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這丫頭腦子里想什么呢。
“我說姑娘,姐姐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淡淡的瞥了嚴梓一眼,把手里的陶瓷瓶放到桌子上。
“誰說過了年紀就不能思春了,剛剛你那個表情,跟個含羞待放的花朵兒似得,難道我看錯了不成。”嚴梓向納米丟了個白眼,手還輕輕的碰了碰頭上那個包租婆樣的頭發。
納米沒去理會那個已經形象全無的損友,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最近發覺你眼已瞎,晚上還是少出來溜達吧!”
“說什么呢?你才瞎呢,哎,你這個花瓶是將然送你吧,不然也沒有那個男的,那么膽大的把你畫成對,話說敢跟他嗆的,估摸著就只有世巖哥了,可惜他都已經沒有回來過,還真有點想他。”嚴梓屁股往納米那邊蹭了蹭,懷念的語氣,對著納米說道。
聽到嚴梓的話,納米沉默了片刻,轉過頭對視著嚴梓的雙眼,“他已經回來了。”
他,難道納米說的是?
是,世巖,不會吧!
嚴梓驚訝的把雙眼睜的圓圓的,很是不相信,結巴道,“是……是,真的?”
納米輕輕的點了點頭,證實了自己說的話,頓時旁邊的女人由吃驚到歡喜,整個表情豐富的跟動態圖樣,裂開嘴,露出整齊潔白的八顆貝齒,大笑了起來。
“哈哈~~,這下有的玩了,你們三個不會又開始……,真心不敢想啊!”嚴梓笑趴在納米的肩膀上,身體因為笑的太用力,不停地顫抖著。
撇著肩膀上笑的很歡樂的人,納米的小手,一把推開嚴梓的臉,身體蹭開了一段距離。
“好笑嗎?你以為現在還是以前嗎?人家世巖回來,你就一定會想到他是回來找我的,你腦子能不能靈光點,盡想些有的沒的。”納米心底暗自嘆口氣,對嚴梓已經是無語了。
“額……”是嗎?我怎么感覺你們三個人好似,又要開始一場馬拉松了呢?特別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太有可能性了好嗎?
嚴梓很是懷疑的看著一臉清秀的納米,很是擔憂啊!
接收到嚴梓那個故意擔憂悲傷的眼神,納米狠狠的瞪了回去。
“咳,別那么兇狠的瞪著我,我只是擔心你么,啊!差點忘了,我的頭發到時間了,該拆咯!”嚴梓摸著自己的頭,呵呵兩聲,站起來踮起腳尖,躡手躡腳的往房間里去。
收回視線,伸手把桌上的陶瓷瓶拿起來,左右看了下,抓了一把擺臺上花瓶里的假花,丟進手里陶瓷瓶里去。
小手把弄了下,放到擺臺上,往后倒退了幾步,看了看重新擺上去的陶瓷瓶,果然用來插假花最好了,這些嬌艷的紅玫瑰,將永遠不會凋謝,雖然是假的,不過好過幾天就消香玉損的花來的好。
納米很是歡喜自己的作品,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也不勉的上揚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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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去到公司的納米,就被黃浩一下子叫到了他的辦公室,前腳剛踏進去,一眼就瞄到了坐在一邊的男人。
眼神頓時冷了下來,他,有必要那么早嗎?
黃浩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坐在一邊的男人,俊俏立體的五官,細看有點混血兒的輪廓,但卻長的異常的俊美,沒錯,陰柔的美,可卻讓人聯想不到是娘炮的那種,而是美與俊朗的結合,看著很讓人舒服,也讓人驚艷。
“黃先生,我和納米認識的。”男人薄而紅潤的唇瓣輕啟道。
頓時,坐在一邊的黃浩吃驚的看了看納米,又轉回視線看了看自己對面的男人,滿臉的疑問。
納米明白黃浩心里在疑問什么,輕微的點了點頭,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