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四話 嚴剛之墓
書名: 神之憤怒衣作者名: 孤影黃昏本章字數: 2570字更新時間: 2015-08-27 15:52:13
簡單的收拾好一些衣服后并向老師請假后,恩少便和嚴媛月一起站到了校園的門口。
“我們要去什么地方啊?”這之前恩少因興奮而忘卻了要問嚴媛月要去的地方。
“浦溪。”簡單的兩個字卻將恩少愣愣的震在原地,因為這是在他昏迷時一直在腦中閃爍的兩個字,他緊緊地盯著嚴媛月的眼睛,卻并未發現任何異樣。“難道只是巧合?只能是巧合吧,她又怎么會知道自己心中想著什么呢?”恩少心道。
“走吧,車來了。”嚴媛月的話不知何時變得這么少了,可恩少卻也不再在意,一只手很不老實的攀上她的肩膀,略微的一點點躲閃,卻也不再去管恩少的行為。
輾轉的來到浦溪,嚴媛月卻并沒有急著找住的地方,而是朝著城市外圍走去。恩少雖然很是奇怪,卻也不愿發問,只想是也許她只是去見個親戚,在恩少看來,只要嚴媛月在身邊,其他的事就無足輕重了。
城市漸漸的被甩在了身后,路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看著自己懷中的女朋友,一種甜蜜的感覺迅速的在心中蔓延,當然還有一種沖動,恩少的唇竟突然向嚴媛月的臉頰襲來。而發現不對勁的嚴媛月剛要閃躲,卻已是來不及了,她摸了摸臉,竟有些憤怒的瞪著恩少。并沒有言語,可恩少心中卻有莫名的情緒悄悄生長,就像細細的蠶絲一樣緊勒他的心,他竟有些喘不過氣了。看著眼前怒瞪自己的嚴媛月,毫無征兆的,拉過她,憤憤的將自己的嘴巴侵向她,由于是第一次的接吻吧,恩少的心竟在微微的顫抖,也便沒有注意自己懷中的嚴媛月在掙扎著。當唇與唇接觸的那一刻,恩少已經不僅僅是心在顫抖了,而是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生澀的動了動嘴唇,便不再知道該如何繼續了,兩個人都怔怔的杵在那里,任由初春的風飄灑在自己的身上。
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傳來一個推力,恩少的才驚覺過來,輕輕的放開懷中的可人,看著她漲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久久不能恢復,恩少卻變得手無足措,只能慌神的幫著她輕撫背部。而嚴媛月為了減緩心中的慌亂,也將手機中的音樂打開并把音量開到最大。又過了半個小時,嚴媛月才恢復正常,兩人繼續向郊外走著,不再提及剛剛的事。
蜀川的天一直如小孩子似的,很少會有晴朗的一天,所以也有人戲說蜀川的晴天就如女生的大姨媽一樣,一個月也只有那幾天,這不,剛剛太陽還在燦爛的笑著,現在已是風雨飄飛了。皺了皺眉頭,嚴媛月便利落的從包里拿了一把傘,優雅的撐起,自顧自的走了,并不理會還在雨中的恩少,可恩少向沒看見似的,厚著臉皮鉆進傘里,還口口聲聲的喊著:“老婆,老婆,借借你傘嘛,我沒帶傘啦。”
“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不要再叫了。”然后把傘給了恩少便又自顧自的走了,恩少也高興的接過傘并追上她,把她拉入懷中。
俗話說人都是貪心的,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在嚴媛月不知覺下,恩少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而且恩少卻又似準備了許久,這次少了第一次的緊張,雖然依然生澀,卻也有模有樣的吮吸著嚴媛月的嘴唇,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而嚴媛月卻正好與恩少相反,她奮力的掙扎著,抗拒著,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液體,不知是淚還是雨水。
