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曲中意木之邊
- 咆哮江湖
- 竹齋子
- 2702字
- 2014-05-28 13:24:01
秋風清,秋月明。
在一間外表破舊,里邊華麗的茅屋里,一女子站在一青銅鏡子前,時不時地手里抓起一把香灰,對著鏡子揮灑。
而在鏡子的對面,坐著是一膀子男子。
這面鏡子看起非常地古老,鏡子坐落于屋子入口直走的正中間位置之上。
屋子里沒有一些些亮光,很是昏暗,就好像陽人步入了陰界一樣。
女子,九十歲,巫姬。
這女人很是不一般,別看其年齡九十,肌膚臉色卻猶如二十少女。
若她站在原地不說一句話,準保男女老少都會被她的美麗所折服。
因為她的外表確實太美艷了,以至于許多見過她的人,相思成疾,大多數都選擇出家當和尚了。
不過這么極品完美的女人也有一個缺陷,那就是她的聲音非常地蒼老難聽。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從卦上的痕跡可以看得出來,天下在不久的將來必將迎來一個完整的統一。”
巫姬看了看鏡子中圖案,然后對著男子說道。
“現在不是熊氏主宰著天下嗎?怎么會?”
男子一邊不停地揉著手中的玉佩,一邊看了看巫姬那絕美的臉蛋。
來到巫姬這里算卦的人都知道。
一見面時,巫姬就會給客人遞出一塊非常難聞濃澀玉佩。
這種玉佩可不是一般的信物禮品,它有刺激蘇醒的作用。
因為如果沒有手中玉佩發出地難聞氣味提醒自己,你就會瞬間爆發出人性的丑態:
男人會動暴;女人會嫉妒變恨。
同時這也證明了巫姬的魅力。
“是,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天機不可泄露,你自己看著辦吧。若你不相信我,那你走吧!”
巫姬用著難聽地口吻說著,接著就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男子站了起來,撿起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接著經過了幾個簡單的旋轉,就把衣服穿在了身體之上。
他慢慢地走出了這陰深深地茅屋,來到了一處開滿著桃花的叢林之中。
只見他找到了一根枝干較粗壯的桃樹,隨手摘了一細小的枝藤,提步飛起,藤枝一動。
就在樹干之上留下了幾個大字:耀乾坤,靜空闊,木之邊。
“巫前輩,多謝您這幾日的招待。后輩,我就此別過了。”
木之邊背對著茅屋,大聲地說道。
從語氣之中,可以深深地感覺到木之邊對茅屋里的人有著不舍之情。
接著聽到了一口哨聲,一匹白色駿馬從桃樹林的尾端跑了過來。
木之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一跳就騎到了那匹駿馬的馬鞍之上。
木之邊看了看眼前已經寫滿名字的桃樹林,然后一吆喝“—駕—”就揚長而去了。
木之邊消失后不久,巫姬就來到了方才木之邊雕刻名字的桃樹前。
她輕輕地摸了摸“木之邊”這幾個大字,呆呆地看了許久,忽然開口說道:“我們還會見面的。”
秋風呼呼地撫摸著大地,落葉隨風而動,就好像落葉是古箏琴,秋風是手指一樣,手動而琴響。
風不斷地吹,落葉不斷起舞,如同正在演奏著的典雅離騷絕句,給人一種美的享受。
烏都鎮,一個最初的戰場。
烏都鎮是嶺南的邊陲小鎮,這里四季變化不明顯,這里有三種東西最為出名,甘蔗、好客、美人多。
來到這里的人,首先都會被當地居民的好客熱情所感染。
在這兒可以看到傳說中的萬人席,宴席一字對齊排開,從街頭排到街尾。
如果說秦天華原來是這里的災難,那么現在小鎮的美人多就是這里的獨特風景線。
自從上一次戰爭發生過后,烏都鎮就開始獨立了起來。
而小鎮能在短時間內,馬上的復興恢復,主要歸功于一個人,他就是玉屑公子曲意。
這天。
天空中飄落著蒙蒙細雨,雨水與地面相互著接觸。
突然在雨里出現了一人,他騎著一匹白色駿馬,秀發零散,眼睛橢圓,鼻尖高翹,嘴巴微小。
他摸了摸胸前的玉佩,然后來到了一處名為續竹的地方。
“藹藹停云,濛濛時雨。木之邊兄弟別來無恙啊!”
