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海糯米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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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雙馬尾糯米團的 A 股初啼:5000 元與冷鏈物流隊的糯米攻勢
濱海市的六月,空氣里彌漫著潮濕的海風與都市尾氣混合的味道。阮軟糖拖著粉色行李箱走出濱海國際機場時,午后的陽光正透過航站樓的玻璃幕墻,在她圓嘟嘟的娃娃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齊劉海下,那雙清澈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這座既陌生又隱約熟悉的城市——這里是她三歲時被拐走的地方,也是十八年后,她以「暗焰」實習生身份回歸的起點。
她穿著白色連帽衛衣,搭配粉色背帶裙,雙馬尾上系著同款的糯米團子圖案發繩,走在西裝革履的人流中,像一顆不小心滾入成人世界的軟萌糯米團。手腕上的粉色智能手環顯示下午兩點十七分,距離 A股收盤還有四十七分鐘。
「阮小姐,車在這邊。」接機的「暗焰」司機穿著黑色西裝,語氣恭敬卻不失距離感。阮軟糖點點頭,露出軟糯的笑容:「謝謝張叔,先去濱海大道的民宿吧。」她沒說的是,那間民宿的陽臺上,放著她提前寄來的筆記本電腦和一整箱糯米粉。
民宿位于濱海大道的老城區,推開窗戶就能看到不遠處宏遠集團旗下「宏遠中心」的玻璃幕墻。阮軟糖放下行李箱,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筆記本電腦。屏幕亮起,顯示著同花順交易軟件和一個運行中的 Python爬蟲腳本——目標是抓取宏遠地產近半年的樓盤投訴數據。
「嗯...宏遠?海悅灣的漏水投訴有 137條,宏遠?天璽的墻體開裂投訴 98條...」她一邊小聲嘀咕,一邊用 Excel整理數據,手指在鍵盤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娃娃音配上專業的數據分析,形成一種奇妙的反差。
賬戶余額顯示 5000.48元,這是她全部的啟動資金。她點開可轉債板塊,目光鎖定在即將上市的「宏遠轉債」上。根據爬蟲抓取的宏遠地產負面數據和她計算的轉股溢價率,這只新債上市首日破發的概率高達 65%,但正是這種恐慌情緒,可能創造短暫的套利空間。
「就決定是你啦,宏遠轉債。」她瞇起眼睛,像挑選糯米團子餡料一樣認真。手指在觸控板上滑動,熟練地輸入委托價格和數量——以 95元的價格掛單買入 50手,這個價格比預計開盤價低了 5個點,是她根據宏遠地產近期負面輿情計算出的「恐慌溢價」。
下午三點,A股收盤鐘聲響起。宏遠轉債開盤 98元,隨即因樓盤投訴新聞快速下探,最低觸及 94.8元,最終收于 95.5元。阮軟糖的掛單在 94.9元全部成交,5000元本金瞬間變成了 5042元。雖然只賺了 42元,但這個精準的抄底操作,讓她嘴角揚起滿意的弧度——這是她向宏遠集團邁出的第一步,用數據和規則作為武器的第一步。
「接下來,該去拜訪一下冷鏈物流隊的趙隊長了。」她關掉交易軟件,打開一個加密文件夾,里面是「暗焰」提供的濱海冷鏈物流隊資料:隊長趙強,外號刀疤臉,曾是宏遠集團的貨運承包商,因被拖欠 120萬運費而瀕臨破產,手下十五名隊員大多是失業漁民,現在靠承接宏遠的「加急貨物」勉強維生。
阮軟糖從行李箱里拿出提前做好的糯米團子——用日本宇治抹茶粉和三象糯米粉制作,內餡是混合了咸蛋黃的紅豆沙,每個團子都被小心地捏成了迷你糯米豬的形狀。她將團子裝進粉色保溫盒,又檢查了一遍背包里的 U盤——里面存著她用 Excel整理的宏遠集團近一年的運費拖欠記錄,其中明確標注了拖欠冷鏈物流隊的 120萬款項的具體批次和財務憑證編號。
濱海港的冷鏈倉庫區彌漫著咸腥的海風和制冷劑的味道。銹跡斑斑的集裝箱排列整齊,叉車的轟鳴聲中,阮軟糖背著粉色雙肩包,手里提著保溫盒,像一顆誤入鋼鐵森林的軟糖,顯得格格不入。
「喂,小姑娘,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快走快走!」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攔住她,身上的藍色工服印著「宏遠冷鏈」的標志。
