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知道什么,他壓在我身上時身體并沒有什么反應,先別說我長得好不好看,是個正常的男人在做這樣的事都會有點反應,而他沒有。
我嘴角一提,十分諷刺的笑道:“老頭,都這把年紀了是不是不行了。”
像是戳到他的痛處,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對著我破口大罵:“要不是你們這些貪戀我財產的賤人,對我做了這種事。我如今我也不會變成這樣,我要把天下貌美女子都踐踏在我的腳下。”
到后來我才知道,在我之前他強搶民女時被那女子用刀傷了男人的根本。雖經醫治但已經回力無天了。
那女子是他爹貪財送給這老頭的。
所以至此之后老頭就認為全天下的女子都是如此之人。然后把所有貪財的女子娶回家然后讓她們獨守空閨,老死此地。作為她們的懲罰。
而我,是被我所謂的爹爹給出賣的。
如今我也知道自己是大難臨頭只想讓他給自己一個痛快的,好讓我別在這塵世里受苦。
難得不是去死,而是活下去。
“賤人,居然知道了我的秘密,那你也活不成了。”他的面部猙獰,雖然吃痛卻還向我撲來。
他一只手掐著我的脖子,我呼吸有些困難,那一只手的力氣大的出奇,我現在對于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輕而易舉。
我很訝異,不是因為這老頭對我下狠手,而是他的身后。
竟然有人從梁上飛過來一下子把老頭擒住,然后一掌往他的脖頸一砍老頭就昏暈過去。
是他,白天那個俊俏小生。他把老頭我的床邊一丟,饒有興趣的打量我,然后開口說道:“你這女人既然沒有后招,怎么敢說出這老頭的缺憾,真是膽大妄為,也不怕他把你給殺了。”
我雖不能動彈,但眼神里的惡狠狠的光芒卻是十分足的。這男人不幫我就算了,居然還把我火坑里推。我要用眼神殺死你!
我嘴唇微張輕聲說了一句求之不得。
他連忙說:“那可不行,你如此好玩。怎能讓你輕易去死。”
說完還往我跟前湊了湊,與我的臉只有數拳的距離。我都能感受他的呼吸了,這個流氓。
真想給他來一拳。
他戲謔的看著我,然后出了門,走過來了一會他扛著一個女人走過來扔在床上,與那老頭放在一起,又把我用外衣好好裹住,一只手攬起在他的左邊。
我在他抱著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她是這個府里的丫鬟,在被扛進來的時候就是她用一塊娟巾捂住我的口鼻的。
俊俏小生一只手抱著我走到了梳妝臺邊,用另一只手把梳頭的桂花油倒在了床上和床帳上,從胸口掏出一個火折子,往被油浸到的大紅綢帶上一扔,綢帶立刻引燃,隨著油跡火勢立刻就大了起來。
他帶著我出了這個房間,從外往里看都能看到一片火光了,我有些不寒而栗,這個男人好狠。
他像是有讀心術,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跟我說到:“這男人碰過你,這女的傷害過你。正好我需要她,好讓你名正言順的留在我身邊。”
又看了看我,補充了一句:“你身上可是有兩條人命啊。”
夜深了。可是這一夜并不太平,才出了老頭的府邸就聽見院里頭立刻慌張起來,誰人在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雖然火撲滅的及時,但是因為火是從里頭往外延伸的,房子算被救下來了,可是人卻是沒救著,等火完全撲滅了才發現人已經被燒了面目全非了。
只能分的出是個一男一女,這無疑就是這府里的老爺和新納的太太。
馬爾泰傾云城如今就死在了這里,活著的是傾云城,再也不是那個侯爺府的四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