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滑?這是什么道號?”燕一凡心中一驚,自己沒有得罪這位師傅啊,怎么會取這樣的一個道號呢?
“多謝師傅賜名。”燕一凡接受了墨書子給取的道號。“有什么盡管來,我接著就是。”
聽到燕一凡的話,墨書子心里那個別扭啊,這樣的名字都能忍,好那我看你能忍多久。
“圓滑剛剛?cè)腴T,你們幾位做師兄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一下。”凌厲的目光掃過門下的幾名弟子墨書子說道,然后讓著潑墨樓的后面走去。
“謹(jǐn)遵師尊之命。”墨書子門下的弟子看到那凌厲的目光心里不由的打了個寒顫,“這小子是把師尊給得罪狠了啊。”
“圓滑師弟啊,這個幾樣?xùn)|西,是門派對于給予每名弟子的配備的裝備。”那個帶著燕一凡來到的潑墨樓的圓清向其介紹著托盤里的東西。
“這衣服和劍就不多說了。同門之間嚴(yán)禁傷人,所以呢修煉到的武器的都是木劍,這個靈飾是你的儲物袋也叫乾坤袋,內(nèi)藏空間,可以存放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說完將那托盤交給了燕一凡。“還有我們在這里等你,換完衣服回來大家熟悉一下。你跟我來我?guī)闳ツ愕姆块g。”
房間,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幅桌椅。看著簡單的房屋,燕一凡搖頭苦笑“看來這修仙真的不容易可嘆那俗世之人卻羨慕的緊呢。”
燕一凡收拾一番,換下了宗門中特有的白色道袍,將那靈飾掛在腰間便走出了房間。
“圓滑師弟,師尊墨書子共有門徒五名,所以呢你就是我們的六師弟了。”站在院落的圓清向著燕一凡介紹著。
通過圓清介紹,燕一凡知道了自己著幾位師兄的道號,分別是帶自己入門的大師兄圓清,胖胖的圓朗。瘦瘦的圓書、高高圓通和模樣平凡圓明。
對于幾名的師兄的模樣燕一凡也牢牢的記在心里。對于自己那圓滑的道號燕一凡也就無所謂了。
“圓滑師弟,根據(jù)師傅的交代,所以呢今后我們幾個的臭襪子。臟衣服就都?xì)w你了。”說完那五個不良的師兄在靈飾取出了幾個木盆,木盆那臭襪子的臭氣讓的幾個人掩住了鼻孔。
“究竟是誰?誰的襪子這么臭?”圓清怒目看著自己的幾個師弟。
“嘿嘿,是我的,在床下扔了半年了,這不是聽說圓滑師弟要幫忙么。所以就.。。那個胖胖的圓郎說道。
“這是我要幫忙么?”燕一凡看著幾個師兄端著的木盆蒙了。
“這就是新人的待遇么?這就是師尊大人說的好好照顧么?好的,我一定幫著各位師兄弄好,嘿嘿。”說完接過幾位師兄手中木盆向著河邊走去。
河邊燕一凡捏著鼻子將那幾位師兄的臭襪子清洗干凈,坐著河邊。右手托腮“我是怎么得罪師尊的呢?”
燕一凡搞不懂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無意之舉讓的現(xiàn)在的自己這么麻煩。
“各位師兄你們的衣服都洗干凈了,還有什么需要洗的么?”燕一凡回到了潑墨樓的小院。
“呵呵,師弟受累了啊,真沒有什么洗的啦。”圓清幾位師兄弟看著眼前的燕一凡,
“師尊讓自己好好照顧這位師弟,沒有這個家伙真能忍啊。連續(xù)三天不停的給這幾位師兄洗著臟衣服臭襪子,甚至還有那旁圓郎的臟內(nèi)褲。弄的這幾個人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既然沒有了,那我請幾位師兄去個地方。”燕一凡看著自己的辦法已經(jīng)奏效,不就是臟衣服嗎?我看你們能有多少臟衣服。見到辦法奏效燕一凡開始了下一步的計劃—賄賂。
“什么地方?”瘦瘦的圓書問道。
“來了你們就知道了。”燕一凡故作神秘的說道。
燕一凡洗衣服的小河邊。
“真香啊,真是太好吃了。”那圓郎手里捧著一直烤熟的山雞邊吃邊說。滿嘴都是油啊。圓清幾人手里拿著烤山雞卻是沒有吃,
“說吧,圓滑師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烤山雞給我們吃吧?”
