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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虛門屬修仙大派,除了收弟子的時候擠滿了人之外其他時間人們都很自覺的不來打擾,對于他們來說問虛門是圣神不可侵犯的,所以即便上山采藥的人也是繞道而行,這是大家的共同默契,幾百年來都是如此,但是今天卻出現(xiàn)了幾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場景。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馬上做著的是誰嗎?既然敢不讓我們進(jìn)去,別以為自己是修仙的就有什么了不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告.....”
“高公公。”馬上的一個身穿玄色衣服的年輕男子喚道。
“奴才在,八皇子,您有何吩咐?”那位高公公立馬換上一副恭敬討好的模樣。
“這是皇姑姑清修之地,連父皇都禮讓三分,你卻占著良妃的寵愛口出口出惡言,實乃大不敬,你可知罪。”那位八皇子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
高公公聞言立馬變了臉色,連忙跪了下來“奴才知罪,八皇子饒命。”說完立馬磕起了響頭,心里暗恨:要不是皇上就在馬車?yán)铮挪粫蜻@個小雜種磕頭呢,反正有良妃主子說話,他怕什么,本以為一路上八皇子對自己禮讓三分是因為他要通過自己在良妃面前說好話,進(jìn)而救出自己的母妃,想不到關(guān)鍵時刻竟然將了他一軍,不愧是杜青天培養(yǎng)出來的小崽子,跟他的娘一樣那么令人討厭。
“八弟,算了,高公公一屆內(nèi)官,怎知其中緣由,八弟寬宏大量,饒了他吧。”另一匹馬上的年輕男子說道。
玄衣男子聽了冷哼一聲,“兄弟幾個里面就數(shù)四哥最為仁愛了,連一個太監(jiān)的事都能伸出援手,弟弟我真是佩服。”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八皇子饒命啊!”那尖嘴的嗓子喊越響,似乎怕別人聽不到似的,叫的鳳緣生心里那個不舒服啊。這人上輩子做什么的,這輩子長了這副嘴臉,這副嗓音。
“行了,道家門前,一個個的成何體統(tǒng)。”這時馬車?yán)飩鱽砹艘粋€威嚴(yán)的中年男聲。
“高公公,你好大的膽子,占著我平時寵你無法無天了是不是,還不自行掌嘴。”另一個嬌柔嚴(yán)肅的聲音響起,悅耳似山間的清泉,雖然帶了威嚴(yán),但是卻有一種魔力,讓人忍不住的去探究擁有這副嗓音的主人是何模樣。
“奴才知罪,啪!奴才嘴賤,啪!奴才知罪,啪!啪!啪!......”
高公公邊說邊往自己臉上招呼。
“行了,高公公,管好你的嘴,下去吧,看著就心煩。”后面一匹馬上的男子說道。
“奴才謝過六皇子,奴才這就下去。”說完立馬半爬半跑的閃到了馬車后面。
鳳緣生正看到興頭上,突然就被尤子鳴拉下來躲到墻后面,“師兄你干嘛啊,我正看的...”沒說玩的話在尤子鳴的手勢下連忙剎住。
“解水長老來了~”尤子鳴小聲的說道。
鳳緣生連忙雙手輕捂住嘴,那家伙可是個不講情面的,但是“他不是剛閉關(guān)嗎,怎么出來了?”真讓人不省心。
“我也不清楚”尤子鳴表示他也不知道。
鳳緣生慢慢的向前挪動。
“師妹你干嘛。”尤子鳴急忙拉住她。
“哎呀,師兄,偷看的人又不止我們兩個,怕什么。”說完繼續(xù)前進(jìn),“師兄你別拉著我啊,那樣更容易讓人看到。”
“好吧,你小心點啊。”尤子鳴權(quán)衡利弊之下只好放開了手,心里暗自后悔,早知道師妹是個不省心的,就不應(yīng)該帶她出來。
解水長老出去后與離洛長老匯合,兩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后有禮的問道:“不知各位遠(yuǎn)道而來所謂何事,貧道在此,望各位貴人說明來意。”
“上人,晚輩這廂有禮了。”那個被八皇子稱做四哥的人對著解水長老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施主有禮。”解水也回了一禮。
“不知施主前來所謂何事?”
“是這樣的,家父有一長姐,從小就對家父關(guān)愛有加,于十幾年前拜入問虛門下,時光沖沖,一眨眼已過了數(shù)載光陰,但家父始終不忘長姐當(dāng)日的恩情,甚是掛念,不知道長是否能行個方便,讓家父與長姐見上一面,在下定當(dāng)感激不盡。”說完對著解水長老又是一拜。
解水長老聽了微微皺眉,道:“施主,此忙不是貧道不幫,而是本門明文規(guī)定,入了問虛門就應(yīng)了卻凡塵俗事,潛心修道,不可與外界在有往來,所以問虛門中已無施主的親人,請施主回吧。”
“道長,我父親遠(yuǎn)道而來,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六皇子邊說邊騎著馬上前來。
“請恕貧道無能為力,各位施主請回吧。”解水長老有禮的說道。
“道長。”沉穩(wěn)的中年男音在次響起,馬車簾子被掀開,首先露出的一雙秀有精致花紋的女子繡花鞋,然后慢慢往上,一個秀麗端莊的年輕美婦就落入大家的視線,她容色艷麗,嬌美無比,身上自帶一種讓人心憐的氣質(zhì),她旁邊坐著一個年約四五十歲,國字面龐,眉宇間帶有少見威嚴(yán),通身的氣質(zhì)給人有一種無形的壓迫之感,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臣服之意。
解水長老見了中年男子表情微微一變,又恢復(fù)如初。
“貧道在此,施主請講。”
“家姐數(shù)年前離家來此求道,在下從小就與她頗為親近,如今一眨眼已數(shù)年光陰,在下想在有生之年見上她一面,也算了確一樁心愿,不知道長能否行個方便與在下?”聲音渾厚有力,詢問時更是彬彬有禮,但即便如此,卻自帶有一種不容人回絕的氣勢。
解水長老聞言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對著男子行了一個道家禮,方說道:“施主重情重義,貧道佩服,但是問虛城門規(guī),自入門之日起就應(yīng)斬斷紅塵,潛心修道,不可貪戀,如有違背,便廢其修行,逐出師門,貧道也無能為力,望施主體諒。”
“如此...變罷了。”中年男子略微一嘆,修道是她的心愿,怎可因為自己而擾了她的清修。
“皇上。”旁邊的女子低喚道。
中年男子抬起右臂,示意她閉嘴。然后又對解水有禮的道:“是在下沖動了,給各位道長造成諸多不便,在下慚愧。”
“施主能體諒本門門規(guī),在下感激不盡。”解水答道。
“如此,便不打擾道長清修了,在下就此別過。”說完示意下人放下簾子。
“施主走好。”解水對著馬車行了一個道家禮,目送馬車離去。
等到其他同行的人也隨著馬車一起離去了之后,解水長老方回過頭,對著前方眉頭一皺,開口道;“一個個的都很閑嗎,要不要去舒道殿坐坐。”
話音剛落,原本安靜的門口,想起了輕微的風(fēng)聲,然后又重歸安靜。
“師兄,你不是閉關(guān)嗎,怎么出來了。”離洛長老問道。
“有些事,躲不了。”解水長老微微一嘆,十一年了,抬頭看著天空,這個天,會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