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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東窗事發(fā)

  • 焰火天蠶甲
  • 橫真子
  • 3266字
  • 2014-12-11 09:46:38

齊思縷見玉女門的五少女消失在林中后,才走到萬俟峰身旁,喃喃的道:“人都走了,你還舍不得,你可是有妻室的人了”。

萬俟峰臉色一沉,淡淡的道:“你想多了”。

齊思縷聽了萬俟峰這種語氣,心中一慌忙道:“你別誤會,我只是說說而已,如果你想怎么做,我是不會反對的”。

萬俟峰聽了這話,心中也不由一熱,輕嘆一聲,轉(zhuǎn)身望著齊思縷,問道:“如今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準(zhǔn)備……”

他說到這里卻不知如何再說下去,只得不知所措的望著齊思縷。

齊思縷也已明顯感覺到了萬俟峰的話語,臉上也頓時升起了茫然之色,只見她走到身旁的一棵大樹旁,靠了上去,沙啞著道:“齊名堡……那里已經(jīng)不是我的家了,我也不知道我將要去哪里”。

乞志見二人如此,拱手致了一禮道:“萬俟少俠,齊姑娘,你夫妻二人的事情乞某就不介入了,乞某先到林外等候了”。

他說完縱身上了馬背,打馬朝林外奔去。

萬俟峰望了望乞志離去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嘆道:“如果你暫時沒有落腳之地,可以先與我……一同回山,再行打算”。

齊思縷聽了這話,慌忙的轉(zhuǎn)過身,驚呼道:“你真的不丟下我了嗎?”

她這話含滿了激動,而她的眼中也含滿了淚水。

萬俟峰心中也是微微一顫,有些不忍的道:“本人是說你可以暫時與我回到師門再做安頓,等你找到棲身之所,再行離去”。

齊思縷緩緩的朝著萬俟峰走來,口中卻也說道:“你就是我的棲身之所,你也是我的家,也是我唯一的依靠,我不管以前發(fā)生了什么,那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不管你面不面對,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我都只有你”。

萬俟峰無奈的一嘆,望著走到自己身前的齊思縷,淡淡的道:“咱們走吧,別讓乞志兄等的不耐煩了”。

他說完便縱身上了馬背。

那齊思縷聽了這話,隨即便露出了笑容,但那眼中的淚水也隨之落了下來,她也急忙朝最后一匹馬走去。

此時的齊思縷已是內(nèi)外皆傷,當(dāng)她抓住韁繩想竭力的翻身上馬時,卻只覺得心脈劇痛,悶哼一聲倒在了馬旁。

萬俟峰見此,大吃一驚,急忙從馬背上縱了下來,扶起跌倒在地的齊思縷不解的問道:“你怎么了”。

齊思縷此時的臉色一片蒼白,那呼吸已微弱了很多,但還是強(qiáng)忍著劇痛無力的道:“我……我渾身疼痛,而且使不出一絲力道,這馬……我恐怕是騎不了了”。

萬俟峰望著此時臉色蒼白的她,已知道她乃是創(chuàng)傷所致,不由心中一酸,嘆道:“如此之地,又無車馬代勞,這可如何是好”。

齊思縷勉強(qiáng)的一笑道:“你……你不要管我,你先走吧,等我養(yǎng)好了傷,我……我一定會去重陽山找你的”。

萬俟峰聽了這話,心中又不由得一酸,抬袖擦掉了齊思縷臉龐的淚水,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馬背上,自己也隨后縱身上馬,打馬朝林外而去。

齊思縷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情緒來形容了,她不由自主的靠到了萬俟峰的懷中,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萬俟峰、齊思縷二人同乘一騎,來至大道,便見那乞志已打馬迎了過來,這乞志見二人同乘坐一騎,便忙拱手致了一禮笑道:“二位能冰釋前嫌,重歸于好,真是可喜可賀”。

齊思縷聽了這話,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而萬俟峰卻是臉上一紅,拱手回了一禮道:“此次能取回‘焰火天蠶甲’又全身而退,這多虧乞志兄的鼎力相助,本人也只有在這里先謝過了,不知乞志兄將有何打算”。

乞志一笑道:“齊遠(yuǎn)風(fēng)為了‘焰火天蠶甲’是賠上了女兒又折了夫人,我想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既然乞某已經(jīng)淌了這趟渾水,也不怕再濕一次腳,若萬俟少俠不棄,在下愿將你夫妻二人安然的送上重陽山后,再去尋找我大哥”。

齊思縷這次聽到這夫妻二字之時卻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但卻又不由自主的朝萬俟峰懷中靠了靠,將后背緊緊的貼在了萬俟峰胸前。

萬俟峰本想拒絕,以免再節(jié)外生枝,但一想到此回重陽山這一路之中必定不會平凡,若有乞志在旁相助定會省去許多麻煩,不由忙拱手致了一禮道:“若能有乞志兄沿途護(hù)送,那本人是求之不得,只是這樣就更要有勞乞志兄了”。

