看阿菲和我做的又是斜對角所以勢必要轉身,可是想想自己的處境,還是沒有伸出手,直接開口到:“我不用了,你們點的,我隨便吃點好了。”

見菜單回到安澤手中,他剛開口,菡就先一步說:“你點吧,你知道我的口味的”。眼見老妹堅持,自己也不說什么,熟練的點了些菡平時愛吃的。也許在她們眼里沒有什么,可是放在我們眼里可是曖昧不清了。

這不安亞就第一個開口了:“啊喲,都知道我們家菡的口味啦,真是羨慕啊”

“是啊是啊,秀恩愛啦,不過你要對我們家菡好,不然唯你是問”阿菲這是也放下偽裝調侃著

安澤仿佛是意識到她們是誤把自己當作菡的男朋友了剛想辯解:“我想你們誤會了,我和小菡……”

看他要開脫我立馬回應著“誤會,你說這是誤會,哼,對啊,你們男孩子是不是都喜歡先追到手,然后就說是誤會啊,這是你們男孩子慣用的伎倆吧”

“高同學,你不要把所有的男人都一概而論好嘛,況且我和小菡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喝”我很不削的回應著“戴先生,你也不要做的一副很清高的樣子,既然和菡在交往,請你認真對待這段感情,我不想在看到菡獨自承受痛苦,然后還要微笑的和你說分手,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沒有先來后到之分,也沒高低貴賤之別,別以小見大好嘛“我噼里啪啦的說完一堆看安澤只是淡淡的看著自己正疑惑著

只見安澤看了我幾秒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轉身對著菡說:“看來,我在你的死黨面前,成負心漢了,小菡,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你這玩笑開大了,我可是比竇娥還冤啊”

菡見自己的效果已經達到也不打馬虎眼直接說到:“還不是想掰回一成,從小被你整到大,這回換我整你,不過分吧”

安澤無奈的扶扶額:“你,啊”,一邊回應著一邊摸了一下菡的頭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怎么回事”這回出奇的阿菲和安亞同時問到然后看了我一眼,可是我只是淡淡的聽著她們的對話不置一詞,因為我已經痛到無力說話,邊想著今天怎么肚子那么痛。

“你快點澄清一下吧,不然,我覺得我的名聲都被你這個死丫頭毀了”安澤在次出聲到。

“好了,好了,不整你了,嗯哼,姐妹們,首先我道個歉,瞞了你們那么久,其實戴安澤是我的親哥哥,至于為什么姓氏不同那是因為,我們的爸爸太愛媽媽了想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有多愛我媽,所以,生下我們的時候使用了爸爸媽媽的姓氏代表她們永恒不變的愛情”菡平靜的說完,看著我們幾個等待著我們的反應。

我強忍著酸痛質問到“你的意思是,我們像小丑一樣陪你來演這出戲,為了就是你整到了你哥這一個目地,你們有錢人的戲碼也太獨特了吧”

剛想繼續質問到被阿菲攔住了:“好了,一人少說一句,菡你太過分了,你既然早知道戴安澤是你哥,你就應該事先告訴我們,這個我也不贊同,以后不要這樣了,你看搞了個大半夜飯都沒有吃成我們先點菜吧”。然后示意服務員可以上菜。

整頓飯大家都出奇的安靜,誰也沒有說什么話。其實,剛才的話說出來我就有點后悔了,可是這么多人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繼續扒飯,在我一度以為要這么安靜的繼續吃飯到結束時,在我的3厘米視線外出現一個修長的手正拿著筷子夾著一塊鴨肝往我方向筆直過來,所以當鴨肝真真切切的躺在我碗里時,我都沒反應過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筷子的主人。

安澤見我還愣在那里,也不等我開口了:“小槿,我可以這樣叫你嘛,今天發生太多的事,不管怎么樣,我都應該道個歉,至于我妹妹她平時不這么樣,只是對于熟悉的人過分了點,其實心地不壞,我想你也知道,對吧”說完看了菡一眼,表示你也說幾句。

收到暗號的菡馬上賠笑到:“是啊是啊,你看我對不熟的人都是理都不理睬的,對吧,小槿你就原諒我吧”。

看著她們蹩腳式道歉,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面子上還是得過去:“一個鴨肝就可以打發我拉,我也太好打發了吧”

“當然,不是,這里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反正我哥會掏腰包”菡見好友不生氣了當然得加把勁。

不過另外兩個就不樂意了

“阿菲,我們是不是太好說話勒,虧你還做和事老,你看她們都不管我們,我很生氣你呢”安亞抱怨著

“咳,好人難做啊,居然把我們晾一邊”阿菲也難得附和著,同時擺著一張臭臉,上面寫著我很生氣。

菡見阿菲和安亞也開始無厘頭的嘲諷馬上簇擁過來:“別這樣嘛,阿菲,安亞,誰說你管你們了,真對不起,今天我請客,你們想吃什么自己點,不夠再要,嘻嘻。”

“這還差不多”阿菲和安亞回應著同時賞了菡一個爆栗。

整頓飯吃的其樂融融,沒有了剛才的壓抑顯得特別開心,飯已過半,大家都吃飽喝足。

卻唯獨我還是有點難受,因為明顯感受到□□的疼痛,當全世界忽略你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默契,只需一個簡單的回眸就能讀懂一個人的心思,就好比戴安澤似乎是意識到我的不適關切的問道:“你沒事把,需不需要陪你去看醫生”

“沒事,我去趟洗手間”我虛弱的回應著,不等大家回應就出了包間

上完廁所后,我扶著洗手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怎么是那么虛弱,暗暗的想,這個月在怎么了,怎么會那么痛,漸漸的自己冒起了冷汗。不行,再不回去她們會起疑心的,必須撐住“在我第N次怎么說著,并且往門方向走著,這時候門又開了,不過沒有任何時間給我思考,因為,我腳下已經漂浮,視線已經模糊,身體正90度往下倒,,我想這下完了,要破相了,可千萬別摔破頭啊,可是預料的疼痛沒有到來,我倒入了一個人的懷抱里,最后的意識就停留在他對我說的一句話“別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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