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漠打開了門。

“你有什么事？”

他朝夏漠的背后看了一眼，她不在。

“你找我妹妹？”夏漠笑。

窗口有個人影飄過但很快就消失了。

過去，只要聽到他的聲音，她都會主動出來開門。

“記得嗎？你跟我妹妹的婚約已經解除了。”夏漠好聲好氣地提醒他。

確實如此。

“那么，你還有什么事嗎？”夏漠注視著他，問道。

他想到了口袋里的照片，這是他之前想好的借口，雖然他覺得這么做不太妥當，但他想不出還有什么別的方法可以接近她。

他把照片遞給夏漠，“你認識這個人嗎？”

夏漠低頭看了一眼照片，搖了搖頭。

“不認識。”

他又拿出兩張照片來，仍然是之前的那個人，只不過現在的照片呈現的是這個人的慘狀，“她最近得了怪病，臉上發滿了紅疹，奇癢無比……”夏漠背后的窗口有人影晃過，“三天前，她去世了……”

夏漠看著他輕聲道：“……你走了，她才會出來。”

他只不過想看看她。但他不想讓夏漠知道他來這趟就是為了見她。

“你說你弟弟在失蹤前曾經跟喜鵲綢緞莊的老板娘說過話。——她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你居然說你不認識她？”

“這不是我說的，是我妹妹。”

夏漠要關門了。

“等等，”他用手臂抵住了門，“你是醫生，而最近那幾個得怪病的人，都曾經跟你弟弟的案子有點牽連，我……”

“請問這些人有沒有被割了舌頭或者被挖了眼珠子？”夏漠打斷了他。

“沒有。”

“他們的頭還在脖子上嗎？”

他不明白夏漠想說什么。

“好吧，那就不會是我或者我妹妹干的。我們不會讓他們這么容易去死。”

這時有人在里屋說話了。

“哥，風好大，快關上門。”那是她的聲音。

“不好意思。”夏漠朝歉意地一笑。

他只能退到門外。

門被關上了。

“他來干什么？”隔著木門他聽見她在問她哥哥。

“他懷疑我們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