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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殊途門

  • 韓城I殊途
  • 覃黙
  • 6666字
  • 2014-07-04 21:09:51

韓亦軒又要去玩命了,宮舳卻忽然拉住他的手,只是拉住他的手,一句話都沒有說。

韓亦軒緩緩轉過身,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凝視著她的眼睛,隨后,嘴角微微上揚,對著她輕輕露出一抹微笑。僅僅這一笑,他便感覺到她的手不自覺地又緊了幾分。

這一下,韓亦軒頓時覺得有些不知所措,腦海中一片空白,實在想不出還能說些什么。

宮舳似乎讀懂了他眼中蘊含的復雜情感,也回以他一個溫柔至極的笑容。

“我知道你這一趟極為危險,你是不想讓我們跟著去冒這個險?!睂m舳的目光始終沒有從他的眼睛上移開,輕聲說道?!翱墒牵阒辽僖獛е疫@句話上路?!?

說著,她輕輕湊近他的耳邊,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悄聲說了一些話,而后,突然在他的臉龐上留下一個輕柔的香吻。

花白雪仿佛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她的神情變得格外淡定,全然沒有了剛才那副著急的模樣。在韓亦軒準備離開的時候,她也伸手拉住他的手臂,一臉誠懇地叮囑他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剎那間,天穹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變得昏暗無光。竹林在風中劇烈搖晃,枯黃的竹葉紛紛飄落,鋪滿了地面。

又一陣冷風呼嘯而過,竹影搖曳之間,圃星洞的洞口前悄然出現了六個人影。

“想不到這里的戾氣竟然如此濃重?!鼻孛陕逋纯?,微微皺眉說道。

“寧誠非會不會就是為了追查這戾氣的來源,才被困在里面的?”王鶴霖疑惑地開口。

“可是,如果僅僅只是追查,以寧誠非的能力,怎么會被困在里面呢?”唐謹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會不會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留下線索,把寧誠非引到圃星洞來的?”李召楠猜測道。

王鶴霖聽后,不禁陷入思索?!暗@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總不會就是沖著我們來的吧?”

秦蒙洛看了看張小妤,緩緩說道:“不管他們背后有什么目的,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解救寧誠非?!?

說罷,一行六人便朝著洞穴深處走去。越往里走,他們越發覺得圃星洞內陰暗潮濕,卻又無比寬廣,宛如一座神秘的地下城,彌漫著令人激動和充滿遐想的氣息。

六人在洞中左轉右拐,一直向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遠,前方不遠處終于出現了一點光亮。那光的盡頭,會是出口嗎?

然而,當他們走到光的盡頭時,卻發現眼前的路似有若無。因為他們來到了一座奇特的秘洞,秘洞的四面八方竟然有七道門。

秘洞內的光,是由漂浮在高空的一塊三色石散發出來的。

七道門前都擺放著一座石墩,石墩上同樣飄浮著一塊神奇的石頭。這七塊色澤各異的神奇石頭上,分別雕刻著一個字:生、死、乾、坤、命、星、誅。

“殊途門!”一直沉默寡言的李召楠突然脫口而出。

“殊途門?什么是殊途門?”王鶴霖一臉茫然地問道。

李召楠此時仍沉浸在發現的驚喜之中,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快步走過去,仔細地觀摩著門道和那塊神奇的石頭。

門道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紋路,看到這些紋路,李召楠的眼中流露出智慧的光芒。

秦蒙洛也在仔細觀察著周遭的環境。“據記載,殊途門是一道連接時空的神秘之門?!彼従徴f道?!霸陧n城的建城大英雄韓雎時代,他手下有一位陣法大家,名叫軒轅無葬,殊途門便是他巔峰時期的杰作?!?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當年,整個世界陷入了一場大動蕩。人與人之間紛爭不斷,互相掠奪;獸與獸之間也在爭霸侵占。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人獸大暴動的混亂局面。就在這個時候,大英雄韓雎崛起了?!?

