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贖西弗勒斯:我以命換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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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銹色新生
引言:墻上的舊式石英鐘敲響第十二下時,墨水瓶里的青綠色墨水恰好洇透最后一行字
我揉著酸痛的脖頸推開窗,倫敦常年陰御的霧氣裹著《哈利波特.死亡圣器》的精裝封皮氣息鉆入鼻腔。斯內普倒在血泊中的段落還粘在指尖,未干的淚痕把“look…at…me”這幾個單詞泡得模糊不清。
“這…根本不合理”我把臉埋進羊皮紙味的手稿堆里,記憶卡里第六版結尾的修改稿還在閃爍,忽然有冰涼的液體滴在后頸以為是漏雨的天花板又添新傷,抬頭卻看見是原本安安靜靜擺在桌子上的墨水瓶正將詭異得潑向書柜那本厚重如磚塊的《中世紀魔藥大全》正緩緩翻開,頁縫中滲出的幽藍磷火點燃了空氣。
“檢測到強烈情感波動,啟動時空錨定系統”機械女生從脊椎骨縫中乍響時,我撞翻了整座紅木書架,無數書本化作一道藍色代碼洪流,天花板的水晶吊燈扭曲呈銜尾蛇圖騰,而那個沾滿淚水的手寫批注,“他值得HE…”正在視網膜上燒出十字型光斑。
睜眼時潮濕的霉味已經沁入骨髓,粗糲的磚石地面抵著后背,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我的瞳孔倒映著霧蒙蒙玻璃罩里搖曳的白蠟燭,成千上萬封邀請函正從穹頂傾瀉而下,貓頭鷹群撞碎彩窗在禮堂盤旋,而麥格教授手里的羊皮紙卷軸分明寫著伊莉婭?懷特1991屆新生。
“看來不是惡作劇魔咒。”當我摸到袖口銀綠相間的院徽,系統界面突然在視神經投下冷光。【任務發布:阻止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死亡結局。倒計時2920天。!!警告!!角色真實痛覺同步率:100%】
“格蘭芬多!!”當分院帽的破鑼嗓子吼出哈利的名字,在雷鳴掌聲中,我看見陰影中的黑袍卷起漣漪,男人蒼白的指尖正無意識摩裟左臂,那里分明烙印著他最以為恥的纏繞大蛇的骷髏標記。同時坐在座位上的哈利用著他那和他母親如出一轍的眼睛和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眼神碰撞,如同小說里那樣哈利感覺額頭上的印記似乎傳來一陣痛覺,這是哈利對斯內普先生印象并不太好。
【魔藥課上】
魔藥課的金屬器具的冷光映的他眉眼愈發陰鷙,而我握筆的手也開始沁出密密麻麻的細汗,而此時納威的癩蛤蟆正在坩鍋里膨脹成詭異的粉紅色。
“告訴我,懷特小姐”枯葉般的嗓音突然切到我耳邊,指甲縫里浸著毒芹汁的修長手指扣響課桌,“如果我要你蒸煮霍克拉普的尖刺,是該順時針旋轉七圈,還是逆時針?”
【注意!!本次對話將影響目標人物信任度】系統彈窗跳動的剎那,記憶卡里關于魔藥配比的數據突然清晰如顯彰藥水,我盯著他袖口磨損的銀扣—那里本該有莉莉縫補的針腳痕跡—后脖頸的烙印突然開始灼痛:“應該……在第七次月相變化時逆時針攪拌,但需要額外滴入3滴犰狳膽汁中和毒性,教授。”
黑袍帶起的風掠過我汗濕的額角,坩堝里翻滾的縮身藥劑在迷霧中凝結成翡翠色,直到下課鈴響斯內普教授羽毛筆的沙沙聲依然回蕩在空曠教室,而我盯著他扔過來的銀色小瓶怔住:標簽上蜷曲的字體寫著:健腦劑,給上課時總在神游的小巨怪。”
“第一天就敢挑釁毒蛇之王?”赫敏抱著大部頭書籍從我面前掠過時,指尖在《斯萊特林院長最厭惡的學生排行榜》上懸停,我拽緊袖帶里還帶著體溫的藥瓶,青蘋果味的健腦劑藥水味道還在胃里翻涌—走廊盡頭的黑袍身影正消失在旋轉樓梯間,月光為他拖出破碎的剪影,像極了我昨晚未完成手稿里潦草勾劃的斷劍。
閣樓銅鏡倒映出兩枚重合的影子時,我才驚覺魔杖尖端沾著奇異的金色液體。那個裝著健腦劑的銀瓶底竟然蝕刻著殘缺的古代如尼文,像極了我穿越前正在破譯的羅琳手稿,當月光第九次掠過鏡子裂痕,鏡中突然浮現出十三歲西弗勒斯蜷縮在蜘蛛尾巷閣樓的畫面—他染血的領口里露出半截褪色絲帶,那是我夢里反復出現的鳶尾藍。
