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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新同桌是白瑞

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重新分桌這檔子事兒,但是這次應(yīng)該是陳老師早有準(zhǔn)備的一次分桌,而不是突然襲擊的打亂我們的節(jié)奏。畢竟大家已經(jīng)在一起混跡了2年,已經(jīng)太熟了,誰和誰坐一起都沒有什么區(qū)別,甚至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在教室里亂坐一氣。

我拎著書包,站在教室外面等待我最后的歸宿。而更多的同學(xué)則是什么都沒有拿,先定好了位置,然后搬裝滿了資料的桌子就是了。

這次陳老師竟然是在換座位這件事上下了大功夫。基本所有同學(xué)的座位都變化了,當(dāng)著這讓本來就很熟悉的同學(xué)們,更加的熟悉了,我們也要感謝陳老師經(jīng)常的給我們換座位。當(dāng)輪到我的時候,陳老師說:“丁浩祥,白瑞,你們一桌。”我和白瑞互相看了一眼,相視一笑。我和白瑞已經(jīng)很熟悉了,就差坐一次同桌,就能為我們高中純潔的友誼畫上一個和諧的完美符。

白瑞和我一樣也把書包帶了出來,等同學(xué)們都落座了。我發(fā)現(xiàn)我前面竟然是周飛,右面是楚茜,左面是周依依,后面竟然是不茍言笑的王宇博。我對這個位置還是滿意的,既有學(xué)習(xí)的助力,又有能和我放松調(diào)劑的小伙伴。

陳老師看著我們坐好了,和大家說:“就這樣坐了,你們有什么意見單獨來找我,準(zhǔn)備上課吧。”說完陳老師就明智的選擇了退場。教室里立刻又哄亂起來,大家搬桌子搬的不亦樂乎。我也很樂意變現(xiàn)自己的雄性荷爾蒙,我殷勤的幫助白瑞搬她那個死沉死沉的桌子。我累的跟個死狗一樣在那大口的喘著氣,白瑞在一旁說了一句:“同桌,辛苦了。”我立刻覺得自己的付出非常的值得,要是她還有一個桌子我肯定也能搬過來。

我一直都想感受一下和班級里的第一名坐在一起學(xué)習(xí)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我想我這個愿望應(yīng)該被陳老師聽到了。和白瑞坐在一起學(xué)習(xí),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倆都有些拘謹(jǐn)。我們相敬如賓的看著書,做著題,偶爾說幾句不輕不重的閑話,看起來特別不像是同桌。

終于有一天,白瑞帶了個隨身聽,下午自習(xí)的時候開始聽起來。她看我學(xué)習(xí)也學(xué)不進去,索性遞給我一個耳機。

我塞進耳朵,聽起歌來。歌聲時而很輕柔,時而很勁爆。這是一盤音樂合集,收錄的都是一些歌星的成名曲。白瑞看我聽的挺高興,順勢把她那個耳機也給了我,我戴起兩個耳機,獨享這一臺隨身聽。

青青少年的我,溫潤如玉的我。我聽不太懂歌聲里的華音詞藻,更感受不到詞曲作者和演唱者到底在說些什么。我只能感受到歌聲中起起落落的音符和我小小的情緒之間小小的契合,那種感覺應(yīng)該叫做共鳴。而我只能把這些個共鳴寫進我的本子,寫進我的作文。雖然表意并不清晰明確,但是總算我躁動的少年心有了一個抒發(fā)的地方。

聽到盡情處,我對白瑞說:“這首真好聽。”我剛說完,安靜的教室里所有的同學(xué)都扭過腦袋瓜來看我,白瑞也張大嘴巴在看著我,我全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白瑞幫我把耳機拿下來,我順勢把隨身聽遞還給了她。她和我說:“你戴著耳機說話,聲音特別大。完了,現(xiàn)在教室開鍋了。”

白瑞苦惱的皺著眉,更沒了學(xué)習(xí)的心思。她沖我笑了笑第一次對我說:“同桌,你說話聲還挺大的。”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以為就你能聽見呢。聲兒有多大啊?”

白瑞說:“你看,全班同學(xué)都聽到的聲兒,你說是有多大?”

她繼續(xù)說:“再堅持一會就下課了,希望陳老師不要來。”

我心想:當(dāng)班長壓力好大啊,幸虧我沒當(dāng)。

這節(jié)課總算是平安度過,下課后石磊沖我說:“祥子,你吃啥了?喊啥啊?”

楚茜湊過來說:“啥歌兒這么好聽,讓咱們祥子都把持不住了?叫啥名?”

白瑞說:“祥子,你自己說吧,我要出去透透氣了。”

楚茜說:“白白,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我說:“我可不知道叫啥,石磊,趕緊陪朕去趟廁所。”

次日語文課,劉田老師下課前說:“反正沒什么事兒,咱們請幾位同學(xué)讀讀作文。這幾篇寫的還是真不錯的。我覺得登在北城晚報上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次讀作文的一共是三個同學(xué),最后一個自然是我了。石磊這個語文課代表皺著眉毛聽我讀作文。高中生的作文套路特別的多,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并不是很多。一篇作文從結(jié)構(gòu)到內(nèi)容,都可以從很多地方摘錄或者臨摹,這當(dāng)然需要平時的積累和背誦作為基礎(chǔ)。偶爾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小小的創(chuàng)新,就能讓這一篇作文看起來色彩斑斕,奪人眼球。

作文讀完了,劉田老師深吸一口氣說:“我覺得這分給低了。”周飛說:“多少分啊?”

劉老師說:“56。”周飛長吁一聲:“滿分才60,56還少啊?我有40就知足了。”

劉老師在講臺上對大家說:“丁浩祥這個作文,高考的時候一定是能拿分的。你們大家平時多交流交流。”臺下的同學(xué)們竊竊私語,可惜我一句也沒聽到。我豎起耳朵來,還是沒有聽到。聽不到其實也好,我期望聽到的是贊揚,可是萬一聽到貶損,豈不是不美。

言罷,我的作文就被同學(xué)們傳閱起來,可是最后這個作文竟然失蹤了,不知道是被哪個同學(xué)拿去墊了桌角。

快下課了,劉老師在我們附近站著,等著下課鈴。

白瑞湊過去略有神秘的問劉田老師:“老師,人死后有靈魂嗎?”劉老師驚訝的長著嘴巴,一個花季少女問自己這么深奧的問題,如果回答的不好,是不是會對她的人生產(chǎn)生影響?劉老師思索了一下說:“老師也不知道。要不我們約定,要是老師先離開,讓老師的靈魂來告訴你,好嗎?”

白瑞瞪著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則拿出了本子,把劉老師和同桌白瑞的這段話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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