“他一心為天下人謀太平,一身傲氣與傲骨,處事沉穩冷靜,令無數人為之傾心,甘愿為他效命。”秦蒙洛仿佛穿越時空,看到了大英雄韓雎如天神般的風姿與神威?!八Τ擅椭螅c軒轅無葬一同布下殊途門,將那些暴動的獸靈轉移進了殊途門內,這一壯舉成為了千古傳頌的佳話。”

張小妤似乎從秦蒙洛的話中聽出了一些端倪?!澳愕囊馑际钦f,現在殊途門內仍然有當年暴動的獸靈?”

秦蒙洛點了點頭,說道:“時空與時空之間存在著一個神秘的世界,叫做時空裂縫,那些獸靈就被困在時空裂縫里?!?

張小妤接著問道:“那我們如果要繼續向前走,就必須經過時空裂縫?”

秦蒙洛肯定地回答:“沒錯?!?

王鶴霖突然說道:“這么說,接下來我們豈不是要陷入一場人獸大戰了?”

魏蘭越聽越覺得害怕,可她又不敢把內心的恐懼說出來。她偷偷看了看王鶴霖,不知為何,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面對恐懼的勇氣。

秦蒙洛繼續仔細地觀察著秘洞的每一處細節,他也沒有料到,這次他們所面臨的問題竟然如此棘手。

王鶴霖又提議道:“我們為什么不原路返回呢?說不定深入圃星洞后,不止這一條路呢?”

李召楠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一旦進入了殊途門,那七道門就已經相互連接在一起了?!?

張小妤也無奈地說:“就算有退路,現在也來不及了。”

王鶴霖不解地問:“為什么?”

秦蒙洛面色凝重地說:“因為我已經聽到了獸靈奔跑時的蹄踏聲?!?

此時,圃星洞洞口,又一片竹葉悠悠飄落。

韓亦軒匆匆趕到,他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腳印,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沖進了圃星洞。

他進去沒多久,又有兩個人相繼進入了圃星洞。

“戾氣,這戾氣好重啊?!鼻孛陕鍎傉f完這句話,王鶴霖、唐瑾和李召楠三人不僅聽到了獸靈的蹄踏聲,還聽到了一種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恐怖吼叫。

一時間,四周安靜得可怕。一行六人都靜靜地盯著那七道門,沒有人說話。

也許,每個人都在心中思索著什么,他們的內心深處無疑都彌漫著一種恐懼的情緒。

被困數百年的暴動獸靈,如今一旦逃脫,以它們天性嗜血的本能,再次發起暴動,將會造成怎樣的破壞呢?

這七道門,又幽暗又深沉,此刻仿佛真的成了通往地獄的大門。

他們來到這里是為了拯救寧誠非,可現在,又有誰能來拯救他們呢?

在又一處秘洞之中,秘洞內沒有會發光的神奇石頭,但依然有光亮。

那光從石壁上的窟窿里透進來。

秘洞里有一間石室,石室里囚禁著一個人,而囚禁他的人,此刻正站在鐵門旁邊。

石室內的人裝扮整潔,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瀟灑倜儻的氣息,臉上還帶著悠閑愉悅的神色,一點都不像是被囚禁的人,反倒更像是一位閉門修煉后有所突破的大家。

這個人自然就是風度翩翩的寧誠非。

“你好像已經被我囚禁五日了?”呼延覺羅開口說道。

“好像是吧。”寧誠非平靜地回應,“你是不是打算放我出去了?”

呼延覺羅點了點頭,說:“我想你應該已經聽到外面有動靜了,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寧誠非說:“我只是還沒猜到你為什么要把他們引到這里來。”

呼延覺羅突然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龍是由蛇進化而來的這種論道?”

寧誠非回答道:“這種論道好像是八年前因為犯禁被韓閣學院逐出的任慥天提出的?!?

呼延覺羅說:“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誅殺任慥天?!?

寧誠非疑惑地說:“你要誅殺任慥天,這好像跟我們七人眾沒什么關系吧?”

呼延覺羅說:“本來確實沒有關系?!?

