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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第二十一話 再次對峙

“我再去看看有沒有適合的材料吧,也給你一把。”易哲看了看蚩尤,柔和的說。

蚩尤轉(zhuǎn)過頭來,并不在意的笑笑,那種溫和的笑容確實不適合在他那張兵氣逼人的臉上出現(xiàn)。

“我并不缺兵器,就不用了。”

“你的人設(shè)越來越讓我看不懂了,總覺得背后一寒,你不會在窺覷為師這細嫩的身體吧?”

蚩尤臉立刻垮了下來。

“哈哈哈,開玩笑了,好啦,反正也過來一次,我再去看看姜承他們。”易哲拍拍蚩尤的肩膀,這家伙也早已不是十年前那個蒙頭苦練的小子,身高已經(jīng)超過了他,肩部的肌肉也硬實的如同頑石。

黎墨小心翼翼的把碧血劍收好,等他弄完之后易哲也已經(jīng)出了帳篷,黎墨看了眼蚩尤。

“不提進攻的事情么……”

蚩尤慢慢搖了搖頭,他走到木桌那,看著那一疊備用的圖畫。

“這烏魯克城,是攻不下來了。”

他嘆了口氣,收起目光不再看,他仍是不清楚,強者之道,斗氣他無時不刻都在刻苦鍛煉,易哲也曾表示,他只是缺少一個契機觸發(fā)起源,他的天賦是黎墨也望塵莫及的,那少的是什么呢?

他看向已經(jīng)靜止了的白布入口。

與老師對比起來,他所缺少的,除了那天塹的力量差距,還有什么呢。

始東氏駐扎的后半邊里,三人正在興致缺缺的做著事情。

姜承拿著一根大木棒正在打衣服,噼啪噼啪的響聲四溢,赤松翹著腿坐在一旁,甩了甩馬尾,時不時的扔點水到姜承打的衣服上,等姜承洗完一件后,早早等著的旱魃乖巧的拿過濕漉漉的衣服,下一刻就畫風(fēng)突變成發(fā)出壞掉笑聲的形態(tài),用灼熱的溫度烘烤濕衣服。

還別說這效率真挺高。

本來說,以目前始東氏的能力,人員還沒緊張到要這三個地位高的年輕人來做這些事,但奈何確實沒事做。

再說洗的大多都是他們這群自己人的衣服。

“唔,祭師大人的衣服還真是不一樣呢。”姜承又從盆子里掏出一件黑色長衣,從布料和款式已經(jīng)走到這時代前幾千年的潮牌讓姜承不解。

他好不容易才攤開,又掏出閃著白光的大棒子。

“老師真是從頭到尾都跟我們不一樣呢。”解除術(shù)力,又變得溫婉可人的旱魃輕聲說。

“是啊是啊,變態(tài)程度也是格外出眾呢。”赤松撇撇嘴。

“小松,我覺得祭師大人挺喜歡你的啊。”也已經(jīng)嫻熟掌握斗氣的姜承不停的把易哲的舊衣服弄得啪啪響。

“什……!才沒有!拿著皮鞭讓我在陰影中活了十多年那能叫喜歡嗎!”

“可是你不是偶爾也會湊上去嗎……?”旱魃遲疑的說。

“那是!”赤松臉立刻紅了一片,“要是不懂得取舍!還不知道接下來會被做什么事哦!”

接下來就是好好的把易哲這個人從里到外,從頭到尾都狠狠的批了一遍,只是那越來越快的語速和支支吾吾的語氣讓這激昂的辱罵有點色厲內(nèi)茬。

“但是老師很關(guān)照你啊。”旱魃說。

“哼,那種關(guān)照我才不要呢,你喜歡的話自己去吧。”

“如果是老師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旱魃小聲的說,兩根食指互相戳著。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這樣只會讓那個蛆蟲更加得意,更加殘暴,更加不把我們當(dāng)成生物啊!”赤松大驚失色。

“才不會啦,而且老師現(xiàn)在不是在跟烏魯克的女王交流么?”

聞言,赤松又咬牙切齒起來。

“所以才說是一個蛆蟲,看著別人家娘們長得端正漂亮就魂飛天外了,已經(jīng)都把我們忘在腦后了,所以我才說他才是個始亂終棄的渣渣啊。”

“小松,好了。”姜承不費力的將易哲的舊衣服洗完,遞給那邊聊天的倆人。

“我才不想摸蛆蟲的衣服呢。”赤松看似不情愿的說,但其實還是老老實實接過了那件略濕漉的衣服,但由于這里并不存在什么洗衣液之類的東西,所以原本的味道還在,赤松的手就這么僵在了身前。

似乎不愿意立刻拿開,正直的臉上莫名其妙的起了細微的紅暈。

“啊,老師的味道……”

