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放心不下一個人時,說明你已經愛上了他或者她,當你放不下一個人時,說明他或他已經一輩住在了你的心里。
by小許有法
云支知道,如果今天冒犯了回魂夜思思的鬼魂,那么,她思思這個本就已經自私自利的女人更會化成邪靈歷鬼,九生九世,都會纏著自己這個王真兄弟。
一夜**,九世愁苦,很多人就是這樣,不但活得糊里糊涂,死得也不讓人省心。
“王真,你一個人進去躺好,新芝,你跟我出來,”云支的語氣中帶著十分堅定的硬氣,這回他并不是在開玩笑。
“噢”地一聲,王真不敢不從,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松開了趙新芝的小手,王真也知道云支是個好脾氣,一般不會用這么硬氣的語氣說話。
多學一門手藝,總歸不是一件壞事,云支從小就跟著自己家的爺爺練習黃老之術,王真這個很要好的朋友也自然曉得,通靈之人,是開了天眼的,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每當這時候,王真只能唯命是從了。
王真很是頹廢地貓著腰,孤獨地走進了在他看來只有一個人的臥房,云支給他帶上了門,接著跟趙新芝說道:
“哎,我們走吧,姑娘如果你愿意,可以明天來?!?
“怎么?你不反對我們?”趙心芝十分疑惑加不解地反問道。
“兄弟能夠找到這么好的一個女人,做朋友的沒有理由反對的,只是今天不行。”。云支微笑道。
趙新芝瞅了瞅云支的白凈大餅臉,還想問什么,只是覺著不好意思再開口了,自己已經在這個王真的好朋友面前表現地十分地不堪了,最后,她也只能無奈地相信了那句經典臺詞:山人自有妙計,凝視了一眼后,跟著云支走了。
14樓,沒有電梯,又只能下樓梯,正在云支和趙新芝小姐討論著這里附近哪里還有空房間時,云支的手機響了。
“喂~誰啊~”云支先瞅瞅號碼,接著問候道。
“我,你聽不出?是我的聲音?”對方反問道。
“噢,是大雁???你來救我啦~你知道么,天堂市的房間有多貴?你再不來,我可就要睡馬桶間了,這不8點半了,我晚飯還沒吃呢~”云支說完真的有想哭的沖動,自己出發前,太義氣了,沒帶錢包。
王真倒是真飽了,可是云支真餓著呢。
本想著電話那頭,傳來幾句安慰的話語,卻不想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哼,就知道大雁,大雁的,你跟你的大雁過去吧,我回去了~~~”
“噢,不是大雁?那是我們家的豬???你怎么來了?”云支問舒付佳道。
“這天堂市是你家開的?就興你來泡妹紙,不許本姑娘來相親?哈哈~”舒付佳笑道。
“好吧,好吧~你行情好~那相中了哪家的公豬了?”云支反問道,不過他覺著這個玩笑并不好笑,因為他是真心期望這個好姑娘找到一戶好人家,不過她哪一天真的名花有主了,云支也會傷心難過,不,應該是很傷心很難過才對。
電話,緊接著,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又嘈雜了一會兒。然后傳來了一個十分熟悉又威武霸氣地聲音:
“cal,云支,你小子還真干得出,把自己的女人往外送!你等著,我過來好好收拾你?!?
這回手機的聲音正常了,回到了陸冰雁的聲音,話說到這里,云支只能“哎!”地長嘆一聲后,掛掉了電話。
這里畢竟是次空間,在同一時間軸內生活著的云支還殘著呢,還在為自己的生計而奔波。
愛情,只是一種感覺,感覺好,可以長時間有。
但婚姻,對他來說,只能是一輩子的奢望了。
云支陪著趙新芝,一路向下走去,兩個被感情傷得很透的人一同向下走去,沒再說一句話。
西湖邊,森木集團會所內,這家會所取名“土豪”,當然裝修地也十分土豪些,一伙人憑著大雁的vip消費卡就進來了。
“來,干杯~”照例大雁舉起了盛滿奶茶的透明葡萄酒杯吼吼道,四個人都喝的是飲料。
云支不經意地問了一下窗外的上弦月,不禁暗詠道:
“古時美人蘇小小,
香消玉殞已多時,
今日琵琶誰在彈?
斷橋殘雪全遺夢。”
人生得樂須怡樂,晚朝無酒人亦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