寧誠非似乎想到了什么,問道:“現在有關系,是不是因為張小妤是韓亦軒的女人?韓亦軒本就經常為別人涉險,張小妤有危險,他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保護她?!?

呼延覺羅說:“我最初計劃的目標就是司徒四和韓亦軒,他們所牽扯到的人的力量,能夠協助我誅殺掉任慥天。”

寧誠非說:“你想殺的人好像不止一個?!?

呼延覺羅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寧誠非又問他:“你為什么一定要誅殺任慥天呢?你好像還是任慥天的高徒吧?”

呼延覺羅神色復雜,緩緩說道:“因為我就是任慥天論道里的那條蛇。”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滄桑與決然,“這事你肯定想不到,也許你永遠無法想象一個人要歷經像蛇蛻皮一樣的痛苦蛻變?!?

寧誠非雖沒有從他臉上看到明顯的痛苦神情,但卻莫名理解了他的心境。他問道:“現在你放我出去,是不是我也突然成了你計劃中的一部分?”

呼延覺羅居然笑了,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欣賞:“你果然很聰明?!?

寧誠非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我真聰明,又怎么會走進你的圈套,還自以為是地去追查你?!?

呼延覺羅輕輕笑了笑,才緩緩說道:“因為寧崇陽也來了?!?

寧誠非微微一怔:“你以為我也是大家族寧家的人?”

呼延覺羅沒有回答,轉身準備離開,只留下一句:“我只知道今日這場誅殺之戰,如果你也參與進去,一定會精彩很多?!?

仿佛是呼應著他的話,一陣風從幽深的七道門里呼嘯著吹出來。

剎那間,風起云涌。

風過后,眾人便看到七道門里閃爍著點點紅芒,那些紅芒如鬼火般,漸行漸近。

緊接著,一群惡獸從門道里奔騰而出,瞬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只留下一條看似絕路的通道。

一聲聲低沉的吼叫在秘洞中回蕩,一雙雙充滿嗜血欲望的眼睛緊緊盯著六人。

這群數千年前就暴動的戾獸,只是靜靜地盯著他們,卻都沒有立刻揮動爪牙發動攻擊。

看著這群兇神惡煞的戾獸,王鶴霖只感覺手心不斷冒冷汗,但他還是強裝鎮定。

秦蒙洛忽然轉頭問張小妤:“你是不是也覺得有點奇怪?”

張小妤點了點頭,分析道:“如果是被封印了數千年的戾獸,一旦解困,按常理本該獸性大發,立刻大開殺戒才對?!?

秦蒙洛沉思片刻,說道:“也許只有一種解釋?!?

張小妤接口道:“這群戾獸根本就不是被困在時空裂縫的獸靈。”

秦蒙洛接著說:“所以現在這道殊途門的時空力量很可能已經失效了?!?

張小妤皺了皺眉頭,推測道:“造成殊途門力量失效的人和控制這群戾獸的人會不會就是同一個人?”

秦蒙洛目光深邃,說道:“這個人會不會也是故意引我們來的那個人?”

張小妤有些擔憂地說:“我只希望我們的這些揣測都是錯的,做出這些事的最好是三個人。”

王鶴霖突然轉頭問唐謹:“你有沒有聽明白他們在說什么?”

唐謹無奈地說:“他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到了,可我一句都沒聽明白?!?

王鶴霖微微皺眉,說道:“我倒是聽出來一點?!?

唐謹好奇地問:“哪一點?”

王鶴霖神色堅定:“我們還有另一條路可以走?!?

唐謹追問道:“什么路?”

王鶴霖一字一頓地說:“血路,殺出來的一路血路?!?

唐謹又問:“那要怎么樣殺出一條血路?”

王鶴霖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秦蒙洛,那眼神中帶著詢問的意味。

秦蒙洛思索片刻后說道:“這里的戾獸一共有五十三只,不過很明顯其中只有五只領頭獸。”他頓了頓,繼續分析?!叭绻孱^領頭獸一起發號施令攻擊我們,那我們就會陷入被圍攻的困境,這對我們極為不利。所以我們必須先發制人,一出手就要擊倒其中三只?!?

