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戀人之所以,分手,不是因為小打小鬧,而是因為心再也承受不起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仿佛如詛咒一般,我和他的命運在此處畫上點號……
講完以致深夜,暴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般銷聲匿跡,環顧四周大家一個一個都紅了雙眼,凌菡苦苦一笑,對著我們說“親愛的們,你們別難過了,我已經沒事了,這些事情說出來就說明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為了表示沒事立刻站起身來,接著說“別想那么多了,很晚了,我先去刷牙了啊”邊摸了把臉離開了房間。
菡離開后我們也沒說什么。有些事只有自己真正對自己放手了才是真正的放開了,就像菡今天決定告訴我們一切,這就代表,她不在逃避選擇面對和勇往直前了,那么作為閨蜜的我們還能說些什么呢,互相看了一眼,就各自出去洗漱睡覺了。
這一夜我們都睡得很安穩,不知道是出于解脫了,還是出于別的大家都很自覺的跳過敏感詞匯。
常言道:“痛苦不會一直存在,有時候假裝遺忘不是逃避現實,只是自己給自己的一劑良藥僅此而已”。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迎來了第一個圣誕節,學院里組織圣誕晚會,所以都為好奇寶寶的我們也不例外,雖然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特別關注菡,可是菡就像沒事人一樣,有時候還是對我們有說有笑,仿佛和以前沒什么兩樣,可是越是這樣,我們反而更擔心,怕她只是強撐,不過我們都不戳破。
想想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今天是我第一次上臺主持的日子所以忙碌的后臺,也少不了我的緊張。
“怎么辦,好緊張,怎么樣,怎么樣,妝畫的好嘛”手忙腳亂的我開始胡言亂語。
“好了好了,打住,相信自己,是吧菲,安亞”菡適時的調節著。
“對啊,對啊,相信自己嗯”
“可是”我還想說什么,可是發現真的沒什么可以說的。只能皺眉了
“別可是了,等一下,配合著男主持一起就可以了,你可以的”菡邊說著,邊撫平我的雙眉“別皺眉了,難看死了,你看裝都花了”說完然后對著空氣做卸妝樣。
“哪有”我才不吃她那一套呢,撫摸著自己的劉海“對了,說到男主持,怎么那么久還沒到”
總算意識到問題的室友們開始著急起來“對啊,剛才化妝室,沒發現,都快上場了,怎么還沒見人,再不來,就要上臺了”
“怎么辦啊”聽到這個我就更加緊張不已“要不我去找找”
“誒,你別……”急得團團轉的人都不知道干嘛。
正當所有人都要沖出去的沖動時,“咔嚓”熟悉的聲音再次沖擊著我們的耳膜,只見從外面進來一個修長的身影。微微一笑,除了我。
“女士們,先生們,相信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一睹為快了,晚會將在10秒后開始,讓我們倒數10,9,8……5,4,3,2,1”伴隨著倒數的結束,聚光燈打在了舞臺上,只見一個綁著中長的魚骨辮,淡淡的紫色晚禮服,修身的緊貼玲瓏的身材,簡單的裝束絲毫不失她的光彩,沒錯就是我,高墨槿,此時的我超級緊張,對于臨時換掉人已經不能接受了,回想起開門的時,不免苦苦一笑,不帶這樣的,我努力深吸好幾口氣,真準備講自己的臺詞,此時聚光燈一轉,轉到了觀眾席,從側門走出一個身影,深灰色的西裝晚禮服,花了淡淡的狀,其實男孩子不需要化妝的,可是不知道覺得,不化妝的他顯得,真實存在,而化完狀后的他顯得陌生而遙遠,這是看到他時我的第一反應,隨后的第二反應就是,他要干什么。
只見他慢悠悠,卻又不伐輕快的腳步慢慢網主席臺上來。
“過去的20年里我們來不及參與,但是再往后的80年里,我希望你會在我的身邊一起見證今天的喜悅,不知道是哪里聽來的,但是突然想說而已”安澤說完這些話時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與我并肩而戰,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著什么,可是看他淡定的目光,仿佛又安靜了下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你……”
“不要緊張,我說過,你不是一個人”安澤放低聲音對我說到。同時遞出左手等待著我的回應。
