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愈合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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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會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哭泣嗎?
許戚,一個自學成才的女性,她并沒有與生俱來的天賦,有的只是能吃苦就硬吃的牛勁。
在她的求學之路上,政治老師曾經(jīng)對她說過這樣一句話:“手里絕對不能只有一張牌,我們要王炸齊出,這樣才能打出最好的效果。”這句話深深地印在了許戚的腦海里,成為了她前進的動力。
事實證明,政治老師的話是非常有道理的。在眾多擅長政治的人群中,能夠同時精通外語的人卻并不多。而許戚,恰好就是這樣一個既有政治才能又有外語優(yōu)勢的人。
更令人驚嘆的是,她似乎還擁有一種特殊的氣運,每次考試都能剛好達到分數(shù)線,不多不少。
許戚不僅在學業(yè)上表現(xiàn)出色,還積極參與各種學術(shù)研究活動。她的努力和才華得到了眾多教授的認可,大家都對她贊賞有加。
在大學期間,許戚主修國際關(guān)系與翻譯專業(yè),由于成績優(yōu)異,她被選中參與E國與F國的青年學者交流計劃。
這個交流計劃對于許戚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她可以借此深入了解國際事務,并與來自不同國家的優(yōu)秀學者交流學習。
而她所研究的課題是《戰(zhàn)后國家敘事中的語言政治》,為了更好地完成這個課題,她需要親自前往E國,實地考察那里的歷史檔案。
“荷林,我準備出國了。”電話那頭,許戚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電話的另一邊,荷林微微一愣,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有些意外。她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調(diào)侃道:“許總,又要去哪里瀟灑啊?”
許戚無奈地笑了笑,知道荷林是在開玩笑。她連忙解釋道:“才不是呢,這次是去工作。有個新課題,順利的話,畢業(yè)論文也可以搞定了。”
荷林聽了,心里稍感寬慰,畢竟許戚是個很有上進心的人。她接著問道:“去哪個國家呢?你還沒回答我。”
許戚頓了一下,然后回答道:“E國。”
“哦,E國啊。”荷林想了想,“那還好,我公司外派我去 F國,離得也不算太遠,我倆應該還能經(jīng)常聚聚。”
聽到荷林這么說,許戚心里頓時輕松了許多。她笑著說:“哈哈,真是命中注定啊,龜龜。”
“滾,誰要當你龜龜?”荷林笑罵道。
“好了好了,我也不想再跟你瞎掰了。”許戚心不在焉地說著,目光卻像失去焦點一樣,茫然地落在客廳里。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了,每一個角落都承載著她的回憶和情感。然而,現(xiàn)在她卻要離開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去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
她不禁想起了那些一起長大的朋友、熟悉的街道和親切的鄰居們。這里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無比親切,但她知道,人生總是充滿了離別和新的開始。
許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她緩緩地說:“我下周三就走了。”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不舍。
“不急,我陪你。我年后到就行。你第一次去E國,先陪你去熟悉一下環(huán)境,以免有些人在異國他鄉(xiāng),人不生地不熟。指不定在哪個月黑風高地晚上偷偷抹眼淚。那得多凄慘呀!所以呀,有我陪著你,你就放心好吧,一切都會順利的。”荷林故作輕松地說道。
“龜龜,我愛你。沒你我可怎么辦啊?好難猜哦。兩斤的小龍蝦只能由我一個人含淚咽下了。”
“………”荷林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許戚開始著手收拾行李。她把一些重要的文件和資料仔細地整理好,放進了行李箱。這時,手機突然收到一條消息,是荷林發(fā)來的:“E國那邊的天氣,你得多帶點厚衣服,還有常用藥也備上。”許戚嘴角上揚,心里暖暖的。
到了出發(fā)那天,荷林早早地就來到了許戚家。兩人拖著行李箱來到機場,在候機的時候,荷林再三叮囑許戚各種注意事項。“本來說今天和你一起走的,結(jié)果臨時有事,對不起寶貝,晚兩天再去找你。好了好了,登機時間到了。先去吧,降落了趾一聲。”
“這有啥的?”她滿不在乎地說道,嘴角還掛著一絲輕松的微笑。仿佛這件事情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
看著她那云淡風輕的樣子,荷林心中不禁有些無奈。然而,她也知道許戚就是這樣一個性格灑脫的人,不會被一些小事所困擾。
許戚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我先去E國等你。等你處理好這邊的事情,我們就可以在那里相聚了。”
