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聽說沒有,學校里有人要立棍了。”王梓走過來,拍了拍正在窗口看外面風景的張偉的肩膀。
“啊?什么情況啊?”張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驚醒,疑惑的問道。
“有個叫蘇飛的,在派人挨班通知,說咱們高一年組他要當老大,誰要不服可以找他,他一個電話二百個小弟隨時到位。”王梓道。
“****”張偉往后夸張的一蹦,拍了拍胸口,“這尼瑪太嚇人了,二百個小弟隨時揣兜里,這咱來不了,你要說給我一、兩個月差不多能湊個百八十人,這一個電話就來這么多,那人家是大哥,咱以后低調點吧。”
兩個人玩笑的對話,這件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沒人再提,不過后來以蘇為首的小集團還是成長了起來,不過也僅限于在校園之內,孩子們的游戲也終究沒有掀起什么大風大浪,只是滄海之中的一粟罷了。
放心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依然是鉆進了書房,張偉媽把飯菜給他端到電腦前面,匆匆的吃了幾口之后,繼續他的寫作。
“好了,既然大家都熟悉了,那么就去忙自己的吧。”張偉對著聚集在一起在老虎旁邊上竄下跳的猴子們說道。
群猴無奈的散去,剩下那個年歲大的猴子和它的太爺爺。
“大王啊,老朽這么多年可算是把您給盼回來了,您一向可好啊?”那個年歲最大的老猴子淚眼婆娑的道。
張偉雖然難以體會那種千百年未曾相見的感情,可是這老猴子聲情并茂的表現已經深深的感染了他。
“都好、都好,你的身體怎么樣了?”張偉幫孫悟空問出了心中的話語。
“托大王的鴻福,自從您大鬧完地府之后,我們這批老東西便都有了千年的歲月,只是他們都被病痛所折磨,實在受不了才自己埋葬了生命,我這茍延殘喘的活著就是帶著眾位兄弟們的囑托,在這里等待大王您的歸來,如今如愿以償了。”老猴子說完,腦袋一歪,氣絕身亡。
“太爺”之前的那個負責的猴子大吼一聲,撲倒在老猴子的身上放聲痛哭。
“啊”張偉內心一股憋悶之意油然而生,忍不住的大吼了一聲。
“老虎,你在這里幫我看著我的孩兒們,我去趟地府”也沒等老虎答應,張偉一跺腳,漆黑的通道再次出現,一會就見到了光亮,這次,有了之前的經驗,挑了個空曠的地方落了下來。
“誰”崔鈺就感覺有人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大聲的喊道,正要罵娘,抬頭一看,是猴爺,趕忙把到嘴邊的話硬咽了下去。
“大圣爺,您怎么又來了?”崔鈺那笑容自己看起來都有些虛假。
“不歡迎我?”張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哪里,哪里?怎么敢不歡迎您呢,地府的大門永遠都為您敞開”。崔鈺連忙賠笑道。
“放你媽的狗臭屁,我沒事總來你這干什么,你盼我死是么?”張偉怒目圓睜。
“不敢、不敢”這大圣爺今天不知道吃什么火藥了,崔鈺心里暗暗咒罵可是不敢發火,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只得在那躬身點頭。
“行了,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之前我來地府讓你把我孩兒們的壽命都改了,現在你改回去吧,但是呢弄個適中的,你研究一下,一百到二百歲之間哪個合適些,別讓他們在受病痛的折磨而痛苦了,明白么?”張偉的語氣軟了下來。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這就辦”崔鈺說著話,立刻在面前的桌案上面開始翻找生死薄,拿出朱砂筆在上面圈圈點點。
看他忙碌了起來,張偉舒了口氣,“那我就回去了”說著話一縱身就跳上空中通過隧道往地上去了。
“大圣爺慢走”后面崔鈺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回到了花果山,見那個痛哭的猴子已經沒有了眼淚,只在那里抽噎著。
張偉走了過去,拍了拍猴子的肩膀,“別哭了,你叫什么名字?”
“馬一先”猴子從嗓子眼里擠出這么幾個字,張偉費了好大勁才聽清楚。
“好。馬一先,從今天起,我不在的時候花果山就由你負責,給我好好的訓練他們,將來跟我一起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張偉拍了拍猴子的肩膀道,
“嗯”馬一先點了點頭,“大王我會努力的”
“那好,別悲傷了,來,咱們一起把太爺爺給葬了。”
在張偉的主持,馬一先的操辦下,葬禮在花果山數千猴子的默哀之中進行完畢。
“各位孩兒們,今天大王看到了你們生龍活虎的,心里很是安慰,你們要在馬一先的領導下,認真的操練,將來我們共舉大事,大王現在要去做些事情,過陣子會回來,到時候就是我們重振花果山雄風的時候。”張偉說完,不敢看他們的表情,一轉身,騎上了老虎,就這么消失在了詫異的猴子群中。
走出去好遠,就聽背后的一片叫喊聲,張偉沒敢回頭,催促著老虎快速的離開了。
出了花果山的范圍,張偉跳下了虎背,拍了拍老虎的腦袋,“虎兄,你走吧。”
“嗯?”老虎驚疑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我、我不走,我要跟、跟著大圣爺闖天下。”
“我要重走西天取經之路,十萬八千里不能用法術,得步步的量啊,很苦的。”張偉緩緩說道。
“沒、沒關系,我可以當、當你的坐騎。”老虎道。
“唉,那好吧”張偉點了點頭,“從此西游路上我們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