張小妤若有所思,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兵分三路?”

秦蒙洛點了點頭,開始分配任務。他看著王鶴霖和唐謹說:“你們兩個一組,王鶴霖你個性比較溫和,下殺手的時候可能會突然心軟,主攻方面就交給唐謹,你們負責對付星門和誅門的戾獸?!?

王鶴霖忍不住偷笑,看向唐謹調侃道:“秦蒙洛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唐謹心狠手辣,兇殘又嗜血???”

唐謹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只聽出來他這話是間接把你心軟的女人天性給說出來了。”

秦蒙洛接著看向魏蘭和李召楠,說道:“魏蘭你身手輕靈敏捷,柔道功底深厚,而李召楠又熟悉戾獸的脾性,你們相互配合,負責乾門的戾獸?!?

安排完這兩組,他又看了看張小妤,說道:“剩下的就由我和張小妤負責?!?

幾人聽后,都默默做好了作戰的準備,只等秦蒙洛一聲令下。

王鶴霖忽然湊近唐謹,小聲說:“我們好像都沒遇見過這種大場面???”

唐謹表面上看起來很冷靜,淡淡一笑道:“這種倒霉的大場面,我寧愿這輩子都遇不上?!?

王鶴霖卻一臉自信:“我倒覺得它們才該埋怨自己倒霉?!?

唐謹好奇地問:“為什么呢?”

王鶴霖一本正經地說:“世間上還有什么事比遇到我們兩個倒霉蛋更倒霉的。”

唐謹不禁笑了笑:“兩個倒霉蛋總不會就是我和你吧。”

王鶴霖點點頭:“你也可以自稱倒霉鬼或者倒霉人?!?

唐謹笑了笑后,問道:“那么,倒霉蛋我們現在應該選擇怎樣的進攻策略呢?”

王鶴霖仔細打量了星門和誅門的兩只領頭獸,分析道:“星門的那只領頭獸目光游離,四肢還時不時抖動,又總是躲在獸群中,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負的主兒,我們要擊殺的肯定不會是它?!?

唐謹聽后,有些哭笑不得:“這又是為什么呢?”

王鶴霖一臉認真:“人不可貌相,戾獸也同樣不能只看表面?!?

就在這時,秦蒙洛的命令下達:“進攻!”六人幾乎同時朝著各自的目標攻擊出去。

王鶴霖果然沒有看錯,星門的那頭戾獸看似軟弱又不知天高地厚,可它卻是第一只察覺到惡戰來臨的戾獸。

就在唐謹朝著誅門的戾獸躍起攻擊時,星門的戾獸突然伸出利爪,又快又狠辣地劃了過來。要不是王鶴霖早有防備,唐謹只怕就不只是衣袖被劃破這么簡單了。

唐謹看了看自己破爛的衣袖,居然還能笑著說:“看來最倒霉的還是倒霉蛋跟另一個倒霉蛋湊一塊了?!?

說著,他向王鶴霖使了個眼色,王鶴霖立刻心領神會,兩人一起朝著星門的戾獸發動攻擊。

星門的戾獸仿佛被徹底激怒,獸性大發,它的眼睛瞬間變成了嗜血的紅色,透著無比的邪惡與兇狠。它的身體里本就流淌著嗜血的血液,此刻,那血液仿佛被點燃,熾熱地焚燒起來。

這種燃燒就如同飛蛾撲火,哪怕只有一剎那的光輝,對它來說也是無上的榮譽。

也只有熱血才能澆滅這燃燒的獸血,王鶴霖的熱血流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袖,也映紅了一群戾獸的眼睛……

然而,王鶴霖卻仿佛忘記了身體的痛楚,依舊在奮力戰斗。他是為身旁的同伴而戰,為那些值得珍惜的生命而戰。在他的靈魂深處,本就燃燒著一團堅定的火焰,這團火,是他無上的榮譽。