良久,恩少才發現自己自己女朋友的異常,緩緩的將自己緊抱嚴媛月的手臂放下,還沒脫離她的背時,嚴媛月便推開了恩少,向后退了幾步,用手抹了下自己的眼睛后,便沖進了雨中。看著眼前異常的嚴媛月,恩少的眼神變的煞是暗淡,但他還是追上逃走的嚴媛月,將她拉入懷中,他又怎么舍得她在外面淋雨呢?可嚴媛月并不領情,一次次的從恩少懷中掙脫,即使恩少一直在道歉。
恩少當時很是郁悶,他始終猜不透嚴媛月是怎么想的,直到后來他偷看了嚴媛月的日記才知道,那時的自己是那么的讓她討厭:不理睬人,故意擺出少爺的架子等。而她之前之所以和自己示好以及后來的答應自己的請求也只是答應了自己的父親而已,初吻被自己討厭的人奪走,她怎么會不生氣?不過他偷看到這篇日記時,他們的感情已很是牢固,便也就沒有影響到什么。
在嚴媛月不斷的掙脫恩少懷抱又被不斷拉回懷抱和恩少的不斷道歉中,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山洞前。恩少還未仔細的觀察洞外的景象,就被嚴媛月拉入了洞中,而首個映入眼中的是個石碑,上面寫著:嚴剛之墓。石碑上還攀爬著一行小字:妻子周香,女兒嚴媛月立之。
可讓恩少最為震驚的并不是這個石碑,而是這個山洞,一個曾經在他昏迷時腦中最后呈現的地方。無神論者的他此時竟也不敢再相信自己的眼睛,緩緩的將自己的眼睛放在嚴媛月的臉上,愣愣的看著她,希望她可以告訴自己一些什么,而嚴媛月卻不予理睬,只是說了一句話:“做自己想做的吧。”便緩緩的走到了一邊。
嚴媛月的話再次將恩少推入震驚的深淵,難道夢中的一切都不是巧合?突然想起小時候媽媽和自己說的當時出生的狀況,恩少不由的認為:“難道我的靈魂是屬于嚴剛的,是他指引著我來到這個山洞,尋找他丟失的東西。可是媛媛又是怎么知道我是他父親的‘轉世’?難道他曾經盜用過自己的身體與自己的女兒相認過?難怪媛媛會在我吻她的時候那么生氣,如果這樣的話,作為‘父親’的我吻她,確實有些不妥。”想到這,恩少的心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下,那就意味著自己和嚴媛月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也正是這一下抽搐提醒了恩少:“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兒’后心會痛,這并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情感,而且我現在是以恩少的思維在思考,說明我的靈魂并不屬于他,難道是兩個靈魂寄住一體?那......”想到這,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在恩少心中迅速蔓延,然后傳遍全身,使恩少不由自主的跌倒在地。
許久,莫名的危機感才從恩少的身體脫離,恩少再次恢復了思考:“呵,自己明明是個無神論者,卻被剛剛的想法嚇成那樣。如果夢中的一切都曾發生過的話,也只有打開嚴剛身前藏于此處的東西,也許他寫的信中會給我個解答吧,雖然夢中并未提及到信的內容。”
雖是下定了決心,可恩少卻依然害怕著夢境會變成現實,那是完全脫離了自己的認知范疇的,雖然也曾幻想過此類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可真正來臨時的恐懼遠比幻想來的殘酷。帶著矛盾的心情,恩少一步一步的向著山洞的一角邁去,然后彎下腰,用自己的雙手一下一下的刨著堅硬的泥土,即使雙手已經鮮血淋漓,恩少依舊機械的重復著自己的動作。
黑幕漸漸的將整個大地籠罩,一股金屬的冰涼從恩少手上通過神經瞬間傳入了大腦,刺激著恩少的腦子再次陷入了空白。只剩下被好奇心驅使的身體繼續擺弄著腳下的泥土,直到把一個4000cm3鐵盒拿出并將其打開,恩少才緩緩恢復神智。而嚴媛月一直在冷眼旁觀恩少的一舉一動,不發一句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