乞志拱手回了一禮道:“同是江湖兄弟,你我之間又何必客氣”。

他說完魚萬俟峰相視一點(diǎn)頭,隨即打馬而去。

這萬俟峰、乞志。齊思縷一行三人兩騎,不日,便已來至一座小鎮(zhèn),那萬俟峰便雇了一輛馬車,讓齊思縷乘坐,而自己與乞志卻隨在一旁,這說來也怪,這三人一路之上雖然也遇到了數(shù)次襲擊,但每次都是化險為夷,好似有神人暗中相助一般,有驚無險。

不到半月,一行三人便以來到重陽山外五十里處的一座集鎮(zhèn),此時這齊思縷身上的傷也早已好了十之八九,而且二人的感情也在這半月之中一次一次的磨合變得堅(jiān)定了許多。

三人一入了集鎮(zhèn),便找了一家客棧,各自梳洗了一番,準(zhǔn)備好好休息,再行上路,也正當(dāng)三人梳洗完畢,下樓用飯之時,這客棧中已多了一位神秘的人物,此人不是別人她正是那位在紅云山救下了王月驚,又替王月驚掩埋了雙親的龜息島主‘銀針婆婆’而且也正是賽西施與齊思縷的師父。

這齊思縷一見到銀針婆婆不由一驚,但隨即轉(zhuǎn)驚為喜,并急忙上前施了一禮,嬌聲道:“婆婆,您老怎么到了這兒?”

銀針婆婆望了她一眼,沉沉的道:“丫頭,你怎么也會在這里?”

齊思縷忙道:“丫頭知道婆婆今日會路過此地,所以就及早的到這里等著婆婆您老了”。

銀針婆婆聽了這話,冷哼一聲道:“你以為婆婆我會相信嗎?說,萬俟峰是不是也在這里”。

齊思縷聽的嬌軀一顫,嬌笑著道:“婆婆,有話慢慢說嘛,干嘛板著個臉,婆婆是不是不愿意見到丫頭啊,要是這樣那丫頭立馬就消失”。

銀針婆婆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加重了語氣冷冷的道:“說,萬俟峰到底在什么地方,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齊思縷也知道無法掩藏,低著頭支吾著道:“他……他回重陽山去了”。

銀針婆婆雙眼一寒,沉喝道:“你以為老婆子我會相信嗎!”

齊思縷急忙道:“婆婆,丫頭我可沒有騙你,要是婆婆你不相信,你可以親自到重陽山去找他就是了”。

銀針婆婆冷哼一聲道:“你以為老婆子會怕那重陽四子嗎?”

齊思縷急忙一擺手,驚慌失色的道:“不不不,婆婆,丫頭可不是那個意思,那重陽四子怎么可能跟婆婆你比啊”。

銀針婆婆又是冷哼一聲道:“沒有就好”。

這萬俟峰與乞志一下樓便見齊思縷迎上了一名白發(fā)蒼蒼的老婦人交談了起來,都不由一臉的疑慮,那乞志低聲的道:“萬俟兄,這婦人便是銀針婆婆,奇怪了,她居然與齊姑娘也會相識”。

萬俟峰眉頭一皺,心中也不由暗暗擔(dān)心了起來,輕嘆一聲道:“看來,她一定是為賽西施尋仇的”。

乞志不解的道:“為賽西施尋仇?難道……”

萬俟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錯,那賽西施就是她的徒弟”。

乞志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上次還以為那賽西施身上的銀針是萬俟兄你施展的,如此說來,這銀針婆婆在此出現(xiàn),定然是為你而來了”。

萬俟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福不是禍,既然有些事情躲不過,那也只能選擇面對了”。

乞志眉頭一鎖,掃了一遍銀針婆婆低聲道:“萬俟少俠。你千萬不可沖動,此人的龜息銀針詭異無比,依在下之見還是先回到重陽山再作打算吧”。

萬俟峰勉強(qiáng)一笑道:“躲得過一時也難逃一世,本人身上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又何必再給師門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他說完,抬步朝齊思縷銀針婆婆走去,乞志見此,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這萬俟峰走到齊思縷身旁,朝著銀針婆婆拱手致了一禮道:“見過前輩”。

這銀針婆婆正與齊思縷交談,卻見一少年于自己答話,不由面色一寒冷喝道:“小子,沒事滾到一邊去”。

萬俟峰臉上一紅,又道:“晚輩復(fù)姓……”

“婆婆,他是丫頭的朋友,復(fù)姓上官,乃是晉中上官慶濤的公子”。

還未等萬俟峰報出姓名,那齊思縷便急忙說出了此話。

銀針婆婆細(xì)細(xì)打量了萬俟峰一番,沉沉的道:“恐怕這位公子是復(fù)姓萬俟吧”。

萬俟峰一拱手,正欲回話,卻聽得齊思縷又搶著說道:“怎么會呢,難道婆婆不相信他就是上官慶濤的公子嗎?”

銀針婆婆冷哼一聲望著萬俟峰沉沉的道:“是這樣嗎?上官公子”。

齊思縷又急忙回道:“當(dāng)然是這樣啦婆婆,他可是丫頭的朋友,請婆婆不要傷害他……”。

“住口!老婆子沒有問你”。

齊思縷話還未說完,就被銀針婆婆喝停了下來。

齊思縷嚇的嬌軀一顫,不由驚慌的望向了萬俟峰,其實(shí),當(dāng)萬俟峰上來與銀針婆婆搭訕之時,她就已經(jīng)開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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