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耍無賴可以讓人心情愉快
- 無可奈何的選擇
- 極品愚人
- 2192字
- 2012-12-16 13:30:59
亞奇妲麗自然不希望爭端升級,可惜,利益當前又有幾個世家愿意退縮呢,就連剛剛被擠出十大家族的未央家也去湊熱鬧,又何況這些原本就自以為實力很強的家族。
盡管齊墨家用不光彩的手段成為了木羽家的合作伙伴,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其他家族才能暫時按兵不動,不是不想動,是不敢動。齊墨家不外售的防御膜和木羽家不外售的攻擊型飛鸞足以讓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盡管木羽筱西是她馴服整個家族的絆腳石,可是不可否認,從小生活在祖宅的木羽筱西在維護木羽家的利益方面是毋庸置疑的。
亞奇妲麗看了看自己身邊和美女調笑的木羽澤西不由暗自嘆了口氣,這個孩子還是不如他哥哥,難道是從小太寵溺才會變成現在這樣?那個時候她還只是亞奇族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少女,而木羽存熹也只是木羽家一個不被承認的私生子,他們相遇并相愛了。剛開始日子過得雖然不算富裕,可是很溫馨,直到當時木羽家的主君木羽存都找來。之后的一切就像看電影,他們搬入了一般人沒法想象的豪華莊園,高高在上地看著A區的一切。可是煩惱也隨之來了,她陡然發現自己的丈夫似乎變了一個人,當她還在適應新環境的時候,他已經投入了看不見硝煙的戰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遙遠,中間隔著的已經不僅僅是一層紗,她仿佛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跟她商量,常常在知道結果的時候她才清楚這件事可能是他做的。
他的書房她永遠進不去,她甚至不如他的貼身侍衛,因此她只有靠自己才能在這個家族中站穩腳跟。她是嫉妒木羽筱西的,盡管從來沒有口頭上承認過,可是她嫉妒她那種與生俱來就有的淡定氣質——那是木羽家的徽標。她沒有這樣看著很淡然卻溫暖的氣質,盡管努力模仿,可是仍然找不到類似的感覺。可恨的是,就是木羽萌西那個小丫頭也有著淡然的表情,她分明活潑得厲害。
“在座各位很多都比我年長,我要向各位學習的地方很多,無論是政治上還是軍事上,因此在今晚舞會期間我將恭候各位大駕,尉遲將備下薄酒感謝各位的不吝賜教。”
尉遲青孟說完場面話暗自罵了句:“冥頑不靈!”
亞奇妲麗看向齊墨卑里,這個老人管理齊墨家多年這樣的情況他有什么好的對策呢?
齊墨卑里狀似無意地四處打量著,一道聲音卻清楚地穿入她的耳朵里:“看霧雨家的態度,如果他們沒去找尉遲青孟,那我們兩家必須和他們打一仗了。”
亞奇妲麗驚訝地轉頭看著他,情況真的這么糟糕了?木羽和齊墨兩家也沒辦法威嚇住他們嗎?
齊墨卑里看著齊墨楓旻笑起來:“年輕人就是天真,沒有絕對的武力鎮壓怎么可能坐到現在的位置。”
正經過的尉遲齊達聽到這句話削瘦硬朗的臉上微微一愣,隨后加快腳步朝門廳走去。
門廳的入口處,列兵們正攔住了一位淡紫色禮服的女人,走近一看,她臉上掛著溫婉但疏遠的笑容,一頭少見的漆黑發亮的頭發。
“什么事?”尉遲齊達走近她,這樣的女人讓人沒來由的產生好感,看她的年紀二十歲左右。看起來應該不是軍方的女人,那些女人來之前都經過社交培訓,沒有她這種淡定大方的舉止中暗含的青澀感。那就是世家的子弟了……
“少將!”列兵們一見是他來了,連忙立正行禮。
“這位芳媛晚到了,并且她沒有任何請帖。”
“哦?”尉遲齊達深邃的棕色眸子瞇起來。雖然她看起來不像壞人,可是也沒有人將“壞人”兩個字寫在臉上的。
木羽筱西抬頭無辜地看著他:“我沒有邀請帖,你是誰?”眼前的這個男人如同一把開封的劍,帶著不可忽視的犀利和冰冷。
尉遲齊達的眼神更加深邃:“各大世家的客人都已經進去了,你沒有邀請帖是不可能進去的。”
“邀請帖?什么樣兒?”
尉遲齊達幾乎要失笑,做賊還有做得這么理所當然的,竟然連邀請帖都不知道什么樣子,他揮揮手指。旁邊立刻有列兵打開軍方專用通訊器,空中立刻出現了邀請函的樣子。
木羽筱西一看立刻點點頭,打開自己的白色通訊器,空中也出現了一模一樣的請帖:“是這個,對嗎?”通訊器的copy功能就是好啊。
尉遲齊達點點頭。
木羽筱西抬腳往里面走:“那我可以進去了。”
列兵們一看立刻掏出武器對準她,尉遲齊達踱步繞到她面前:“芳媛在說笑?”
陰暗處立刻沖上來兩個侍衛迅速劈斷了列兵們的武器。
木羽筱西繼續無辜地看著他:“我沒有說笑,我已經按照將軍你的要求出示過邀請帖了。”
尉遲齊達咬咬牙,這個女人怎么能把這么無賴的事做得這么理所當然。
“啪、啪、啪!”掌聲突然從大廳入口處傳來,一頭黑色頭發格外俊美的男人斜倚著門框笑瞇瞇地看向這里。
“洛非君少?”尉遲齊達的聲音里透著危險。
可惜霧雨非洛從來都不怕威脅:“筱西,你將我的本領運用得如此嫻熟,真是讓我好驚訝呢!”她一向鄙視他無賴的性格,不是么?
木羽筱西拎著裙擺拾階而上:“偶爾為之能使人心情愉悅。”
“木羽筱西?”尉遲齊達喊住她:“我記住了。”今天舞會的名單上的確顯示木羽家的木羽筱西芳媛沒到。
木羽筱西挽住霧雨非洛的手臂朝尉遲齊達微微欠身:“被尉遲將軍發現了,我就是想你記住我呢。我可是早就記住你了。”
“我可是早就記住你了”尉遲齊達看著她的背影反復咀嚼著這句話。
霧雨非洛扔給尉遲齊達一個背影對木羽筱西說:“這樣的人有什么好記住的,他父親不過出身于一個普通的軍人家庭。”
木羽筱西仍舊笑著:“我好奇的是你母親怎么突然擺脫了一貫中立的立場。”
霧雨非洛揉著她黑色的頭發說:“我就喜歡你這樣!”她沒有如同別的女人那般將頭發盤起來,摸上去特別滑溜柔順。
木羽筱西彈開他的手指:“我可不是你花心的對象,立場的改變注定我們會是敵人。”
兩個人誰都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就如同今后兩個人的距離,永遠不會相互信任和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