何況,他流血本就是計劃的一部分。他所需要的,正是用自己的熱血,染紅一雙雙戾獸的眼睛,如今,他的計劃終于可以展開了。

他們又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后再次奮力進攻。這次,他們卻各自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發起攻擊。

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激起戾獸戀戰的天性,將它們燃燒的獸血再次推向高潮。

果然,焚燒的獸血再度沸騰,戾獸們延續著它們好戰的天性,瘋狂地嘶吼著,準備再戰。

可就在它們不顧一切沖上來的時候,它們的獸血也即將流干,生命或許也即將走到盡頭。

因為就在一眾被激怒的戾獸進攻的瞬間,王鶴霖和唐謹幾乎同時向一旁敏捷地躲閃。

剎那間,一群戾獸陷入混亂,紛紛在彼此的獠牙和利爪下受傷,最終也各自命喪在自己的嗜血本性之下。

一群戾獸倒下了,可另一群尚未倒下的戾獸又開始蠢蠢欲動。

即便看到同伴的熱血,也無法阻擋它們戰斗的獸性。在它們看來,只有自己的血也流干,自己變成一具具尸體,才能讓痛苦停止……

張小妤和秦蒙洛這邊的戰況,似乎也陷入了類似的艱難境地。雖然秦蒙洛憑借著人類無上的智慧,巧妙地利用了一群戾獸天生的戰斗欲望,成功地讓一部分戾獸在互相爭斗中戰死。

然而,再超凡的智慧和出色的指揮,也無法澆滅這群戾獸維護高傲尊嚴的熱血。它們依舊前赴后繼地朝著秦蒙洛和張小妤撲來,每一次攻擊都帶著舍生忘死的瘋狂。

而魏蘭和李召楠這邊的戰場,卻是另一番景象。

當他們面對乾門的領頭獸時,這兩個此前從未一起作戰過的人,竟意外地配合默契。這種默契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在戰斗中發揮出了不可思議的力量。

他們的戰斗過程更像是一場游戲,輕松地就將乾門的領頭獸擊倒在地。不過,他們并沒有選擇誅殺這只領頭獸。

可是,那些蠢蠢欲動的戾獸并沒有因為同伴的倒下而退縮,反而再次將六人緊緊圍困起來。

戾獸們那兇戾嗜血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貪婪,它們騷動的爪牙在地面上抓出一道道痕跡,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將眼前的六人吞噬殆盡。包圍圈在逐漸縮小,下一刻,便是一場血腥的吞噬。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秘洞里隱隱傳出來一種奇異的風聲。這風聲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種特別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神秘,仿佛有著一種無形的魔力。

一群戾獸聽到這種聲音后,瞬間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原本瘋狂的舉動戛然而止。它們的眼神中不再充滿嗜血的欲望,而是變得溫順起來,就像貓狗聽到主人的呼叫一樣,乖乖地退了回去。

隨后,一個人從誅門緩緩走了出來。“不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彼穆曇羟謇涠届o,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個人冷傲又冷靜,眉宇間透著一種復雜的神色。那神色中,既有幸??鞓返墓饷ⅲ謯A雜著俗世間的煩惱。讓人不禁猜測,他究竟是在煩惱如何從這個神秘的地方走出去,還是在思索著如何征服外面那個廣闊的世界呢?

六人警惕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不知道他的出現將會給這場危機帶來怎樣的變數。氣氛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緊張和壓抑,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

韓亦軒在洞內快速穿梭,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

他根據地上留下的蛛絲馬跡,朝著眾人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而跟在他身后進入洞穴的兩人,也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他們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然,似乎有著非完成不可的使命。

被困在石室中的寧誠非,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越來越大,心中暗自思忖著局勢的變化。

他深知這場爭斗背后隱藏著巨大的陰謀,而自己如今也被卷入其中,成為了這場復雜棋局中的一枚棋子。但他并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夠扭轉乾坤的機會。

呼延覺羅離開石室后,并沒有走遠。他隱藏在黑暗的角落,靜靜地觀察著一切。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仿佛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著。

他深知這場誅殺之戰將會無比慘烈,但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他早已做好了一切準備,哪怕付出再多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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