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鑒于往事,有資于治道。
羅鍋船長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置殘陽、惆悵和靖兒三人于死地?
夢長君,就是羅鍋船長。夢長君是問天派地頭號尊圣,在江湖之中,有“聞君真容,死不瞑目”一說。此人有通曉之耳,可以聞聲聽物,無論是什么人,還是什么動物,都能僅憑聽而知曉其義。他師從“通靈萬物,靈獸皆服”地歐陽浩天,同時又是蠱王百藥仙的摯友。在江湖之中,能和歐陽浩天、百藥仙搭上關系的,那夢長君地名望就不必提了,那是必須地大。
“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不可小看。”夢長君沒有想到殘陽這么淡定,一時感嘆了起來,“好,我要暫時廢除你們地武功。”夢長君想著,一起身一飛,一陣濃煙,滾滾而起,一道紅光掠過,殘陽、惆悵、何靖兒三人就昏倒在地了。
“怎么樣?”一道金光閃現而來,一位身披金裝,一臉嚴肅地中年人出現在船艙里,他就是尊仙——舟山子。
“這三人武功高深,不是等閑之輩。”夢長君開口說道。
“一女二男?難道是……”舟山子一聽,臉色變白。
這時,一封信從天窗之外飛了進來,夢長君一聽,飛身而接,連忙說道。
“掌門,有一封信,力道很大,不是一般之人發的。”
“黑衣人……”舟山子接過信件一看,喃喃地開口說道。
天,很快地黑了,滿天星星,迷人眨眼。
一間草屋里,殘陽、惆悵、何靖兒被關在一起。
風,喜歡在夜里咆哮,涼氣浮起,讓人冷醒。
“啊,我的頭好痛,這里是哪里?”殘陽第一個清醒過來,半瞇著眼睛,開口詢問道:“這……惆悵、靖兒你們快醒醒。”他一看到身旁直躺著兩個人,便急聲叫道。
“怎么回事?這里是哪里?”惆悵一醒,也抱著頭訴痛,接著開口問道。
“我怎么在這里了?”靖兒頭發散亂,小聲問道。
一道熟悉地身影出現在殘陽、惆悵、何靖兒三人眼前。他駝著背,聲音沙啞,如黃豆在熱鍋里生氣。
“你們都醒了?不容易啊?哈哈哈。”
“船長?”三人一看,吃驚著異口同聲道。
“哈哈哈,謝謝你們還記得我,我很高興啊!”這羅鍋船長正是夢長君。夢長君地真面目到底是什么?現在沒有人知道,即使知道,知道地人也都已經死光光了。
“你究竟是誰?”惆悵開口問道。
“呵呵,這不太重要吧!明天就是你們三人考試地日子了。我會在觀眾席下看著你們,你們要好好表現,不然我輸了,找你們算賬。”夢長君冷冷喝道。
“輸了?怎么?這里還可以賭錢?我也想賭一賭。”惆悵一聽,開心著忘記了自己身上地疼痛,急聲問道。
“惆悵,你要干嘛?”靖兒一看,輕輕地拍打了惆悵一下,小聲說道。
“沒有事了,就是玩一玩。”惆悵一看,開口說道。
“哈哈哈,對不起,這里不賭錢,而賭氣,好好備戰,我走了。”夢長君說著,看了看殘陽一眼,接著飛身一過,消失不見了。
而殘陽一直沒有說話,他在默默地觀察著夢長君,他好像發現了什么,但是又不敢決定。
“他的眼睛好像黑衣人,這……”
“好了,咱們早點休息,不要亂想了。”惆悵有點小小地失落,因為不能賭錢。
“殘陽,你發現了什么?”靖兒開口問道。
“羅鍋船長不是真正地羅鍋,還有他的眼神好熟悉,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現在還不能確定……”殘陽說著,停口不言了。
“船長不是羅鍋?”靖兒一聽,急聲問道。
“我只是直覺。”殘陽看了看靖兒,頓一頓片刻,接著開口說道:“好了,靖兒,你早點休息,你睡在床席上,我和惆悵睡在地上。”而惆悵早就睡在地上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是鼾聲陣陣,沉浸在美夢里。
次日,天明了。一縷縷陽光掛在天邊,暖在人心上,讓人精神抖擻不已。
而此時,殘陽、惆悵、何靖兒三人便不知道他們沒有了武功,只見他們一臉自信,成竹在胸,對其他參賽對手很是不屑一顧。
藍天濃郁,白云之邊,碩大地決斗場,百花圍繞,潔白光澤,四周屹立著高高寶塔,與天相望。一處高臺上,幾位身穿黑色道袍地老者已經坐好,他們就是本次考試地評委。一群群白袍道士立在決斗場邊,手持寶劍,維護著比賽秩序。
“時辰已到,比賽開始。”一陣鼓聲刺破天際,一年輕白袍道士立在高臺上,大聲喝道。
原本以為比賽要開始了,可惜麻煩來了。
一陣狂風,卷積著烏云,飄蕩而來。一位身披黑袍,滿臉皺紋地老者出現在決斗場上。
“哈哈哈,清風,落葉,寂寞孤單,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只知道我叫幽靈,我可不希望你成為我的掌上幽靈。”
“什么?嶺南幽靈何人了?”評委臺上地老者們一看,紛紛起身,臉上展露出驚悚萬分地神情。
“哈哈哈,怎么?不歡迎我?”何人了說著,飛身而退,集氣于掌,咆哮而放,一道烏黑,從他手掌里放出,直擊決斗場面,不一會兒,整個決斗場都籠罩在烏黑渾濁之中。
“什么?尊者,弟子請求與其一戰。”立在評委臺旁邊地年輕白袍道士們一看,紛紛上前請纓出戰。
“好,眾人聽令,對付大魔頭。”
“是。”
說著,一群群白袍道士拔出長劍,飛身而上,把何人了包圍了。
決斗場四周,都擁擠著參賽之人,眾人一看,都議論紛紛了起來。
“怎么回事?何人了……”
“嶺南幽靈何人了是誰?”
“沒有想到,世界之上還有人可以越過黑湖域的?”
“是啊!沒有想到,看來此人一定很厲害。”
而殘陽、惆悵、何靖兒三人也在人群之中。
“我們怎么辦?”靖兒開口問道。
“我們三人都不是何人了地對手。一定要鎮靜,不可著急。”殘陽一聽,低聲說道。
“何人了怎么會莫名其妙地來到蓬萊島呢?”惆悵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