【時空錨點記錄更新】
機械音裹挾著記憶碎片刺入太陽穴,我跌坐在吱呀作響的四柱床上,看著墨水瓶在羊皮紙上暈染開未來的軌跡,顯示任務的界面正瘋狂刷新:!!血色提示!!距離小天狼星墜落紗縵剩1579天,距離鄧布利多墜落塔樓還剩1893天,而某個名字被鮮血涂抹的倒計時像達摩克利斯之劍,隨著我要克殘留的青煙在天花板游蕩。
月光突然被漂浮的書架切成碎片,借著魔杖熒光,我看見《高級魔藥制作》第67頁的批注在顫抖:混血王子與此處修改配方,增加瞌睡蟲汁液5滴”。羊皮紙下壓著的《預言家日報》頭版突然滲出黑色污漬,那是1996年6月的訃告版面,尚未印刷的死亡日期正在我顫抖的指尖下逐漸清晰。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穿地窖青灰色玻璃時,健腦劑殘留的薄荷味還在舌根跳躍。指尖觸到魔藥瓶底凹凸的如尼文,昨晚鏡中少年攥著鳶尾藍絲帶的畫面又在視網膜上重映。系統界面突然泛起的血光將我的倒計時粗暴切入:距離第一次攝魂怪襲擊還有83天。
“你在給老鼠下咒嗎?“潘西·帕金森踢翻了我的銅天平,她胸針上盤踞的銀蛇正對著我衣袋里發燙的魔藥瓶嘶鳴。斯萊特林長桌的竊笑中,我捏碎第七顆月光石粉末,忽然想起昨晚圖書館禁書區發現的《靈魂烙印圖譜》——某種古老的羈絆魔法會在宿主血管里生長如尼文印記。
魔咒課教室突然陷入死寂。奇洛教授結結巴巴講解鐵甲咒時,我的羽毛筆在羊皮紙邊緣勾勒出瓶底殘缺的符文。窗欞透過的夕陽把影子拉成細長的荊棘,筆尖突然滲出的金血浸透字跡時,整面石墻轟然浮現密密麻麻的古代魔文,而奇洛后腦勺纏繞的紫圍巾詭異地蠕動起來。
[警告!目標人物正在靠近]視網膜投下的紅字把我的心跳泵入耳膜。儲藏室霉變的木門吱呀作響,我蜷縮在消失柜后的陰影里,聽到蛇頭杖敲擊地面的脆響與愈發清晰的喘息聲——那是十三歲斯內普在魔藥課本上記載過的呼吸性詛咒發作征兆。
紫杉木魔杖抵住喉結的力道讓我想起達力表哥的游戲槍。盧修斯·馬爾福的蒼白面容被月光割裂成兩半:“跟蹤教授的代價,泥巴種小姐?“他的蛇杖尖端綠光即將迸發時,某個帶苦艾香的黑袍突然如蝙蝠般掠入視野。
“我的課堂上不需要死咒教學。“斯內普的聲音像毒蛇褪下的皮般冰冷滑膩。他指縫間閃爍的銀光讓我瞳孔驟縮——正是那枚蝕刻著靈魂符文的瓶蓋。
禁閉懲罰來得比納威燒穿的坩堝更快。午夜的地窖里,斯內普將裝著非洲樹蛇皮的銅罐砸在我面前:“解釋。“魔藥教授黑袍下擺翻涌的霧氣中,我看見他左手腕爬動的暗金色紋路——與魔藥瓶底的符文完美契合的羈絆印記。
“因為《魔法藥劑與藥水》第42頁的腳注是謊言。“我蘸著犰狳膽汁在羊皮紙上畫出完整的符文陣,他衣袖突然暴漲將我按在石墻上。沸騰的生死水里浮出莉莉·伊萬斯的笑臉,斯內普瞳孔里翻涌的猩紅血絲突然被系統的機械音凍結:[靈魂羈絆完成度18%]
后腦撞上石壁的鈍痛中,月光石粉塵從衣袋傾瀉而出。當粉塵與犰狳膽汁混合出詭譎的彩虹色煙霧時,整個地窖的魔藥罐集體炸裂。斯內普將我撲向角落的瞬間,我看見他后頸浮現的如尼文正與我的腕間印記共振——那是種滿夜騏羽毛圖案的靈魂鎖鏈。
“滾回宿舍。“他甩給我的黑魔法防御手抄本封面沾著結痂的血漬,內頁夾著的銀椴木葉書簽突然浮現出莉莉的筆跡:“永遠的好朋友“。走廊火把將他的側影鑄成一座會呼吸的墓碑,而系統界面彈出猩紅提示:[關鍵道具“莉莉的許諾“已激活,靈魂修復進程強制開啟]
天文塔的冷風灌進校袍時,我對著活點地圖上新出現的“混血王子“墨跡喝下第三瓶提神劑。鏡面倒轉的如尼文在水銀月光中重組出霍格沃茨地底隧道的結構圖,某個閃爍的紅點正從打人柳方向急速逼近——那是本該在三年后出現的小天狼星布萊克。
血珠從鼻腔滴落活點地圖的瞬間,斯內普的墨水字跡突然劇烈顫抖。我聽見打人柳方向傳來熟悉的狼嚎聲,而系統時間突然瘋狂倒流回三天前。口袋里的魔藥瓶炸成銀色粉塵,最后的光斑里映出少年斯內普跪在尖叫棚屋外的畫面:他手里攥著染血的鳶尾藍絲帶,而狼人形態的盧平正在月光下撕碎某個金發少女的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