“還是圓清師兄聰明。我只是想問問,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得罪師尊了呢?”
“啊!鴻門宴啊?”聽到燕一凡的話圓郎才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連忙把手中的烤雞放下。“這烤雞不是那么好吃的啊。”圓郎的話惹得師兄幾個一陣的大笑。
“這事你得問圓明師弟了,他可是我潑墨樓的萬事通。”圓清看了燕落一眼,拿起那只烤雞就啃了一口“該說的我都說了,現(xiàn)在可以吃了。”
“你.你..好人都讓你做了。把我給賣了”圓明指著正在啃著烤山雞的圓清說道。
“快說說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圓通湊趣的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你們在入門測驗時的幻陣是師傅布的陣,結(jié)果圓滑師弟用了一個很齷齪的方法給破了。”
圓清的雙眼不住的向著四周看著,看見沒有人繼續(xù)說道:“讓這師尊在其他的幾位樓主面前掉了面子。”
“嗯哼”
就在這是一陣咳嗽傳來,嚇得圓清幾人連忙住嘴將那烤山雞藏在了背后。
“看來你們都很清閑啊,回風(fēng)劍法練習(xí)100遍。”聲音再次傳來,讓的幾人的臉色隨即苦了下來。“不準(zhǔn)使用真氣。”幾個人隨即倒在了地上。
不準(zhǔn)使用真氣練習(xí)100遍回風(fēng)劍法,真是要了老命咯。
練武場中,燕一凡跟著幾位師兄在練習(xí)著回風(fēng)劍法,對于燕一凡來說,第一次練習(xí)武技比較新鮮,初學(xué)回風(fēng)劍法練習(xí)興致頗高。練得聚精會神。
可是圓清幾位對于著入門的回風(fēng)劍法早已爛熟于心,練起來也就索然無味,又不能使用真氣來恢復(fù)體力。很快的便已感覺到體力不支。
“我說怪不得師尊給你取名圓滑,是真的圓滑,而且還能害人啊。”圓郎的胖胖的臉頰之上沾滿了汗水。
“嘿嘿,有福同享,有難師兄同當(dāng)啊。”燕一凡嘻嘻笑道。“唉!~貪嘴害人啊”圓明一邊揮舞著沉重的手臂一邊說道。
“趕緊練吧,練完100遍趕緊休息了”圓清說道。師兄弟六人就在著練武場中苦練回風(fēng)劍法。
次日,潑墨樓大殿內(nèi)。
“咳咳,圓滑”墨書子高坐在那太師椅之上。
“師尊,弟子在”燕一凡恭敬的施了一禮。
“你以前學(xué)過陣法么?”墨書子問。
“回師尊。弟子沒有。”燕一凡很是老實的回答道。
“那你是怎么識破那幻陣的?”這一點墨書子一直很是納悶,燕一凡只是識靈二階,幻陣的階別雖然很低但是一般的人是很不容易識破的,對于燕一凡能識破陣法,墨書子心中一直存有疑問。
“是樹枝。”燕一凡說道。
“哦?那你倒是說來聽聽。”墨書子問道。
“師尊,那天弟子測了一下風(fēng)向是北風(fēng),但是那些樹枝卻在不定向的亂舞,說明有著外力干擾了樹枝的擺動方向,所以弟子就猜測內(nèi)有玄機(jī),但是不知道是陣法之故。”燕一凡說出了那天的猜測。
“原來如此。”墨書子恍然大悟,繼續(xù)問道“那破陣呢?”
“圓方師兄說只有能走到著階梯的盡頭才可成為正式弟子,弟子猜測其中定有深意,只要堅定著自己的信念就一定能走上去。何酒好酒,二牛想念花丫,所以弟子才出此下策。”燕一凡低下頭聲音越說越小,就是自己的這個下策讓著自己洗了三天的臭襪子。
“那你呢?”墨書子知道何酒和二牛的過陣方法,對于燕一凡是如何走出來也很好奇。
“回師尊,前一夜,弟子看書太晚,沒有睡好,走著走著就睡著了。”燕一凡的頭低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