一芳草繽紛亭臺處早早就站立了一人,這人年紀二十七八歲,灰色長裳,手里拿著一本春秋書籍。
眉清目秀,臉色紅潤,一身書生之氣。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木之邊看了看男子旁邊的豐盛酒席,不假思索地朗誦道。
“哈哈哈,好詩好詩!請。”
男子臉帶微笑,走了過去。
只見男子快速的抬起左腳踢到了木之邊臉上,從出腳的力度可以看得出來,一擊斃命。
說時遲那時快,腳未抵達臉部,木之邊就不見了。
男子看了看四周,并未見一人。
結果轉身一看,木之邊此時已經在亭臺宴席上吃喝上了。
“好快,木兄弟,又進步了不少啊!”
男子慢慢地走到了亭臺里,看了看正在狼吞虎咽地木之邊。
接著就在木之邊的對面空位處坐了下來。
“曲意大哥,都是自家兄弟了,不要羞兄弟我了。來,我們痛痛快快地喝幾杯。”
木之邊看了看曲意一眼,然后笑瞇瞇地說道。
“好,我們先痛痛快快地喝幾杯。然后再談一談要事。”
就這樣酒過幾許后,曲意就寓意深長地說道:
“幾日前,燕羽兒來報,總權被困于臥龍山莊。情況緊急,危險重重。現在明吾我已經前去解救了。”
“哦,屁賊。怎么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木之邊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氣憤地罵道。
“兄弟莫急,我已經派人前去打探情況了。”
曲意看了看木之邊的表情,連忙安慰道。
“大哥,這,這怎么不著急?總權性命事關我教存亡。唉!”
木之邊深深地吐了吐一口氣,一臉無奈的應答道。
是啊!在江湖之中,最敬畏的地方就是臥龍山莊了,一提到臥龍山莊這四個字,江湖中無人不懼不怕。
對于他們來說,那是一個夢,那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就好像天邊的云彩一樣可望而不可即。
“兄弟心情,我也一樣。哥哥我也很明白你的憂慮,此次行動的危險度確實有以卵擊石的可能性。但是我一直都相信奇跡的存在。不如明日就出發,前往臥龍山莊。”
曲意站了起來,看了看亭臺之外的蒙蒙細雨。
“我看可以,就這么決定了。不論付什么樣的代價,我們一定要救出總權。那一切就聽從大哥差遣了。”
木之邊看了看曲意,然后獨自喝起了悶酒。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夜與霧交融在一起,寂靜與恐懼占據了整片天空。
突然,夜里迸出了一支軍隊,衣著全黑,熊字旗號。
“你們這些小王八蛋,快走。不要打擾到當地百姓休息了。”
從這支軍隊的腳步聲可以判斷出人數足足有四五百人以上,一男子從自家門縫向外看了出去。
只見一滿嘴胡須的將軍模樣的人,一邊騎在黑色高頭壯馬上喝著酒,一邊對著后邊的軍隊吆喝罵道。
“怎么這么吵鬧,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一中年婦人抱著孩子對著正在門縫上觀看的丈夫說道。
“估計又是要發生大事了,是熊氏軍隊。希望這次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
丈夫轉身走到了妻子的身邊,然后摸了摸正在熟睡地孩子。
“唉,聽天由命吧!”
妻子摸了摸丈夫的白發,眼睛微紅地說道。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太陽高高地掛在天邊。
一切就好像初春一樣,在忙碌中生根發芽、相互斗艷。
很顯然,昨夜的軍隊馬蹄腳步聲,未影響到今天百姓們積極干活的熱情。
街道之上,早早地就有人開始做生意了。
“大哥,前面就是臥龍店了。你瞧,真熱鬧啊!”
從不遠處漂來了兩個人,他們騎著高頭駿馬。
一人頭發零散,一人眉清目秀,臉色紅潤。
“應該馬上就到臥龍山莊了吧?”
眉清目秀地男子對著頭發零散地男子問道。
“還差五十里地。”頭發零散地男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