還是和之前的一樣,總是替我著想,想想從認識到現在,我們經歷的點點滴滴,以及他的不離不棄,第一次想放下過去,勇敢一回,心里想明白,心情豁然開朗,緩緩的把手搭在上面,看了安澤一眼,微微一笑。這次是徹底輸給了你,之后的主持沒有任何的緊張感,可能是想通了吧,甚至與我和安澤那到無形的城墻已經土崩瓦解。
就如菡所說,有些事只有自己真正在意的才會不能輕易放手,但是這一次我不想放手。
其實在感情上和菡好像,如果真的開始了,那就是不顧一切的沉淪,我想天蝎座的女孩就是這樣,要么不愛,要么就是愛的死心塌地。
之后的日子異乎尋常的平靜,就如同一般的學校一樣的作息。
有人說跨系的感情不能長久,不過當時的你一笑置之,說我:“怎么這么笨啊,別人隨便說說的話都信”
你每次都那么說,而我也只是不滿的嘟嘟嘴。
自從我們在一起后,安澤變得越來越貼心,而我也越來越淪陷了。
而相比菡的事,好像告一段落了,相對比之前,似乎變得忙了許多,一問才知道,她要創造一個英語短劇社團。
所以,前期工作會比較繁忙,因為要創團首先必須要有人力的支持以及一系列的工作安排。
就好比現在,整個寢室都是滿滿的文件稿子,和手提電腦。
第一個沒耐心的也就數安亞了所以過不了多久就傳來她的抱怨聲“啊,快煩死人了,怎么還有那么多”
“啊喲,辦社哪有那么容易的,我們都沒說什么”阿菲和我難得一致的回應到
“可是”
菡聽不下去的回應著“好了,別吵了,與其在這里干抱怨,還不如盡快做好,結束我請你們吃全家桶”。
“那可是你說的哦”這回大家出奇的一致,說完不約而同的笑了。
“呼,總算做好了”當所有人忙完已經累的前胸貼后背了。
首先開口的當然是菡“姐妹們,辛苦了,走,向必勝客行進”
“太好了,那我們快走吧”安亞迫不及待的第一個沖了出去,而跟在后面的我們也只是無奈的低低一笑果然是個吃貨。
必勝客內,除了從進門開始在不停光吃的安亞,其他人靜靜的端著下午茶,欣賞著午后的陽光。
安亞眼見我們都不動筷,就直接開口到:“哎,你們別光顧著和茶啊。這樣搞得我像個吃貨一樣”。
看不下去的阿菲開口到“你本來就是好嘛”一邊和安亞斗嘴一邊嘴也不消停邊。
相反與這邊的我們卻是相當的平靜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她們真是一對冤家,你說是不是啊,菡”。
“是啊”
想著社團的事情,我不免有些疑問的說到“對了,菡,為什么突然想建團啊”
“沒什么”菡隨意的回應著看著穿在停頓了幾秒“也許想看更多的人或事吧”
想起難處菡微微的皺眉“不過,現在最麻煩的就是怎么拉人脈關系,你知道的一個社團人脈很重要”。
“嗯,是啊,畢竟社團是需要人力來支撐的”我贊同的回應著。
突然想到菡可以叫大哥幫助就馬上回應到:“誒,菡,你可以找你哥幫忙啊,他不是我們系的,說不定可以……”
不等我說完菡就打斷我“小槿,這件事,我不想找我哥,再說我也不想麻煩他”
“可是……”
“沒事的,我可以處理的畢竟我以后可是我們社團的社長呢”菡安慰我到,可是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看著這樣的菡我有點擔心“菡,你是不是怕見到那個梁禹哲啊”
見我誤會了菡馬上解釋到:“沒有,不是因為他,我和他的事情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這件事只是不想麻煩更多的人而已”
可是不知情的我,還以為真的沒事,也在在之后梁禹哲第n回尋求菡原諒的時候第一次爆了粗口。
不過那也是后續了此時的我還是在討論人脈的問題上所以還是想提意見:“菡,這不是麻煩不麻煩的問題,安澤是你哥,這是他必須做的義務”
菡眼見我還是那么的喋喋不休的樣直接開口妥協道:“啊喲,小槿,這都還沒成我嫂子呢,就已經為我哥說話啦啊”
受不了你的調侃,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菡~”
菡才不吃我這一套呢“哎,哎,別打岔啊,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對啊對啊”此時不知道何時已經圍聚過來的阿菲和安亞。
看著大家如聚光燈般的眼神看著我,只能打馬虎眼的說著“哎,那個別聊了,我們先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
“你看她又來這一套”阿菲做無奈扶額狀
“對啊都不能換個新鮮點的,無趣死了”安亞也隨后附和著
“看來得用刑了,反正沒有痕跡的懲罰不犯法”菡最后做完總結陳詞,一邊適應著阿菲和安亞動手。
很快傳來我的尖叫聲“啊……你們干嘛,這里是大庭廣眾”到后來就是“我錯了,我招……我招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