“……”姜承。

“……”旱魃。

赤松渾身一抖,她沉默了一會。

“我,難道說出來了嗎……”

姜承和旱魃對視一眼,吞了吞口水,不自覺點點頭,之后又想起什么,猛地搖頭。

“呵……呵呵,一定是你們聽錯了。”赤松聲音抖得厲害,還帶著哭音。

在這個場合下,姜承和旱魃十分有默契的選擇了不說話,只是在不停的思考著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這個情況。

“哈哈哈,我的學(xué)生們,這些天有沒有討論為師的帥氣啊!”爽朗陽光的笑聲從遠方大聲傳來,引得赤松渾身一震。

“多日不見,來讓為師看看你們是否有所成長,嗯,為師是說身體上的,哎呀,開玩笑……臥槽!”易哲正施施然的走來一邊以教育者該有的姿態(tài)述說,卻抬眼就看見面前一條呼嘯嘶吼的水龍沖著自己鼻孔沖過來。

大概也是沒想到自己學(xué)生的熱情如此之重,易哲連退了幾步,才用神羅天征把這條布滿術(shù)力的高速水龍給崩散。

“唉,作為一個受歡迎的教育者,我也是有著自己的苦惱呢。”易哲拍拍手,正準備繼續(xù)走過去,袖子口一抖,一條結(jié)實的皮鞭已經(jīng)落在手里,“看樣子某人又不幸偏離了正道,需要為師來進行教育の指導(dǎo)了。”

你只是單純的想報復(fù)被嚇到的不堪吧……

然而這皮鞭以曾經(jīng)那無往不利的金蛇鞭法施展,卻沒有得到應(yīng)該有的成效,幾道鋒利的水刀橫切而過,將皮鞭在半途切成幾段,易哲微愣,然后一個馬尾辮的干練女孩就橫沖直撞的把他撲倒。

被赤松撲倒,易哲先是思考了一下今天是否有洗臉刮胡子,然后搖了搖頭,再一瞧,這家伙渾身發(fā)汗,整顆頭跟才從蒸籠拿出來一樣紅紅的,冒著熱氣兒,皺眉心想莫不是練岔了路子,走火入魔了。

姜承和旱魃遠遠看著,額頭見汗。

自暴自棄了啊……

“我,我們正在洗衣服!”赤松頭一昂,吼一樣的說出來。

易哲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又看了看后面姜承周圍的木盆和大棒子,然后哦了一聲。

“你的衣服上全是狐臭!”

“……不用這么大聲音吼也可以。”易哲汗顏。

“我才沒有想要把它抱在懷里聞上一整天!捂在被窩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除非你喜歡我,先從我身上起來。”易哲打算先穩(wěn)下她,再看看是不是經(jīng)脈沖突了,這家伙體溫有些燙人。

赤松膈肌一聲說不出話來,直愣愣的盯著易哲,那眼神是如此的直白讓他都有些發(fā)慫。

“我,我,我……”赤松雙眼的瞳孔正在以明顯的速度渙散,“喜,喜,喜……”

姜承和旱魃手忍不住握緊。

而在另一處,沖天的黑色與白色斗氣交織交纏,定是有兩名高手耳力驚人,聽到此處騷亂,那斗氣之中混合著根本藏不住的八卦之情。

“黎師兄,快點,晚了就聽不到了!”

“放心,一定趕得上!”

兩個低沉渾厚的男聲交流。

“歡歡歡歡歡……”赤松一個歡字跟機槍一樣快速重復(fù)。

始東氏軍陣之中,各處都綻起了耀眼的斗氣之光,那些精銳的斗士們也終于在黎墨和蚩尤的動作中察覺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壞笑著趕來。

易哲一臉懵逼和茫然,還沒有徹底理解這一切,他只是單純的回來想看看自己可親可愛的學(xué)生們啊。

他忽的推開了赤松,輪回眼剎那間開啟,望向了晴朗的天空。

渾濁的魔力風(fēng)暴在那天際肆虐,緊接著,原本干干凈凈的藍天就被污穢,暗紅色布滿了蒼穹,一道道墜落的,流星般的光影滑下,砸在那遙遠的大地之上,耳邊似乎還能聽到那些驚懼的嚎叫聲。

異變橫生,那些原本打算來看熱鬧的斗士們只在遲疑之后就立刻填滿了戰(zhàn)意。

蚩尤和黎墨,兩個人的斗氣更是直接沖上了云霄,打算直接一探究竟,但易哲謹慎的將他們二人從半空拽回。

“退下,我去。”

易哲拔地而起,身影神速般的穿梭直那高空之中。

迎面一團巨大的流星沖著易哲臉上墜下,他輕巧的擦身而過,與那流星錯開,短短的一眼,易哲震驚之余只剩下謹慎,那并不是什么流星,而是被殺死了的古神的尸體……他們死亡后被人踢下天界相位。

此地的天界只有蘇美爾神系。

是誰……

光華一閃,閻魔刀拔出撕開前面的相位,整個人沒入了白光之中。

……

伊絲塔爾憤怒的回到了天界相位,她那圣潔的臉上盡是屈辱,她很生氣,不過是一介凡人,竟然回絕了自己的生猴子的請求,這太過分了!更別說作為一名女神,還被別人用這種方式扇到遠遠的一邊。

在他身邊的,毫無疑問是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這兩個有神性的人她都有印象。

要向我父安努提出懲罰!

