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徐芯
- 英雄聯(lián)盟之全能弒神
- 哈嘍葛文
- 2084字
- 2016-02-28 18:22:57
“你說什么?我爸在哪?哪個醫(yī)院?”聽到自己父親出事,徐競的語氣頓時嚴肅起來,步步追問道。
“就在家附近不遠的金陵醫(yī)院,你快點過來!”對面?zhèn)鏖_了哽咽的聲音。然后電話就掛掉了。
“我先走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徐競一把把手機揣到兜里,對汪雪說了一聲,然后向金陵醫(yī)院的方向跑去。
“哎,什么事啊?這么著急?”汪雪一看徐競這么著急的跑走了,急忙喊道,但是徐競連頭也沒回只是擺了擺手就向遠處跑去。
“這壞蛋!”汪雪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剛才電話里的聲音是徐競的妹妹,徐芯,自己妹妹可以說是德才兼?zhèn)淦穼W兼優(yōu)的好學生,今年剛剛初二,便被張市最好的高中錄取。
因為家里的房子不夠這么多人住,加上父母也怕徐競在外面學壞,便委屈了徐競的妹妹,讓徐競跑校,徐芯住校。
徐競不怎么喜歡和自己的妹妹生活在一塊,因為徐芯對父母的話簡直就是百分之百聽從,讓徐芯監(jiān)督徐競,那就一定是嚴厲監(jiān)督,絕對不會因為徐競的一點小賄賂就放松監(jiān)督。
而且這妮子琴棋書畫可謂是樣樣精通,彈了一首好古箏,沒事干的時候就會為徐競演奏一曲,棋就更不用說了,人家下棋都是為了領(lǐng)悟棋中奧義,而這妮子下棋完全就是為了虐自己,一般都會將徐競殺得體無完膚。
書法,就更不用說了,徐競的墻上幾乎已經(jīng)貼滿了徐芯為他寫的毛筆字,是很好看,也有一種文人墨客的感覺,但是當整個墻上都是同一個字的時候,就有一種祭喪的感覺。
徐芯一回到家中,徐競就免不了被家人一陣嘮叨。
“你看看人家昕昕,學習又好又有特長,你在看看你!”
“看人家昕昕,長得有好看身材又好,你在看看你,瘦的和一個干猴一樣,還不吃飯!”
“看看人家昕昕那么優(yōu)秀還努力學習,你再看看你!”
“看人家徐芯……”
不光是家里人這么說,就連徐競學校的老師都這么夸徐芯……
徐競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一看到徐芯就過敏,只要一看到徐芯,自己的耳朵里就得長出厚厚的繭子。
最可恨的一點就是,有徐芯的地方徐競就不能打游戲,這尼瑪算是BUFF嗎?還帶光環(huán)效果的?
而且自己一回到家中,徐芯就一副鄙夷的樣子看著自己,似乎自己就像是她的仆人一樣。
雖然徐競對自己這個妹妹有些惱怒,但也是敢怒不敢言,這要是不小心招惹到她,可是要比汪雪還要小魔女的!自己可惹不起。兩人見面就掐,分別就想,算是一對奇葩兄妹了。
“在這!”不知不覺中自己就跑到了醫(yī)院,剛剛一到醫(yī)院大門口,就看到徐芯眼角掛著淚珠向徐競揮手。
徐競一看到徐芯在那里,就停止了步伐,心中暗暗贊嘆,這小妮子半年不見又長漂亮了啊,看那美腿,嘖嘖嘖,看那小胸脯,也真不錯!還真是自己的親妹妹啊,有著同樣的基因。
隨后一股罪惡感漫上心頭,哪有對自己妹妹還這樣欣賞來欣賞去的?也太禽獸了吧?不過還是和汪雪差了一點……
徐芯那清爽的頭發(fā)隨著春風飄動,清秀的臉龐,清澈的眼眸,還有那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清新自然的氣息,與春天似乎繪成一幅清美的畫卷。
“爸怎么了?”徐競走過來問道,
“爸在工廠做工被鐵柱砸到了,然后就被送到了醫(yī)院。”徐芯一邊哽咽的說著,眼角的淚珠從沒有瑕疵的光潔臉蛋上流了下來。
“別哭,爸肯定沒事的。”手輕輕的將徐芯眼角的淚滴拭去,柔聲對徐芯說道,“走吧,趕緊去看看,媽在不?”
“媽回家給爸煲湯去了,和我一起出來的。”徐芯哽咽地說道。說著,拉著徐競向醫(yī)院中走去。
進入醫(yī)院,通過玻璃看見徐飛躺在病床上,脖子上套著一個不知名的東西,似乎是將脖子緊緊的護住,嘴上套了一個大大的呼吸罩,旁邊放著一個巨大的不知名的機器。
“被柱子砸一下這么慘?”徐競?cè)滩蛔¢_口問道,話語中也是隱隱地有些擔憂。
“你們要是探看病人的就趕緊回吧,這里只能是登記過的人看。”一個白袍大褂的年輕醫(yī)生走了過來,說道。
“我是他兒子,她是我妹,我倆不能進去看么?”徐競不解的問道。
“現(xiàn)在病人還在監(jiān)護階段,不能外人進去,只有這個登記人可以進去。”說著,白袍大褂一聲遞給他們一個名單上面寫著母親雷莉的名字。
“我爸傷的是不是很重?”聽到醫(yī)生說徐飛還處在一個監(jiān)護狀態(tài),哽咽著問道,重癥監(jiān)護一般只有在電視劇里才見到過,而這種事情,竟然發(fā)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還得做進一步治療,生命沒有什么大問題。”醫(yī)生說到,然后向前方走去。
看著醫(yī)生的背影,徐芯哭著慢慢的蹲在地上,青絲從肩上滑落,一滴滴眼淚從眼中流了出來,柔柔弱弱的讓每一個男性都激起了保護欲。
“好了,醫(yī)生不說了爸爸沒事?”徐競安慰道,手輕輕的將徐芯的秀發(fā)理到后面,擦拭了徐芯臉蛋上的眼淚,他心中也是很煩亂,父親受傷,作為兒子的肯定不會好受。
“雷莉本人在不在?”另一個護士走了過來,抱著一摞單子問道。
“不在。有什么事情?”徐競拍拍徐芯的小腦袋,對著醫(yī)生問道。
“是家屬吧?給你看看這個單子,重癥監(jiān)護室的收費單還有一系列的藥物。”說著,護士遞給了徐競一張收費單。
徐競看了這張收費單,心中一沉,這些藥物加上住院單費用高達十萬多,徐競家里面最重要的收入來源就在父親身上,父親受傷了,就等于家里的脊梁骨沒有了。
十萬元錢,對于徐競一家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有可能將房子賣掉還能湊足這十萬元,但是賣掉房子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爸怎么樣了?”一個婦女走了過來,手中提了兩個飯桶,來人正是雷莉,眼角也有著淺淺的淚痕,明顯是煲雞湯的時候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