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商會直接對敵,是不智的。
至少,也該賺點錢,只有保證糧草,才有資格打長線戰(zhàn)。
既然商會,變成S區(qū),而不是久經(jīng)沙場的E區(qū),也就是說,E區(qū)這個戰(zhàn)場,已經(jīng)是固定,不會出現(xiàn)大變局了。
偏偏生出天不怕地不怕的伊凡,就是這段時間,差一點成為下一個目標(biāo)的A區(qū)游戲國,都開始新一輪的積累知識與本錢。
所有地仙,都是一個小單位,每一個都要做一個或者多個技能,技能欄目好像都點開一樣,海青也不例外,凡是由港口的地方,都是打開了外貿(mào)的市場,低成本成為吸引商會的一個牌子,原始的積累是在于勤奮,也在于對這個游戲的忘我。
她忘記過去,只有這兒,才是她的家,她的口音漸漸與這里的人一致,只會和同族的人成為好朋友,還和一起打工的人戀愛,在她的心中,除了這兒,沒有別的地方。
國營,私營,除了抬頭,看到時月在這個城市留下的各式樓房,好像也沒有特別之處,據(jù)說每一個地仙,都長得和該地方有共通點,她長得有點洋氣,嗯,這也很正常,誰叫歷史中,這兒曾經(jīng)有大量外人居住過,況且,又不止她一個人洋氣。
會場被布置得合格,就等待更多的人來參展,只要得到肯定,就能夠生產(chǎn),游戲又開始變得簡單,他們只要滿足需求方,就得到保障。
德瑟特曼的二孫子又來了,他似乎很欣賞她的心思細(xì)密,只要滿足他的生產(chǎn)要求,他是比較可靠不會變個法子為難她,她就安心生產(chǎn)就可以了。
而她,從來不會想,其實她和他是親戚。
溫暖的深水港,來往的船來來往往,正因為靠近海洋,反而更靠近世界,很快,一條曲線的沿海帶,成為了吸引客商的弧度,吸收了外來的經(jīng)驗,高樓大廈也開始生長,怎么看,也越來越像W星系了。
因為給了一半靈力給她,所以諸葛生了許久的病,不過,冥界的任務(wù)早已分配好了,也不勞他多費心,倒是東方她經(jīng)常幫他買藥煎藥,這么一來,又過了幾年,侄子侄女這一牛,一蛇,一個去了酒廠工作,一個去了藥廠工作,日子倒總算是順當(dāng)起來。
“……吃藥。”
他嘆氣說:“……我可以不吃嗎?”
“這是仙藥,是我從仙界問得秘方,讓你的靈力逐一恢復(fù),”她過了一會兒說,“……你會下棋,你應(yīng)該知道的,現(xiàn)在對方的主將正在E區(qū)的伊凡在下,因為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所以他們暫時不會將資源掠奪的手伸過來,但是很快,只要伊凡輸了,眼光一定會投注在鳳華身上,又是金黃色又是胖乎乎的……”
“因為棋子出現(xiàn)頹勢了?”
“是的,但是區(qū)區(qū)二十年,實在太短了,現(xiàn)在雖然平順下來,但是風(fēng)險還是有的,偏偏有些人就是以為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要將這些人一一查出來,這樣的話,還能改進(jìn)一些科技,我們不像商會,可以調(diào)動全迷霧的資源,但至少,要保護(hù)好自己,所以我想設(shè)立一個部門……”
“我?guī)湍恪!?
她看了他一會兒說:“等你身體再好一些。”
“你不是急性子嗎?”他放下藥碗說,“……聽你口吻,正是事不宜遲。”
“因為是要在仙界辦公的,仙界的氧氣比較少,如果你身體不好,可能會不適應(yīng),就是體力值會減少一些……偏偏你的體力值實在是……吃藥!”
“這個療程是吃完了吧。”他抹一抹嘴說,“也是時候工作了。”
“既然你心意已決了,那么明天,你就來我的宮殿,嗯地址就是這個,”她收拾一下說,“由于工作的保密性,不要和你侄子侄女說。”
“曉得。”過了一會兒,他說,“東方,你可以和我下一盤棋嗎?用棋子告訴我大致的布局,這樣我內(nèi)心也明白了。”
“這么一說,敵方將自己視為是正義,就是白子了,我執(zhí)白,承讓。”
“嗯。”
第一步,就下在右上方。
他剛下了在左下方,東方就不假思索地下對應(yīng)的方位。
冥界很清幽,偶爾的竹子晃動,風(fēng)就有點喧鬧,因為是快速下棋,所以一局很快就完了,東方輸了,但是她抿一抿嘴說:“你有沒有看出我下的方位,對應(yīng)是什么?”
“你是說地理位置?”
“所有白棋,都是‘正義’的朋友,所以黑子,就會被白子宣稱是黑暗的實力,白棋都很開闊,占盤面比較大,而黑子很快就被圍困了,不過你的棋力比較好,所以你勝了,就不代表,游戲中,我們能夠逃出生天。”
“你很認(rèn)真。”
“承讓了,和你下棋,我很快樂。”她剛說完,他就說:“既然如此,就下多幾盤吧。”
她隱約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回去了,明天見。”
說完,她好像急匆匆的,用法陣回仙界了,他又看了看盤面,想:這說到底,都只是猜著他們的心思,也不見得作準(zhǔn)。
誰知道,他們又是怎樣布局,這次的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