伊絲塔爾在進入之前,先是整理了下自己有些雜亂的儀容,理了理自己的潔白長裙,然后才推開了天界之門,一想到自己此次下地的遭遇,她臉上又充滿了令人憐愛的愁容。

“父親大人,我回來了,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伊絲塔爾開門第一句就是這個,先神的尊嚴不容侵犯,想必恩基他們也都會自己著想,因為他們是真正的一家人。

一家人……

伊絲塔爾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不是那帶著威嚴又肅穆的天界了,各處都是相位破裂的痕跡,那雪一般的大理石制造的華麗支柱全數(shù)倒塌碎裂,眾神的美酒遍灑一地,黃金制造的酒杯被踩成了碎片,橫七八豎躺在地上毫不動彈的。

是那些她所熟悉的神靈們。

殷紅的鮮血從那些倒地不起的神靈身下溢出,神的血,依舊是紅色的。

發(fā)生了什么?伊絲塔爾腦袋空空。

巨大的震動聲像是要把整個天界相位都撕裂一樣,隨著上方的相位空間被人以絕強的力量粉碎后,兩個如同折翼之鳥一樣無力墜下砸進大理石地面的神靈暴露在了伊絲塔爾的面前。

阿舒爾,日輪戰(zhàn)神,地位尊崇,力量強大的神靈,但他此時卻根本沒有往常那樣的威風(fēng)凜凜,那永不熄滅的日輪之光卻像風(fēng)中的殘燭,自然的微風(fēng)都能隨時吹滅一樣。

眾神之父,安努,從未如此虛弱過,胸前一大灘血紅色,那永生不死的生命正在以飛速消逝,神,同樣會死,要看,是誰刺出的劍。

阿舒爾吐出一口血污,還來不及站起來,那落下之人就用那把銀色的巨劍戳穿了他的胸膛,將他釘在了地板之上!

阿舒爾難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手臂盡全力的抬起,但他身后環(huán)繞的日光終于徹底消滅,他的手也最終無力的垂下。

撕拉。

那人漠然的拔出了巨劍,劍鋒帶起戰(zhàn)神的血液灑在潔白的大理石地面之上,點綴起觸目驚心的血紅。

伊絲塔爾簡直說不出話,也動不了,而那個人也察覺到了她的存在,朝她瞥視了一眼,便不在意的收回了目光,可伊絲塔爾卻癱軟了下來,那個人帶著扭曲的面具,根本讓人察覺不到視線,可她知道自己被望了一眼。

被絕望的深淵望了一眼。

“你,你膽敢!”安努渾身顫抖,那威嚴的尊容上全都是瘋狂。

面具之人沒有在意他的茍延殘喘,沾滿了眾神之血的巨劍砍過,巨劍被他輕松的當(dāng)成筷子揮舞,卻重量極重,掛起的風(fēng)聲都讓人臉生疼,安努已經(jīng)身受重傷,不可能再躲得過這一必死的一劍。

“好久不見啊,守護者。”低沉的聲音在面具人耳邊炸向,銀色的巨劍根本毫不猶豫的放棄了屠殺眾神之父,而是直接側(cè)身用寬大的劍身格擋。

無比刺耳的鋼鐵交撞之聲在他們之間炸裂開,閻魔刀纖細的刀身卻蘊含著難以言喻的力量,面具人整個人都腳步緊貼地面的朝后平移了一段距離,巨劍之上,細小的灰煙慢慢散開,面具人慢慢的放下了巨劍,與那來的人對峙。

“蘇美爾神系已經(jīng)被你宰干凈了嗎。”易哲略略掃過這狼藉一片的相位,冷笑著說,“真是捉摸不透你們抑制力的思考回路啊。”

“不過也好……這次,我不會讓你逃了。”

閻魔刀止不住的嗡鳴顫抖,來自主人的戰(zhàn)意也喚醒了魔刀的魔性。

“你,你是……”安努看到易哲,眼中的驚懼不必看到那面具人要少。

“還不錯,至少留了幾個讓我殺。”易哲冰冷的說,閻魔刀橫過,尖銳的聲音呼嘯,絲毫沒有花俏的兩刀,安努和遠處的伊絲塔爾喪失了所有的生機。

“該你我了。”易哲看向前面。

面具人始終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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