她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舍。盡管她們都知道這次分別只是暫時的,但她還是忍不住有些難過。
最后,她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暖和力量。這個擁抱雖然短暫,卻充滿了無盡的關(guān)懷和愛意。
當她們分開時,許戚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后轉(zhuǎn)身離去,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視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
飛機降落在E國,許戚一出機場,就看見前幾天在傳訊圖上看過的負責人。男人穿著休閑的灰色T恤,看起來挺溫和的。
題外話:(不一樣的語言,只要是在E國遇到的人都默認講外語。文中用中文呈現(xiàn)。)
他走上前,禮貌地說道:“是leekiy嗎?您好啊,我是E國這邊負責接待您的工作人員。現(xiàn)在我們先去你發(fā)給我們的定位安置一下您接下來在E國的住宅,后續(xù)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
許戚微笑著點頭,回了句“有勞您了。”后跟著男人上了車。一路上,男人喋喋不休地向許戚介紹著E國的一些情況。許戚孜孜不倦地聽著。
許戚心里在想,接下來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會遇到怎樣的人和事呢。不免對未來充滿了期望和向往。
車像離弦的箭一樣疾馳著,沒過多久便抵達了牧場木屋。
這是許戚提前三個月在國際網(wǎng)絡(luò)里物色到的,原主是位八旬老太,她的孩子接她回市區(qū)生活了,前幾年她還不愿意和孩子們一起回去。
但從去年開始,老奶奶的身體狀況愈差,無可奈何,只能進市里住,方便治療。
可奶奶放不下她半輩子的心血,只好在網(wǎng)上尋找有緣人。在一年前被運氣好的許戚剛好碰上了。兩人交談甚歡,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人的感情愈來愈深,奶奶甚至斷言道,leekiy是她的忘年之交。
得知自己即將前往E國生活一段時間后,許戚向奶奶開口。奶奶特別爽快地答應且傭金少得可憐。
許戚向奶奶提過提高租金,這太少了,而奶奶卻說,“那只是一間小木屋,不用破費啦!反正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讓善良的孩子住。”許戚被她的慷慨深深打動。
許戚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雙腳剛一落地,她就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地震撼住了。
極目遠眺,只見遠處的山巒連綿起伏,宛如一條綠色的巨龍盤踞在大地之上。山上的樹木郁郁蔥蔥,一片翠綠,仿佛給巨龍披上了一件華麗的外衣。山間云霧繚繞,若隱若現(xiàn),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她終于知道奶奶為什么不愿意去市區(qū)了。如果市區(qū)是紙醉金迷,燈紅酒綠。那這里就是天上人間,世外桃源。
許戚推開厚重的橡木門,一陣混合著雪松與蜂蠟的幽香撲面而來。她怔在門檻處,指尖無意識地松開了行李箱拉桿。果然,人不可貌取,這房子也是。
水晶吊燈從挑高的穹頂垂落,數(shù)千枚棱鏡在暮色中折射出蜜糖色的光斑,將整個客廳籠罩在鎏金般的暖光里。墻面覆蓋著手工繪制的洛可可紋樣——那些纏繞的茛苕葉與玫瑰浮雕竟是用真正的金箔貼成,在燭臺映照下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她的目光掠過鑲嵌珍珠母貝的桃花心木茶幾,上面擺著一套韋奇伍德骨瓷茶具,杯沿的金線勾勒出與她圍巾上相同的向日葵紋樣。沙發(fā)是路易十五時期最經(jīng)典的波浪曲線,覆蓋著從普羅旺斯定制的提花綢緞,靠枕里填充的居然是干燥的薰衣草穗,隨著她走近散發(fā)出令人恍惚的香氣。
壁爐臺上方掛著幅令她呼吸凝滯的油畫,連畫框都是她最愛的威尼斯手工雕花款。畫旁擺著個青銅溫度計,她伸手觸碰時發(fā)現(xiàn)刻度永遠停在22℃,那是她最舒適的體感溫度。
二樓旋梯的欄桿上纏繞著新鮮的白薔薇,每一朵都朝著她進門的方位綻放。
閣樓改造成的工作間的門虛掩著,透過縫隙能看到調(diào)色盤上的顏料尚未干透,仿佛主人剛剛離開。她顫抖著推開門,發(fā)現(xiàn)畫架上繃著的,是張只畫了輪廓的向日葵草圖。
我天,也沒人告訴許戚這里這么好啊…….
許戚換上電話卡,馬上和荷林打視頻電話。
“龜龜,我要愛上這里了。你知道我住的地方多爽嗎?洛可可風的!我最喜歡的還是來了!嘿嘿嘿嘿嘿…….”許戚笑得一臉不值錢的樣子。連荷林都不能容忍。
“行了,把你口水擦擦,一間木屋而已,就把你迷成這樣。太不爭氣了。”荷林微微笑著,看到許戚過的好,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她感到高興。
“我先收拾咯?給你留一間房。”許戚迫不及待地準備一覽自己臥室的設(shè)計。
“留什么留?我要睡主臥。”荷林調(diào)笑道。
“愛睡不睡,O個人在意好嗎?”許戚白了荷林一眼,隨后就把電話掛了,留下電話另一邊正準備激情開麥的荷林。
荷林看著返回的聊天界面喃喃道:“這個小沒良心的。”
隨后荷林加快推進項目進程,爭取早點過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