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門上布滿了一層厚厚的塵土，門的扶手上也生了一層厚厚的銹，難以想象方雪凝那雙蔥嫩的玉手放在這上面是種上面感覺。

陸續路過的幾個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望著他。不就是憔悴了點，他整理頭發和衣衫，繼續按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身穿繡碎花的藍衣，花白的頭發在腦后盤成一個簪，木訥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這一定是方雪凝的母親。

許力揚忽然間有些緊張，展開一個老師標準的笑容：“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