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道友對面不相識
- 霹靂道友之我們相愛吧
- 墨色懂宣悲
- 2242字
- 2016-06-21 22:33:28
自從加了這位醫(yī)生道友之后,我們的聯(lián)系開始日益多起來,或者是討論一下劇情,或者是討論一下本命,或者是一起吐槽,或者是交流哪些歌曲好聽。
我們還一起玩霹靂江湖,說真的對于游戲這方面,我一直是屬于菜菜鳥級別,玩的最好的就是俄羅斯方塊了,囧。至于別的游戲,用我們宿舍的人說的話就是:“手長得挺長的,沒想到這么笨。”哎,另外一個軟件更不上,就連硬件好都成了過錯。
所以,霹靂江湖下載了許久,真正玩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安慰的是,醫(yī)生道友在認識我之前都不知道霹靂江湖,算起來我還是他的前輩,這點讓我生出一種驕傲來,只是誰能告訴我,為什么他剛玩沒多久就可以秒殺我?難道男的在游戲這方面比較有天賦?
總而言之,這位醫(yī)生道友和我還是挺合拍的,至少三觀相似。
只是我一直那他當不現(xiàn)實的人看待,就像綺羅生,就像素還真,就像玄同太子,就像楓岫主人,性格合我胃口,我很喜歡他們,但我內心始終知道,他們是不存在的,醫(yī)生在我心目中就是這樣的存在。
慢慢的混熟了之后,我們也偶爾會開些玩笑,就如同一留衣和綺羅生之間相處,帶著點調侃的意味,我自認為我們之間的是君子之交。
故而,我有一次說他拍照技術也太爛了,還特別把他貼吧的照片出來,他老老實實的接受了,并且就這個問題回了我:“既然這樣,你要做嘴炮號天窮,還是做他化闡提?”
這兩位是同時期的兩位人物,號天窮是典型的嘴炮,吹牛挺厲害,但是好像沒什么戰(zhàn)績。他化闡提是屬于不愛說,更樂于直接上手干的,相對來說是典型的實干型。所以他這是想讓我表現(xiàn)一下。
看了多年的霹靂,我不是沒有想過買大偶,可是一來價格,二來是我不懂怎么保養(yǎng),所以這個念頭還是放棄了。
這位醫(yī)生提出讓我見一見真正的大偶,不可否認我很心動啊。
可是見網(wǎng)友哎,我這二十幾年都是循規(guī)蹈矩的過來的,該叛逆的時候在啃書,該談戀愛的時候在看霹靂,一直這么平平淡淡的過來了,見網(wǎng)友在我的人生生涯可算得上是大事。
我敲開了周怡梵的門,周怡梵對上我有點狗腿的笑臉:“干嘛,笑得跟發(fā)春一樣?”
我進了她的房門,拉著她的手:“那個,陪我去見個人好不好?”
“你要去相親?”周怡梵一副搞笑的說著。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決定原諒這個有點恨嫁心理的女人:“不是,就是上次你不是生病了肚子疼嗎,我在貼吧認識的那個醫(yī)生,然后他說請我?guī)退恼眨憧?.....?”我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周怡梵點了點頭:“見網(wǎng)友啊,確實需要注意安全,哪天?”
“還沒定,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這周末,應該可以。”
“好的,我去和他說。”
回了房間我就把這事和醫(yī)生道友說了,他和我約定這周六的上午十點XX公園北門見。
說完之后,我心里就有點抑制不住的興奮啊,有生之年第一次去見網(wǎng)友,還是一枚真實的活著的道友,還要見到真正的大偶,那心情我估計我真要去相親都沒這么激動。
也不管其實還有幾天的時間才能見面,翻箱倒柜的把我的相機找了出來,擦拭得干干凈凈,把電池早早充上電,確保相機的靈敏度,又把它們好好的收拾起來,確保出門的時候不會忘帶東西。
收拾完之后又忍不住的想,我只知道對方是男的,職業(yè)是醫(yī)生,具體是什么類別的醫(yī)生我就不知道了,還有對方會是什么樣子的,是長的像網(wǎng)絡上說的見光死,還是一如他喜歡的羅睺,一身英氣磊落光明,或者是個大叔?
還有,我那天要穿什么衣服啊?要不要化妝?見面之后說什么啊?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然后第二天沒精打采的上班了......
我屬于那種心里邊有事就能自己定鬧鐘的類型,會在心里提醒自己今天有事,你需要早起,然后在鬧鐘響之前自己醒了,然后看下時間,接著睡,一會兒又接著醒一下看時間,直到鬧鐘響起再賴一會兒床,才能半死不活的起來。
所以到了約定的那天,我調的鬧鐘是八點,但是我七點半就醒了,實際上我起床的時候是八點二十分。
出門的時候是九點二十,其余幾個人還在睡夢中,周怡梵看著我的樣子,掐了一把我的臉:“這小模樣要是想勾搭誰,一勾一個準啊。希望你的道友對得起你花了半個小時化的妝。”
我白了她一眼,拉著她出了門。
XX公園離我們并不遠,坐車過去也就四個站,我們到那里的時候才九點四十多,看見邊上有小賣部,這才想起沒吃早餐,招呼著周怡梵過去挑吃的,回過頭來的時候就見我們剛才坐的樹下已經(jīng)有一個人了,旁邊是一個黑色的大盒子,那個人低著頭玩手機,看起來挺年輕的,還有點眼熟。
我拉著周怡梵站在一邊,偷偷觀察那個男的,只見他抬起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是那個九十多分的清俊帥哥......這種地方都能遇上,我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去答謝一下,畢竟人家在地鐵幫過我。
我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你好,你還記得我嗎?”
他仰著脖子看著我,點了點頭。
“那個,上次的事情真是謝謝了。”
帥哥站了起來,一下子就改變了我們的氣勢,他微微一笑:“沒事,你以后都不會碰上這樣的事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以為他是嘲笑我一腳把那個咸豬手給踢跪下的戰(zhàn)績,哎呀,強悍非吾愿,只怪那廝不堪一擊啊,給這樣的帥哥留那樣的印象,真是造孽啊!
在帥哥探究的目光下,我嘿嘿了幾聲,灰溜溜的退回周怡梵身邊。
周怡梵玩著手機,見我一副做賊的樣子,又看了看清俊帥哥:“至于嗎,不就見到帥哥了,慫成這樣?上次誰說我慫包來著?”
我只好轉移話題:“現(xiàn)在什么時間了?到了十點嗎?”
“九點五十九了,你要不問一下,你那位道友到了沒?”
我正想掏出手機聯(lián)系醫(yī)生道友,就聽見有人在說:“清香白蓮......”
我隨口一答:“素還真!”
答完之后察覺不對啊,這聲音有點耳熟,并且誰沒事說這句啊,轉頭一看,聲音的主人接著說:“雅弦絲竹,我是天都羅睺!”
我呆呆的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