阮軟糖仰起頭,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叔叔好,我找趙強趙隊長,我是來給他送好吃的糯米團子的。」她舉起保溫盒,粉色的糯米豬在陽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壯漢愣住了,顯然沒料到會有這樣一個軟萌的小姑娘出現在這里。就在這時,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的中年男人從倉庫里走出來,聲音沙啞:「阿虎,怎么回事?」
「強哥,這小姑娘說找你,還帶了吃的。」壯漢阿虎讓開身。
趙強,也就是刀疤臉,上下打量著阮軟糖,眼神里充滿懷疑:「你是誰?找我干什么?」他注意到這個小姑娘雖然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但眼神異常清澈鎮定,不像迷路的孩子。
阮軟糖走上前,將保溫盒遞過去,聲音軟糯:「趙隊長,我叫阮軟糖,聽說您這里的兄弟最近很辛苦,我做了點糯米團子,想請大家嘗嘗。」她頓了頓,補充道,「我還帶來了一樣東西,可能對您有幫助。」
刀疤臉猶豫了一下,接過保溫盒,打開蓋子的瞬間,抹茶的清香和紅豆沙的甜膩撲面而來。幾個正在休息的隊員聞到香味,紛紛圍了過來。
「強哥,這糯米團子看著就好吃啊!」
「是啊,好久沒吃甜食了。」
刀疤臉拿起一個糯米豬,咬了一口,軟糯的口感和恰到好處的甜度讓他緊繃的表情松弛了一些。他看著阮軟糖:「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軟糖從背包里拿出 U盤,遞給刀疤臉:「趙隊長,我知道宏遠集團拖欠了您 120萬運費,這里面是他們財務系統里的原始憑證截圖,包括審批流程和付款記錄。我可以幫您把這筆錢追回來,作為交換,我需要查看貴隊近三年在港口的監控錄像,特別是 2008年 6月 15日到 20日的記錄。」
刀疤臉的瞳孔驟然收縮。120萬運費是壓垮冷鏈物流隊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能追回來,隊伍就能盤活。而 2008年 6月,正是宏遠集團剛開始大規模拖欠運費的時候,也是...他不敢想下去。
「你一個小姑娘,怎么會有這些東西?」刀疤臉握緊了 U盤,聲音帶著難以置信。
「我在一家安保公司實習,接觸過一些企業的財務數據。」阮軟糖沒有細說「暗焰」的背景,只是繼續用軟糯的聲音說道,「趙隊長,宏遠集團欺負你們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筆錢是你們應得的。幫我一個忙,也等于幫你們自己。」
周圍的隊員們已經吃完了糯米團子,看著阮軟糖的眼神從懷疑變成了期待。一個年紀稍大的隊員忍不住說:「強哥,這小姑娘說的是真的,我聽說宏遠的財務確實有問題。」
刀疤臉沉默了幾分鐘,濱海的海風卷起他額前的碎發,臉上的刀疤在夕陽下顯得有些猙獰。最終,他抬起頭,看著阮軟糖清澈的眼睛:「好,我信你一次。監控錄像在倉庫的舊電腦里,阿虎,帶她去查。」
阮軟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像一顆融化的糯米團子:「謝謝趙隊長!追回運費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會用合規的方式,讓宏遠集團把錢一分不少地還給你們。」
就在這時,濱海市監局經濟偵查科的辦公室里,科長周啟明正盯著電腦屏幕上的交易記錄。
「科長,發現一個異常賬戶,今天在宏遠轉債上的操作很精準,像是有備而來。」年輕的警員指著屏幕,「賬戶持有人叫阮軟糖,18歲,剛從境外回來,注冊地址是濱海大道的一間民宿。」
周啟明推了推眼鏡,看著屏幕上「阮軟糖」三個字,若有所思。宏遠集團最近麻煩不斷,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賬戶,會不會和即將到來的風暴有關?他拿起電話:「密切關注這個賬戶,調取她入境后的所有活動記錄,我要知道她來濱海的目的。」
與此同時,在冷鏈物流隊的舊倉庫里,阮軟糖坐在布滿灰塵的電腦前,阿虎站在一旁,看著她熟練地破解老舊的監控系統密碼。屏幕上,2008年 6月的港口監控畫面開始播放,阮軟糖的眼神變得專注而堅定。
她知道,尋找三歲被拐真相的線索,就藏在這些模糊的監控畫面里。而宏遠集團和阮氏二房的陰謀,也將從這里,開始一點點被揭開。雙馬尾在腦后輕輕晃動,像兩面小小的旗幟,宣告著這位糯米團子少女,在商海戰場的正式登場。